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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昌石放回了手机,此时已是深夜,他却没有一点的困意。
彬哥走了,他自己来到吸烟区,没再吸烟,只是看着外面。
今天的一切,进展的太快,他有些来不及消化……
可想来想去,重点还是她——孝婷。
孝婷刚才发来短信,只有两字:“抵达。”
李昌石刚才因为忙着彬哥的事,没心情去想,现在复又看了这两字,觉得这个女人总是让他意料不到,她之前如此主动,李昌石以为车上的热情,让他们的关系明确化,她会像热恋中的女人一样,希望时刻有恋人的相伴。
可刚才他要送她时,她却自己主动提出来要自己回去,他该怎么想她,识大体?那个小丫头吗?
李昌石有些乱了,因为孝婷似乎跟他想像的不一样。
这两字抵达,更是印证了这一点,李昌石以为她即使不方便打电话,至少信息也会长些,说点什么,例如:我到家了,别担心,你要注意自己什么的?或是训他两句,李昌石,你这自大狂,以后不准那么粗鲁,动不动就用拳头解决问题。
如果她说这些话,都让他能接受,而不是只有两字,抵达?
这让他种有抓不住她的感觉,他不喜欢被动?
什么抵达?以为她在旅途中吗?
李昌石想到了乐儿,曾经以为会轰轰烈烈疼一辈子的女人,她当时是那么依恋他,小鸟依人般的听他的,任他索取。
却在看到他的窘境之后,毅然决然离去,让李昌石对女人这种生物很难理解,之前的恩爱是那么真实,变心的决断也是那么真实……
现在想到她,还是会疼,不是因为还爱着她,对她的名字,李昌石甚至已经麻木,疼的原因是因为忘不了青涩时的自己,坚难的在角落里舔拭伤口时的无助,痛苦,他就从那时渐渐变得强硬,变得傲然……
女人,你的名字果然是善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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