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热情的款待(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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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又开始痛,我不知道他到底能算是我的什么人?我发了疯似地救他,却发现自己完全没有立场。

但是记忆在自动播放。我喃喃地说,“他住在我家对面,帮我爬墙开过门,胃痛时他背过我,为我煮过一次蛋花面条,还强吻过我一次,昨晚在半夜发烧,他又背我去医院,然后他说他爱我可可,我是不是疯了?雪枫那么爱我,我却将别人对我做过的事记得那么清楚。”

“你喜欢他。”可可说。

“不是。”我反驳。他是个混蛋,跟很多女人有来往,还在一起过夜。我讨厌这样的男人。极度讨厌。

“木木,你在找罪受。像他那种人,只会给你带来灾难。”

我脆弱地闭上眼。

我以为对他的念念不忘只是因为他身上有雪枫的影子。一直不肯承认,呆呆地仰望着那个阳台,只是为了能见到温暖过我的身躯。

我怕,这些就是爱情。

可可过来挽住我,坐下。并不说话,只是沉默。

又有护士出来催让去交钱办住院手续,否则无法将流忆转入病房。

“马上就去。”我说。

护士有些不乐意,摆着一张臭脸走开。

张寒和辉子在十五分钟后赶回来。他们取了两千块钱,全都当作了住院压金。

“谢谢你。”我只能这样说。

辉子在走廓长椅上坐下,很自然地揽着可可,两个和好如初。只有张寒和我,却维持尴尬僵局。

流忆被从抢救室里推出来时,人憔悴不堪,头发被剪掉不少,缝合的伤口处仍有明显的血迹,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唯一还有些光彩的是那以双眼睛,始终射出令人猜不懂的光芒。

这样流忆,令人看了着实难受。

“要通知谁,我可以帮你打电话。”我说。

他摇摇头。

“可是,我们都不是你的亲属,医生有些单子不能让我们填。”我尽量让他了解,亲属与非亲的差别。

“你能留下来吗?”这是他说的唯一一句话。

我看看张寒和辉子,他们面无表情,似乎不乐意。而可可居然在扯我。

可是,我不肯扔下他。

张寒走了。辉子对可可挑了挑眉,表示让她也走。可可即刻给我一记怨恨的目光,然后随他们离开。

从心里升腾起的难过很复杂,因为背叛了友情,因为他的伤,也许还因为他的放荡

原来,我是在乎的。我在乎他玩别的女人,在乎他会不会跟别人上床怀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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