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感觉皇后的声音如此的悦耳(1 / 2)
风淑华闭上眼睛,一头也撞在了墙上,身子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滑落到地上,微抖着眼皮对着赶过来的黄易说道:“替我谢谢,谢谢皇后,要是有来生,奴婢就是做牛做马都要报答她。”
黄易扶着她,稍有激动他此时却为她感到了惋惜,在看她期盼的眼神,忍不住点头:“放心,你的话,我一定带到。”
百合在天牢外面,等了半晌,却还是不见人出来,心急之下进了天牢,百合瞧着阴暗潮湿且带着一股腐臭的味道,伸手挥了挥鼻尖的难闻的气味,跟着前面的狱卒像里走去,快到的时候,听见黄易大叫一声,惊的百合一愣,随后挥开前面的狱卒,狂奔了过去,却瞧见眼前的一幕,风淑华奄奄一息的在黄易的臂弯里。
“风嬷嬷,你、、、你这是做什么,皇上和皇后他们并没有怪你啊。”从黄易的胳膊上接过了风淑华,拿出自己的帕子为她擦去脸上的血,声音哽咽道。
风淑华笑着摇摇头:“我是罪臣之女,理应该死,不想让皇后为我为难,我死了,我就能见到我爹,我娘,我弟弟了,我会告诉他们,陈林也死了,他家也被诛九族了,报应循环啊。”
百合却是哭着摇头,拿出身上的银票:“风嬷嬷,你瞧,这是皇后让我送来的,皇后她并没有为难啊,你怎么这么傻,我还等着你给我做酿园子,狮子头呢,还有好多,你答应过我的。”想起以前在曼陀山庄一起的那段日子里,风嬷嬷虽然在教自己以及姐妹们礼仪的时候是很严厉,但是在私下,却是个和蔼的嬷嬷,软声笑语,从来没有架子,可是没成想,到了京城,却是这样的结果。
风淑华伸出颤抖的手,轻轻的为她擦去眼泪,笑了:“不哭,向我谢谢皇后。”
百合满眼泪花,抽泣着点头:“我会的。”
风淑华抬眼看着半空中,似乎是见到了某人一般,开心的笑了,最终缓缓安详的闭上了双眼。
黄易拉起地上伤心的百合劝道:“走吧,风淑华是笑着离开的,她毕生的心愿已了,是可以有脸面去见她的列祖列宗了。”
百合不舍的看了眼地上的人,心里一横,出了天牢。
当风絮儿知道后,美目微臣,暗自叹了口气,罢了,这都是命:“去吧,好生安葬了吧。”好歹主仆一场。
“是,娘娘,奴婢这就去。”核桃般的眼睛里噙着泪水,屈膝之后,迈开大步,去处理风淑桦的后事。
独孤辰倒是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无声的给予娘子的安慰,风淑桦也算是烈性女子了。
蔚蓝的天空,白云朵朵,柔和的春风拂过,吹动了柳树长长的枝条,划过湖水,荡漾出一丝丝的涟漪,转眼间,五月将至。
随着风絮儿的肚子在长大,独孤辰的心也在不断的提高,除了每天必须把脉外,剩余的时间都跟在风絮儿的身后了,就连那些奏折都抛给宰相和自己的儿子了,自己完全是当了甩手展柜,眼里,心里全是娘子。
扶这四个半月不算大的肚子,在这阳光明媚的日子里,慢悠悠的逛起了皇宫,身后的某人就像是跟屁虫一样的,一步不离的跟着。
“你打算跟到什么时候,都已经过了危险期了,真搞不懂你。”风絮儿瞟了他一眼,鼓着腮帮子到。
独孤辰则是傻傻的一笑:“过了危险期并不表示没有危险啊,在说了你怀祺祺和月月的时候,我就没在跟前,那是我此生的遗憾,现在有这个机会来弥补过去的遗憾,我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了。”说的很是理所当然。
风絮儿都知道最近听了多少次,挥挥手:“你愿意跟,你就跟,懒得理你,八百年的事了,到现在还耿耿于怀。”
“对我来说,却是犹在眼前。”摇摇头,不赞同娘子说的。
又往前走了一会,便感到浑身出了一层细汗,里衣湿哒哒的,抬眸看着晴朗的天空,眉目一挑,五月份了,马上要到雨季了,不知道水库修建的如何了。
像是能感到娘子的想法一样,扶着她的手微微紧了下:“放心,马上就要完成了,会赶在雨季前修缮完毕的。”
风絮儿眼里喊着赞赏之色,不愧是自己的相公,默契十足。
“娘子,据探子汇报,落皇已经在来的路上了,想必不出几日便到京城了。”
风絮儿惊愕的看着他:“他来做什么?”
