第三十章 仇恨暗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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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三十章仇恨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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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期“准监军”培训班的培训期限初定了三个月,基本上是与本阶段扩军过程中组建“飞龙军”第三步兵团的时间同步。这样做的好处,就是当“飞龙军”第二阶段扩军结束后,这些“准监军”正好结业,可以马上安排到各级队伍去进行实践。待到柴荣率军北伐的时候,这些“准监军”也正好完成与队伍的磨合、与军事主官的协调与沟通,不会对“飞龙军”的战斗力造成任何影响――不但不会影响战斗力,而且经过思想教育的“飞龙军”士兵很可能会发挥出个人更多的潜能,从而增强“飞龙军”的战斗力。

“新型”监军对“飞龙军”战斗力和士气的提升还需要一些时日才能验证,而委员会扩大会议结束后,经委员会同意,军事部对参与“向博通叛luàn”的军兵进行的处罚却能发挥出立竿见影的效果,使得“飞龙军”全军上下为之震动,神神为之一凛。

应历七年yin历腊月十九,也就是委员会扩大会议结束后的第五天,“飞龙军”前敌指挥部向所有官兵宣布了对参与叛luàn军兵的处罚决定:叛luàn组织者、策划者之一的高恍,叛luàn的积极参与者沈冲、“向博通叛luàn”事件的yòu因向博远(这家伙在叛luàn开始前便被黄海带上了船,反倒得以活到现在),以及参与叛luàn的三营八连一排的正副排长等低级军官都被判斩首示众――八连二排副排长曹豹被黄海的亲卫死士炸死,算是逃过了身首异处的下场。

除了上面这几个主犯外,其他所有参与叛luàn而侥幸活着被抓住的八连兵士,按照他们在叛luàn中的表现,被处以打二十到八十军棍,并服六个月到十年不等的苦役。其中,除个别在叛luàn中表现特别积极的顽固分子外,大多数参与者挨的军棍数都在三十以下,苦役刑期也都在两年之内――最终的处罚较之叛luàn刚发生时委员会提出的处罚要求要轻一些,也算是军事部对这些兵士某种程度上的宽容之举。

虽说挨上二、三十下军棍也会被打得皮开ròu绽,但除非行刑者刻意为之,不然的话是不会落下什么后遗症的。而苦役犯过得虽苦,但一般来说,以这些叛luàn兵士的体格,撑两年下来是没有问题的。两年之后出来时这些人尽管没有了军籍,但好歹能留下一命xìng命。

当然,叛luàn兵士能留下的也就只有自己这条命了。穿越团队不是慈善机构,这些叛luàn兵士的家眷同样会受到牵连。家眷们只被允许保留少量维持最低生活标准的财物,其余全被没收。那些进入团队各项非敏感产业的叛军家眷会被开除,而进入团队各项敏感产业的叛军家眷除了被开除外,还会被强制安置在几处专mén的流民安置地点,由各个流民安置村的管事严加看管、监视居住五年以上――他们参加了叛luàn的父兄在服完苦役后也是同样的待遇。

不过,总的来说,穿越团队对待这些被裹挟参加叛luàn的兵士还算比较宽容。虽说罚了他们军棍和苦役,虽说剥夺了他们家眷之前的好工作和几年之内的人身自由,虽说没收了他们的大部分财产,但最终还是留给了他们一丝希望。毕竟只要这条xìng命在,一切还都可以从头再来过。

处罚决定作出后,那些被判服苦役的兵士在被打了数量不等的军棍后,立即被押送到了矿场服刑,没有丝毫的耽搁。而像高恍、沈冲、向博远等几名被判斩刑的首犯却依然被看押在“飞龙寨”中,等待着某一天被拉出去砍头。

虽说已经离死不远,但事已至此,沈、向等人倒也看得开。本着活一天赚一天的思想,在“飞龙军”军事监狱死囚牢中hún吃等死的挨日子。在他们几个人看来,如今已经是腊月底,眼看着就要过新年了,现在又非战时,临近年关杀人是非常不吉利的事,想必无论是十一爷、十二爷,还是住在“清园”、“静园”、“凉园”里面那几位说话更管用的爷,都希望过一个喜庆年,都不愿意因为临近年关杀人而给自己招来一身晦气。因此,几个人估mo着,自己至少能活到明年正月之后,甚至来个秋后再问斩也不无可能。

与他们这种完全丧失希望,破罐破摔,只求多活一个月或者几个月的消极思想不同,同样被关在死囚牢中的高恍的期望值似乎要高得多。从叛luàn失败被抓的那时起,他的心里就一直有一个信念,那就是他的堂哥高贵一定会想办法救他。在高恍看来,无论是从两个人的血缘关系上说,还是从自己对这位堂兄的恩情上说,对方都不会坐视自己被砍了脑袋。

虽然自己的这位堂哥只是个营长,而且还是非主力团中的非主力营营长,但他毕竟算得上是“飞龙军”的中级军官了。要说,“飞龙军”中职衔高过高贵的人还真不多,除了穿越者外,就只有几位团级军官,以及“飞龙军”的武术总教习刘万宝刘当家的了。再加上高贵是原来“五虎寨”的老人儿,在原“五虎寨”头目和喽兵中有一定的人脉,如果他去求一些老关系、老朋友帮忙说情,对方多少都会给他一些面子,为他去出这个头。

由于高恍被抓后一直按照委员会和军事部的命令被严加看管,禁止任何人与他们接触,这其中就包括高贵在内。因此,直到现在,高恍也不知道那位王崤峻王五爷早就下了严令,禁止任何人为这些叛军说情,违者与叛luàn者同罪。而被他寄予厚望的堂兄高贵正是因为念着与他的亲情和恩情,这才冒着被治罪的危险去找钱远山求情,结果其虽然没有受到军法处置,却被怒极的钱远山一脚踢成了重伤,这会儿还在自己的营房里躺着,连下地走路都非常困难。

yin历腊月二十,也就是“飞龙军”前方指挥部宣布对叛军处罚结果的第二天一早,正裹着一身破皮袍,倦缩在一堆稻草中睡觉的高恍,被一阵牢mén打开的声音给吵醒。等他róu着惺忪的睡眼,看清走进牢房的几个人时,不禁呆住了。

进mén的有四个人,当先一位是死囚牢的牢头老赵头儿。后面跟着三个人,其中两个人抬着一张软chuáng,chuáng上半躺半卧的正是自己的堂兄高贵。老赵头看了看坐在稻草堆上满脸惊愕的高恍,又看了看半躺在软chuáng上,满脸疲惫、憔悴之sè的高贵,摇了摇头,长叹一声,走出了牢房。临出mén时,他回头说道:“负责看押令弟等几名叛luàn重犯的那几个狱卒被小老儿支出去买酒了,估mo着用不了小半个时辰就会回来。高营长有什么话尽量快些说,免得被他们撞见,生出事端来。”

高贵闻言强撑起身体,勉力向老赵头一抱拳,用嘶哑而虚弱的声音说道:“赵头儿请放心,高贵省得,绝不会让赵头儿您担干系。此番赵头儿帮了高贵这么大的忙,高贵日后一定重重报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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