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85这个夜晚,发生了不可告人的秘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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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莎将向远推在墙上,她便自己贴了上来。裙子撩起,自己勾开了底.裤……

将他套入的刹那,她激动颤抖得想哭,那种感觉不啻初次。

向远显然也有些激动,他着迷地看着罗莎的脸,看着她冶.艳的五官在闪烁不定的灯光里明明灭灭,一股潜藏至深的yu望便勃然爆发出来。

他闷哼着将罗莎抱在腰间,一个转身,便反客为主,近乎疯狂地冲撞着。

罗莎紧紧抱住向远头颈,满足地整个身子都向后贴在墙壁上,尽情敞开耘。

她喜欢这样一把撕开自己温润表象的向远,喜欢想着他是因为她才变成这样,便有无尽的成就感蔓延周身,让她身上更火热,更水润。

可是忽地,电压忽然稳定了下来。灯光不再闪烁,而是重复光明踝。

明明应该能安心下来,可是罗莎却眼睁睁看见向远因情yu而迷乱阴鸷的眼,忽地就平静了下来,黑白渐渐泾渭分明,动作也迟缓了下来。

罗莎便急了,更用力缠紧他,呢喃道:“阿远,我要你。来,惩罚不听话的我。”

向远却还是越推越远,眼中开始涌起不耐烦。

罗莎岂能甘心,便近乎执拗地死死缠住向远,喑哑呢喃:“……不如,我们去你和时年的chuang上。她不能在那上面满足你,我却能。阿远,无论你想怎么玩儿,我都能让你如意。”

提到时年,提到时年的不予满足,向远的眼中果然又燃起了一丝愤怒。

可是他却没有带罗莎进卧房,而是一把推开了原来的书房,也就是用作汤燕卿临时卧室的那个房间。

因时年没在家,便也没有警员暂住,里头也没有开灯。只有终于重新稳定亮了起来的街灯光,幽幽地从窗口筛进来,给漆黑的夜色添加了一抹橘红的光晕。

罗莎明显感觉到,又回到这样若明若暗的环境里,向远的冲.动便又回来了

向远托着她的tun,将她狠狠抵在书桌上,双手平放在她左右身侧,按住桌面,便疯狂地挞伐。

雨还在下,雨声唰唰地细细密密打在玻璃上,仿佛将他们两个置身的房间与外面的整个天地隔离开来。雨声非但没有遮盖住她的吟声,和他进进出出鞭出的水声,反倒与之交织在一起,将那交接的动静渲染得更坏……

罗莎便有些丢盔弃甲了,指甲扣进向远的脊背里去,尖叫着到了。

可是向远……却似乎还差那么一点。

忽地就在罗莎尖叫声里,他猛地将她转身,从后方——楔入。

他的手扣住她的手,按在墙上。墙上奢华的壁纸,因是30多道程序的木板雕刻印刷,于是纹理极为凹凸清晰。向远近乎迷恋地用手指拂过那些奢华的线条,越发疯狂地连续冲撞……最后才终于到了。

那一刹那罗莎甚至有一点点错觉,仿佛让他终于到了的,不是她的曲线,反倒是那壁纸上的线条……

不过她也总觉得没有理由,况且她对自己的魅力相当自信。

更要紧的是,今晚她故意临时发动攻势,向远没来得及做防护措施。

方才他到的了时候,因为疯狂,所以那喷击又直又密……她想,说不定就因为今晚,就因为方才那一次,她就有可能怀了向远的孩子呢。

时年嫁给向远四年,肚子却从未出过动静。这对于保守的向家二老来说,是有点向人张不开口的。倘若她能有了向远的孩子,再凭借她跟郭正梅的关系,那她几乎就能胜券在握了。

激.情过后,他们两个一同瘫坐在地板上。

罗莎开了灯,眯眼去瞧墙上的壁纸。向远却不喜欢灯光,几乎从灯光亮起的瞬间,他便又缩回他那个温润公子的壳子里去了。

他仿佛有些无聊,伸手微微遮着眉额,不让灯光照进眼睛里去。

罗莎发现这一切,只觉心里难过。

或许他是因为开了灯,想起他还在他和时年的家里,于是觉得刚才跟她的一切,是对不起时年的吧?

