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八章 何文娟的故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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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里的那些大场子,被查封了很多,为了避风头就到我们这抢我们饭吃?

像我们这些靠卖肉吃饭的,也没有办法,

竞争特激烈,以前还好,一天挣个千儿八百的,轻轻松松。

现在,一天能接一两个生意就不错了。

在市里混的那些贱人,一个二个的会哄,活也好,男人不就图新鲜劲吗?

我们那地,都是一些打工仔,又没什么钱。

发工资的那几天都是爷,过不了几天却都是孙子。

挣钱不容易啊!

有时候碰见变态的客人,能把你折磨死,其实说心里话,是不是如果不是急用钱,我才不愿意包夜,风险大。

不如快餐来的易得。

我笑着说:“傲怪不得,来的时候你为什么不上我的车,非要让那摩的送你,你是不是让他记住我的车牌。怕我阴你。

何文娟点了点头说:“你真聪明,江湖险恶不得不防啊?

前几年我们店里,一个姐妹不就是包夜,被人家抢劫杀害了吗?

短暂的沉默后,我猛然间问:“你认识田峰吗?

我此话一出,何文娟那张轻松的脸瞬间僵持住了,她警惕我的问:“你到底是谁?

我一副平静的口气说:“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知道,你食品公司的老宅子有东西。我能感受到它的存在。

何文娟的反应要比我想象的中激烈了很多,她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把我给她的那500块钱。甩在地上说:“你脑子有病是吧?我家能有什么?她说完一脸慌张的想要离开。

我一动不动的望着她急冲冲的表情说:“我叫韩冰,和田峰是殡仪馆的同事?我没有伤害你的意思?我找你的目的只为了搞清楚一件事。

我在你家的门口。感受到了一种怨气。

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有些东西是真实存在的。

那是一条人命,凶手不伏法,亡魂岂能安心?

何文娟目瞪口呆的在我的面前,死死的盯着我。她的表情告诉我,我说这些,她心里清楚。

我之所以敢这么直接的说出我的判断,是因为那天我在何文娟家门口。已经感受到了那种凌冽的寒气。

如果屋子里没有东西,我的右手压根就不会提示我。

我不是傻子,那天和田峰聊了下午,我的话题始终围绕在何彪身上。

一个下岗的工人带着一个女儿,别说生意,就连生存都成问题,他为什么会突然在下岗后,经营一家食品批发门市部。

别说是亲戚借给他的。

学田峰的话何彪是一个脾气暴躁的人,一喝酒就闹事,而且醉酒后六亲不认。去派出所是家常便饭,亲戚谁劝他,他打谁?至于亲戚都不敢在挨他。何彪要不然也不会把给自己妻子的媒人。打成重伤。

而且在当时那个年代,开一家批发食品门市部,没有个几万块钱,压根就干不了。

何彪他一个普通的工人,下岗后从哪里能弄这么多钱,做生意。

而且千禧年马店西郊明达制衣厂会计死者丁海英,发工资的一万三千块钱,被抢走。这说明什么?

何彪的作案动机不言而喻。

何彪虽然以重伤害罪被收监,但是重伤。比起杀人抢劫,罪要小太多。

杀人偿命的道理。都清楚。

难道何彪的家,是作案现场。

我在何文娟家门口都能感受到一种强烈的怨气。何文娟不可能感受不到。

当时田峰还说了一个细节,何彪在娶二房的时候,何文娟去买老鼠药,想毒死她们。望着眼前这个愤怒的女人,我断定她一定知道内幕。

既然何彪娶的第二个老婆,在大院里的口碑那么好,心肠一定也不会

坏,毕竟老食品公司大院,是老门老户,谁不知道谁家。

如果何文娟的老婆是个干眼皮活工于心计的女人,她不可能在大院里住了几年,没有人看出来。

试想一下,一个带着男孩走投无路的女人,世俗的观念,人情的伦理,

都知道后妈难做。

那女人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肯接受她们的家庭,大院里那么多多的老头,老太太整天盯着她,我不相信她一个外人,敢在大院里明目张胆的

虐待何文娟。在说何文娟又不是哑巴,只要那女人对她一点不好,这一传十,十传百,那女人不能不被别人说三道四。

我出生在殡仪馆大院,更懂得人言蜚语能把一个人脊梁骨戳塌的道理,我相信,那女人绝对不会对何文娟不好。

何文娟我虽然不了解她,但是我感觉她不是那种心如蛇蝎,下手毒辣的女人。

如果她是胆大的人,她绝对不会这么冷的天,宁愿坐摩的冻半个多小时,也不上我的车。

这恰恰说明,何文娟胆小。

而且我从田峰嘴里听的说,田峰对何文娟是有一种浓烈的感情在里面,如果田峰真的能放下,他也不会用那么恶毒的语气,去骂何文娟。

我是男人我懂什么吃不早葡萄嫌葡萄酸。

如果田峰早就放下了何文娟,对我一个外人,他大可不必措辞激烈的大动肝火,把何文娟骂的比潘金莲还水性杨花。(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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