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婉仪是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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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不凡,我都说了,不用送了,你怎么还是送到屋子里了。”晨晨努力的想推开那个温暖的怀抱,却被对方抱着走到了床边将她放在了床上。

“喂,卓不凡,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不好吧。”她虽然口中反对着,内心中还是希望他不要离去。

“你认为我是卓不凡吗?”一个冰冷的声音从身侧传来。

是谁?有些熟悉,但更多的是陌生。晨晨如弹簧一样的跳了起来,跌跌撞撞的躲到了厅中间的桌子后面:“你是谁?怎么会到我屋子里来?”

黑暗中,那人斜倚在床铺上,冷笑道:“姑娘可真是贵人多忘事。”

再次听到他的声音,晨晨只感觉身上瞬间传来一阵酸麻之感,所有不美好的记忆瞬间涌上心头,她抵触的问道:“你是慕天涯?”

“谢谢晨晨姑娘还记得我。”慕天涯冷冷的说道。黑暗中,她看不清他,却能感觉到他坐在了桌子对面。

虽然屋中黑暗,晨晨还是觉得黑暗也在不停的旋转,那黑色的旋涡似要吞噬她,让她不得已的扶住了桌子,却由于动作疆硬,将桌上的茶具哗啦一声推得东倒醇西歪。她醉意阑珊的笑了起不,说道:“慕天涯,原来你叫慕天涯。怎么?又有人出银子让你来找我了?来吧,我不反抗,反正也不是你的对手。”她摇晃着,在黑暗中摸索到他面前,伸手抵在他硬坚如铁的胸肌上。

她看不清慕天涯的表情,或许自己的挑衅会激怒他吧,这个象闷葫芦一般的男子。借着酒力,她已不在乎会有怎样的后果,酒装怂人胆,在她身上是最好的体现。

“你喝了多少酒?卓不凡怎么会纵容你喝这么多酒?”慕天涯声音轻轻,却冰冷异常的说道。

晨晨站立不稳,扶着慕天涯胸口的手下意识的用力向前推去,却被慕天涯身上传来的一股反击之力震得后退了数步才停了下来,她只觉后背后一阵刺痛传来,用手向后摸去,原来是墙角的橱子的一角,大脑迟钝的她已经没有精力去想自己怎么会被会被对方震退,她踉跄着返身伏在了橱子上,凉凉的漆面刺激着她燥热的面颊,让她瞬间清醒了许多:“我就是要和卓不凡喝酒,就要喝,就要喝,气死你。”她话语中带着赌气的成份。

晨晨伏在橱子上,不知过了多久:“晨晨,到床上去睡。”躁热的脸上凉快了很多,却温热了凉冷的橱子,耳衅传来的轻声问候让她才蓦然想起,原来屋中还有这么一个人存在。

正在梦中与卓不凡对酒当歌,欢乐共饮的她,真的不想理会如此煞风景的话。却被慕天涯生生的拉回到现实,四周的黑暗让她意识到,刚刚只不过是幻梦一场。她有些烦躁的摆摆手,下了逐客令:“慕天涯,你走。没有人出银子,你来找我做什么。”她跌跌撞撞的向着床铺摸去,却在半路上再次撞到了一堵墙。

随着她的惊呼声,一个有力的臂膀将她快速的从下落的姿势中捞了起来。晨晨有些懊恼的推开慕天涯,麻木的大脑却支配着她从怀中取出个小药包,用力向慕天涯甩去,随着一阵淡淡的清香在空气中弥漫,对面的人象是被封了穴道般的定在了那里。困极了的她,哪里有还有心思理会慕天涯的死活,嘴里边咕哝了一句:“唐继名的药还真是管用。”便直直的扑倒在床上痛快的会周公去了。

慕天涯身体疆直的站在黑暗中,不知过了多久,空气中的清香才慢慢散去,他走到桌边坐了下来。晨晨传来的匀均的呼息声让他意识到了自己尴尬的处境,也许他真的不是一个受欢迎的人。他站起身缓身向门口走去,刚走到门边,却听到晨晨含混不清的低语着:“卓不凡,这个药应该怎么用?”听到晨晨的梦话,他身边一疆。回首看了看身后的黑暗,果断的推开房门消失在了夜色中。

深夜,逍遥候府。

一片静谧的竹林中,数间房屋隐藏在其中,其中一间房屋中透出的光线,隐约可见一个高大的身影映在了窗纸上。他负手而立,在屋中慢慢的踱着。房间外,雪夫人悄声穿过竹林,走到院中,侍女彩虹手中托着一份夜宵跟在她身后。

“夫人,候爷还没有休息。”彩虹轻声说道。

雪夫人优雅的点点头,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候爷,夜深了,还不休息吗?”她声音柔腻中带着关切。

逍遥候早已听到房外的脚步声,当看到雪夫人走进来,神情霎时变得宠弱而深情:“映雪,你怎么不休息?不必等我。”

雪夫人回身接过彩虹手的夜宵,并吩嘱她等在房外。她将夜宵放在书案上,才迎上逍遥候的目光,神情中欲言又止。片刻,才走到他面前,轻柔的帮他整理着衣物:“候爷,夜深了,我彩虹给你准备了夜宵。”

逍遥候将她拉到灯光下,仔细的打量着她雍容的面颊,询问道:“脸色不好,有什么心事吗?”

雪夫人躲开他探询的目兴,低下头轻声答道:“候爷多虑了,我只是有些累了。”

逍遥候取过椅子上搭着的披风,仔细为她披好,系上带子才柔声道:“让彩虹带你回房去休息吧,过一会儿我去陪你。”

雪夫人顺从的点点头,拉紧披风走出书房。房外的彩虹低声问道:“夫人,我们回房休息吗?”

雪夫人惆怅的摇摇头,轻声道:“彩虹,陪我到后面坐一会儿。”话音未落,她已快速的向前方走去。彩虹也不便多问,只好快步的追上雪夫,跟在她身后一同向后院走去。

二人穿过几处院落,走过花园才转入一条小巷中,又走了片刻,才来到一处小院落外。看到雪夫人停下了脚步,彩虹看了看月色下紧锁的院门,轻声询问道:“夫人,我没拿钥匙。”

雪夫人探手入怀,取出一串钥匙,头也不回的沉声道:“打开。”

彩虹小心翼翼的接过钥匙,手脚麻利的打开了铜锁,这个院落长年紧锁,在逍遥候府三年的时间里,任何人都不允许走进。怀中好奇,彩虹推开吱呀的院门,长久的没有人进入,院门的折叶都已经锈迹斑斑。

雪夫人率先走进院中,满地的落叶被踩踏得沙沙作响。直到前面的雪夫人停下脚步时,彩虹因为有些紧张的左顾右盼着,险些撞在了雪夫人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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