罗莎便到门口取回包包,抽出一根烟来点上,一边烦恼地吞云吐雾,一边用手也拂过壁纸上的花纹,尝试去体会向远之前的感觉。

向远皱眉望来:“别抽烟,会留下味道。”

罗莎便怆然一笑:“怎么,怕被时年发现我曾来过么?可是就算我可以不抽烟,可是我还是来过了,来过了!”

“够了!”向远烦躁地起来,伸手从她嘴里抽出香烟,开了窗子便丢进外头的雨里去。

罗莎呆呆地望着这一幕,只觉心死,却又不肯甘心。

她便狠狠地笑,狠狠地望墙上的壁纸:“阿远,你很喜欢这壁纸是不是?好,那我也买些,贴在我家里。”

只要是他喜欢的,只要能帮她找回他的激.情,她便什么都肯尝试。

向远却非但没有接受她的情意,反倒凉凉一笑:“你买?算了吧,这壁纸

对你我来说都太奢侈了。”

翻翻Zuber-Factory的客户名单,非富即贵。虽然他向远和罗莎的经济情况也不算差,可是毕竟没有人家汤燕卿那么深厚的背景。

在中国传统观念里怎么说来的?他们这样的顶多算打工的,就算堪比打工皇帝,可是打工皇帝也还是打工的……比不了人家汤燕卿,人家是含着金汤匙出生,身前身后都有人鞠躬喊“七少”,或者是“卿倌儿”。

就连他向远的父亲……也都是给人家父亲打工的罢了。一切荣辱,都只能看人家的眼色,看人家肯不肯赏赐。

罗莎听了价格也被吓了一跳,随即惊问:“那这房间里的,是谁贴的?”

罗莎出国旅行走得早,后来时年收到恐吓娃娃,已至后来警员24小时保护的事,她都知之不详。于是当听向远将这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之后,罗莎便微微挑了挑眉。

不管那个发出恐吓的人是谁,她的心里却都是感谢的。

只要让时年难受,她就高兴。

翌日醒来,学校的供电已经恢复。时年在洗手间洗漱,却没再遇上S。不知怎的,她只觉仿佛有点怪怪的。

具体也说不上哪里怪,只是一种莫名其妙的直觉。

就在这时,就听见客厅里一声惊叫:“出事了!”

大家都刚睡醒,没来得及梳洗完毕,便都披头散发地冲出来,纷纷问:“怎么了?”

是早起的杰克。留着半长金发的白人男孩儿,颧骨上有小小的雀斑。若以东方视角看过去,冷不丁还以为是女孩儿。他习惯早起,除非风急雨骤,否则早上一定会去晨跑。于是他几乎总是套间里第一个起来的人。

杰克那张白人的脸孔此时更加苍白,便显得颧骨上那细密的雀斑更加清晰。他惊慌地环视了大家一眼,惊魂难定的说:

“我,我起来去晨跑。那时候整个宿舍楼里几乎没有人。我,我从周光涵从前的房间前经过,忽然发现那门是开着的。我就好奇,纳闷儿难道那房间重新住进人来了?”

周光涵毕竟才去世一个多月,那房间便也一直都空着。学校和公寓房也是心照不宣地不再安排人入住,尽管那是个更受欢迎的单人独居的房间。

东方人会认为那是“凶宅”,西方学生一样有些忌讳。

杰克继续讲述:“我那会儿也不知道怎么了,竟然就鬼使神差地走过去了。结果推开了房门一看,一看……”

杰克说到这里就什么都说不下去了,只一双眼睛一个劲儿地瞄向玛丽娜和辣妹子。

时年也顾不上还没洗漱完,率先冲出门去。

周光涵的房间号就不吉利:404。

时年冲过去,房门已经是敞开着,里面已经站了几个人。

肖恩。

汤燕卿。

还有几个学生,怕是隔壁宿舍的闻声过来看。

时年没顾上问汤燕卿怎么会这么巧在这个时候出现,也没顾上看肖恩的表情,便直接冲到床边去……

一眼看上去,她便尖叫了一声!

是S,是S!

她背身跪在床.上,身上被绳索捆绑,头向前朝下贴在床.上,圆翘的tun却冲着门口的方向崛起……底.裤被褪到膝弯,露出女子的私境……

她被捆绑成这样屈辱的方式——然后,被夺去了性命。

时年死死捂住嘴,绕过去细看S的头脸部。只见颈子上有青紫的扼痕,显然她是被掐死的。

那个凶手这还不够,离开前还用被褥将S的尸身撑住,维持住那个屈辱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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