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乱青春之青春的思量97(1 / 2)
进入六月,滨河市的天气越来越热,除了上大课的时候大家被迫去大教室刷脸上课,其余时间大抵到图书馆或是在宿舍里做作业查资料。《现代文学作品选》眼看要结业考试了,结业考试需要准备一篇文艺评论。各科作业压得我们喘不过气来,若是写一篇像样的文学评论势必要阅读原文,在精读原文的基础上才可能写出对作品独特的文艺评论。
公元2044年6月6日傍晚,趁着吃饭前走路间隙,我有手机拨通了我娘的手机。电话那头我娘说:“儿子,你已经有几天没给我打电话了,忙啥呢。”我说:“准备复习考试了,每天都很忙。有时候晚上十点才下课呢,今天晚上从八点-十点就有大课,这也是学校考虑白天天气太热,错时安排的。”我娘说:“你们那里现在就很热了吗。”我说:“是啊,每天晚上电风扇吹的都是热风,脸上的汗从来都不断,毛巾擦得都能拧出水来。”我娘说:“那你们就经常去冲冲凉。”我说:“也就是管一会的事,没到宿舍呢,汗就又出来了。”我娘说:“注意预备些防暑的药品,多吃些西瓜啥的。”我说:“藿香正气水,我总预备着呢。西瓜吗,一个人买一个吃不了。”我娘说:“你就跟宿舍的几个人和着买,大家一起吃啊。”我说:“娘,你不知道,我们宿舍那几个中原省的人,很会过日子,他们从来不跟谁和着买东西吃。即使是吃了半牙儿西瓜也要明算账,给钱的。”我娘说:“那你要是想吃了,就到买西瓜的地方自己买半个西瓜。”我说:“这是不用你操心了。倒上有件事你要跟我爹说一声。”
我娘说:“啥事要我事先跟你爹说一声啊。”我就把《现代文学作品选》要结业考试了,需要准备一篇文艺评论的事情跟我娘说了,并且把我现在很忙,没时间看原文为理由。想请我爹给我做一篇《呼兰河传 》的文艺评论。我知道我父亲那人很认死理,他是不愿意替任何人当枪手的,何况那个要求代写的人还是我。我爹经常教育我做事要诚信,做文章也要仔细,不能弄虚作假。正因为这些原因,要请父亲代笔还真的需要动一番脑筋。娘听了我这些话,对我说:“等我跟你爹说一声。”那边听娘跟爹说这事情呢。
果然,爹开始没有同意。我听电话那头爹说:“让他自己插电脑,看书。”我娘说:“儿子功课紧,又没有电脑。没有时间看书,你就帮帮儿子吧。”后来听我爹说:“有一个条件,我代笔也行,但是儿子一定要把我的文章熟记。”我娘说:“你爹说了,说文章这东西不比数理化。天下文章一大抄,看你会抄不会抄。你爹写好了,放到他空间里,七天后完成。”我说:“也不用太着急,6月20日前写完就行了。”我娘说:“你还有别的事情吗。”我说:“没有了。替我谢谢我爹。”我娘说:“那就挂了吧。”我说:“好吧,我也到餐厅了,再见娘。”我娘说:“再见。”挂了手机,我进餐厅吃晚饭。
6月12日晚上。我没事看我空间,发现我爹在我空间留言板上的留言:儿子,文艺评论已经写好了,放在我空间了。有空你过来取。你取走后告诉我,我就把这篇文章删除了。我用手机给父亲回复:老爹,辛苦你了。我马上上电脑把它拿过来。
沈哥:“我先用下电脑。”正在网上跟他对象聊天的沈哲说:“好的,你下来吧。”
我从床上下来,沈哲迅速的跟他对象关了视频,麻利的打了拜拜两个字发了过去。见到对方发过来拜字后,关了聊天对话框。沈哲站起身来说:“再续,你先用吧。”我说:“不好意思,打扰你跟嫂子聊天了。”沈哲说:“没事,我俩经常聊天,也不在这一时,你先用你的吧。”我说:“有u盘吗。”沈哲说:“有的,你若是需要打印,就先存在桌面上就行了,一会我帮你考到u盘 里去。”我说:“行。”
沈哲电脑上,我上了qq,点开父亲的空间,发现父亲今天下午五点发的《呼兰河传文艺评论》。我从前到后通读了一编,原文是这样写的:《呼兰河传》是作者萧红一本童年回忆录。她在这部小说里,不仅以朴实细腻的笔法,描绘了自己的童年生活,而且也真实生动地勾勒出故乡人民的生活场景。她用素描的手法,朴素地描绘出东北农村那种富有地方色彩的风俗画。她鞭答了那些愚昧保守但又自得其乐的农民身上的弱点,歌颂他们之中那些勇敢善良、追求自己幸福的人们。除此之外,她还毫不留情地描绘了我国农村由于长期受到封建主义思想的统治而造成的种种弊病:盲目地反对革新和大多数人的甘愿当看客,以及喜欢虐待违反传统习惯的人与事,非常轻视做人的基本权利而可笑地敬鬼神。她一方面描绘出这种令人窒息的生活,另方面又留恋自己记忆中的童年,对儿时的生活流露出一种牧歌式的情调。小说自发表之后近现代多位名家如鲁迅、矛盾、金庸等都曾经给予了极高评价,著名作家矛盾曾这样评价《呼兰河传》——它是一篇叙事诗,一幅多彩的风土画,一串凄婉的歌谣。有讽刺,也有幽默。开始读时有轻松之感,然而愈越下去心头就会一点一点沉重起来。可是,仍然有美,即使这美有点病态,也仍然不能不使你炫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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