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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即,小衍又道:“我们是先找看看是否可以发现残留的灵神晶,还是赶往仙心藏匿之处?”

“先找灵神晶。”多尔道,仙心只要还在,就必然跑不了,所以他并不着急。

而后,一人一灵便在沟渠中细细找寻灵神晶,这一找就是足足一天一宿,他们将四条接连相通的沟渠搜遍了所有角落,可是却没有找到一颗灵神晶。

多尔对此自然感到失望,不过其实这也在预料之中,毕竟沟渠已干枯,也象征着其中的灵珍全部被仙心所吸收,他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如今没找到,也没有太过在意。

之后,他们便朝光源所在之处进发,沟渠四通八达,弯弯曲曲,像如迷宫一般,不过好在多尔一路上留下记号,不然多半会因此迷路,困在其中。

半日之后,他们抵达光源之处,这里是一片地域开阔的地**,一座古老的仙宫矗立在其中,透发出无比悠久的气息,虽经历十多万年岁月,却依然屹立不倒,如往昔相比恐怕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给人一种永恒如一的奇特感觉。

整座仙宫全部是由莹亮的神玉铺砌而成,通体神华耀动,灿灿生辉,绚烂无比,散发出飘渺空灵的仙气。四条沟渠从地**四方而来,并且越来越狭窄,通向仙宫底下,显然在仙宫之下别有洞天。

多尔与小衍离开沟渠,走入仙宫,一入其中,眼前所呈现的画面并非如想象中那般奢华,充满无数奇珍灵物。

仙宫中只有四柱一桌,再无其他,十分空旷。

四根巨大的梁柱仿佛擎天之柱,大气磅礴,透发出伟岸的气息,上面分别雕刻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图案古拙,栩栩如生,仿佛活物。

青龙腾于云端,神龙见首不见尾。气势睥睨,威严无上;白虎仰天长啸,威武非凡,神骏无比,震天动地;朱雀涅槃重生。跨越生死两极,永恒存在;玄武吞吐日月,瑞奇升腾,寿与天齐。

四神兽图案中蕴含玄奥神韵,凝聚天地大势,透发出浩渺至极、玄之又玄的气息,让人无法明悟,又心生战栗。

“这四根梁柱就是《天象四极阵》的阵眼。”小衍道。

“先去看看那石桌。”话音一落,多尔便向仙宫最前方的石桌走去。

这张石桌长六尺,宽两尺有余。高约莫一尺七寸左右,通体淡青,古色古韵,朴实无华,并未绽放出什么光华,其四脚约有小臂粗细,其上雕刻龙纹,以五根龙爪撑于地面,桌面四四方方,约莫一指之厚。表面平坦如镜,一片空白,并未雕琢什么花纹。

这张石桌绝非凡物,虽无华笼罩。但却透发出一种不可撼动的感觉,仿佛是一座擎天大岳横在眼前,有万钧之重。

这时,小衍走了过来,一看见石桌,神色无比讶异。道:“这帮牛鼻子道人是从哪里弄来的这石桌,竟然通体由青天石铸成,这太不可思议了,而且青天石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青天石是什么?”

“现在告诉你,你也不懂。”小衍很玄乎地道。

多尔听后,没有再多问,直接说道:“这石桌我要了。”

旋即,他运起神念想将石桌收入锦囊之中,可异常奇怪的是,神念还未接触到石桌,只见石桌忽然青光大盛,从中勃发出一股浩瀚如海的力量,将多尔的神念瞬息抹灭。

“收不起来。”多尔眉头一皱。

“想收起来,其实很简单。”小衍说道,他虽然对石桌心动无比,但却不敢打石桌的主意,况且他也收不起来,这石桌的主人绝非是那帮牛鼻子道人,而是另有其人,而且那个人的身份他已经隐约猜测出来,青天石只有那个人才有。

“什么办法?”

“莫小子,我劝你还是不要打这石桌的主意,以免日后引来莫大麻烦。”小衍神色一凝,出声告诫道。

“麻烦?”

“这石桌的主人是一位无上的存在,若日后此人知道石桌在你身上,必然会诛杀你,索回石桌。”

“你只要告诉我收起石桌的办法就行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石桌越是不凡,多尔越想得到。

“好吧。”小衍见多尔对石桌势在必得,也就不再劝阻,心中暗道:“莫小子,你就自求多福吧,我只能尽可能的帮你,遭天谴就遭天谴,莫小子,到时你可要帮我度过天谴。”

“拿出细竹,将血液滴在细竹上,你就可以借用到细竹中蕴含的一丝力量,细竹已认你为主,但以你现在的力量还无法开启细竹,只能借用血液之力,沟通细竹,才能将石桌收入细竹内部空间之中。”

很早之前,多尔就已知道细竹已认他为主,每当他握起细竹时,就会有一种血脉相连的感觉。

多尔眉头一皱,问道:“用血液沟通细竹?这方法我以前试过,可是没用,不见细竹有任何变化。”

“那是因为血液之力不够,以你现在的修为,想沟通细竹,不耗去你全身九成血液,是不行的。”

“九成血液,这不等同于是在找死。”血液是人体根本,失去七成,就可能会步入死地,若是失去九成的话,将必死无疑,纵然是修士,有造化莫测的神通,也得遵循这生命**。

“你放心,即便是失去九成血液你也绝不会死。因为细竹会保留你身体内生源最强大的一成血液,足以提供生命机能运作,不过失去血液的过程会非常痛苦,而且越到后面,越是痛苦,常人根本无法忍受。”

多尔二话不说,直接从锦囊中取出细竹,细竹一入手中,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再次出现,无比真实,非常强烈,仿佛是他身体的一部分。

忽地,一柄由神力所凝成的黑色匕首出现在多尔右手中,他以匕首割开左手动脉,一股股殷红的鲜血自割开的血管中汨汨而流。顺着手腕滴在细竹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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