“目前还不清楚此行的目的。”
风絮儿挑动了一下绣眉,想起了宰相府里的表妹,心思未转,随后笑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到了不就知道他有什么目的了么!”
“先不管他,娘子,天渐渐的热了,咱还是回去吧。”瞧着娘子脸上一脸通红之色,怕娘子在热出个好歹,还不如回去,凉快了之后在出来。
风絮儿看看太阳,现在才巳时除,要是放在现代也就早上九点多,太阳就已经老热了,这要是到夏天,可怎么过了,哎,看着前面已经走出挺远的路,风絮儿蹙眉,抬眸看着身边的人,眨巴着眼睛:“相公,人家走不动了,要抱抱。”
独孤辰微楞了下,随即哈哈大笑,打横的抱起了她:“愿意效劳。”
搂着他的脖子,心里没滋滋的,跟有跟的好处,这不还有免费的‘专车’接送自己。
祺祺和月月每晚是必来看看娘亲和肚子的弟弟或是妹妹来聊天,自从的得知自己要做哥哥和姐姐了,这两个小家伙却是比以前还要成稳了很多,学习和武功方面,却是没有落后,但是月月依旧在空暇的时候研究她的毒药,好在也有了不少的进步,夫子自从知道公主有这爱好,就开始从民间搜集了许多制药,炼药的书籍,用他的话说,不能剥夺他们兴趣,女子练就一门手艺,以后还可以防身,毕竟生在皇家,不似普通人。
祺祺现在被他爹一脚给踹进来御书房。
上完课后,一顶轿子就给抬去了御书房,跟着宰相学治国之道,祺祺找到他爹,大声的抗议,独孤辰却轻飘飘的一句话:“抗议无效,我现在是在保护你娘亲,不让她磕到碰到,变相的也在保护你们弟弟或是妹妹,你们是想要弟弟或是妹妹呢?还是想要这短暂的自由啊。”
祺祺撅着嘴,梗着脖子,心里画个圈圈,爹可真够狡猾的,要是自己不同意,往后奴役自己的还在后面,要是答应了,啊…。我的大好生命啊,就这样被埋没在了奏折里。
独孤辰微笑的看着他:“想好了么。”
看着爹那皮下肉不笑的样子,脊背生风,还是乖乖点头,独孤辰伸手拍了拍他:“这就对了,你在此期间,看着宰相是如何的处理各种突发事件,有些小的,你也可以处理,但是,必须要听取宰相的意见,要是觉的宰相处理的不妥或是有什么更好的意见,你可以发表出来,或是有什么不明白的,晚上来找爹,爹给你解答,这些,记住了么?”
“知道了爹。”不情不愿的说了句。
就这样,五虚岁的小娃,被他爹当了一阵子的奴役。
日子过的倒也快,六天过去了,落皇的马车也跟着进城了,刚到驿站落脚,就请揍,要求见静和皇帝和帝后。
等傍晚的时候,得到静和帝的口谕:“落皇一路辛苦,今晚好生休息,明早早朝见。”
落皇即便在是焦急,也还是安奈住了,静静在驿站了度过了一晚,辗转难眠。
翌日,金銮殿上。
“平身。”
“谢,皇上。”
大臣们刚在站起身子,这时,殿门口就有人来报:“皇上,落皇在殿外求见。”
独孤辰微挑了下眉,来的还真够快的,摆手:“请进来。”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