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亲(2 / 2)
他大力轻轻一提,我就对面坐在他长腿上,这姿势,好奇怪!
我从来没有和任何人用这个姿势坐过。
最女性的部分,正对着他渐渐抬头的男性。
那个,那个……若有似无的碰触……嗯……
他的手也爬上某高地,轻轻揉搓……
我的功力当然不敌他的。所以我先软了,轻轻地撒娇般投降道:“这样手举得好高,会酸!”身子一点一点被融化,我都不知手下在揉什么了!
人家说输人不输阵,可我现在不怕输阵,只怕输人!
东方暗夜低笑说:“那我低点。”轻飘飘极其柔和的语调,却带着让我心颤的魅惑!
他低下头,原本揉弄着底下的手顺势托住,然后将那丰盈微微抬高,极度优雅的就势含上了仿佛送到他嘴边似的美食,最后还不忘体贴的询问:“这样舒服些吗?”
我脑子一团糊烂……
啊啊啊……我刚才是想,做什么得来着!
手指,从湿发下无力滑落,攀上某男颈中,身子如小船儿,上下晃动,波浪好大,摇得我头晕,微弱呻吟轻轻自唇边逸出……
原来,原来这种事,可以有这么多的姿势……
而且就地取材至此。
好累,这下胳膊不酸,但是腿好酸了。
全靠着东方暗夜撑在我腰间的大手有力的活动着。
东方暗夜摸着我身上承受他的地方,最后下了评语。“你的骑术有待加强。”样子似很愉快。
什么?我迷惑的睁大眼,无力看了他几眼,又重新闭上。
被抱起,这香艳场面已刺激不到我。
累了倦了,睡了吧。
只知道自己被温柔的洗净,嗯……下面,是不是应该被杀被烧被吃了?!
不过,好象刚才他才吃过吧,吃过再洗,是为了再吃还是为了……
乱……不管了。
“小月牙儿,怎么睡了?”清朗的声音淡淡地问。
“还要吃啊。”不悦低吟,惹来东方暗夜的一串低笑,他也不在和我说什么,只是扶着我的身体摆好他所喜欢的姿势,我趴在枕头上,一边承受一边呼呼……
夜深了,肩膀处突然有点刺痛,哇……他还真吃人啊!
我痛醒了,回头怒瞪,风清月明,星光却似都到了他眼中……
这是怎样极致的美?他脸上的表情,不,似有表情,又似无表情,连容颜在月光下都似已模糊。唇角微弯,似笑,又非笑。眼神迷离如梦,似醉,又非醉……只有一点可以肯定,他,在我的身上,觉得好享受!
这感觉,醉了我。
我能让这样一个男人,感觉到快乐,那种给予的快乐,真的很少有,我无法继续装做不在意,转了身体,用力勾住他的背,任他驰骋,带我到更深更远处!
“小月牙……我的小月儿……”他只叫我的名字,便觉得已是对我说了万语千言,风情无限的……
他早手过来,我这才看到自己的泪水,已绵延着他的手指,纷扰了思绪……
东方暗夜轻轻问我:“你要什么?”
这一次,我没有回答。
他不是一个多话的我,可是这句话,他反反复复,对我问过太多次了。
我想,我一定是一次也没有合过他的意吧。
我要什么?
他希望我要什么?
可是,他却无法强求我的需要。
一次一次的问我,到底有什么意思?!
我随着他的起伏,思绪混乱,小手紧紧攀着他,磨在他的怀里,轻轻啜泣:“不要伤害我。”
他答应我,总是会办到的。我不知道他要什么,我只能要自己想要的。似个孩子。
东方暗夜这一次却没有正面答应我,只是轻轻叹息。动作优雅的完结,翻身,并肩而卧,手拉着我的手……过了好久,我睡着了。
啥事不知。
留东方暗夜一个人痛苦纠结,大幸福!
伤害既然是不能避免,那就让这它来吧。
第二天,眼一睁,东方暗夜不在。
稀奇。
我坐到他平时坐的位置上,随意的翻开了一会子军情折子。
原来无为国要借路去攻打齐国。
燕国,如花心一样,被无为、大夏、楚国、齐国、卫国所合围。无为要攻打齐国,最近的路就是要借我们燕国的。
可是,路这东西可不是随便好借的啊。大好江山任别人铁蹄踏入,和放些色狼到自家内院没区别,可我看折子的双方意义,居然有人赞同借路的。说燕国历来于强国环围之下,没有实力与无为一战,而且借路与无为正好可以与之修订良好的双边合议,得到无为的庇护。
呵呵,好好笑。这理看似通得很,其实不能。你愈是弱国愈不应该借路与人。无为要是想正经的侵犯燕,早就动手了。为什么从强林立,却终没有谁先下手,不过是谁都不愿意破坏这平衡。无为只要攻打燕,它的邻国就会趁机去攻占无为的边境。不过是谁先咬谁的问题。
示弱,可以送上珍贵宝器,美女良马,可是土地,是不能轻易割舍的。
这些子做官的天天假模假式的文章做多了,脑子真是糊涂!
东方暗夜真正聪明,用毒虫来驱敌,在此时是最合适不过了。让这条路成为死路,哪怕让这片地区从此再不能住人,也强过借路于人。
那么他们需要的不但是毒性更强的毒虫,还需要多到让人害怕的数量。
要知道无为国到此是一座高山接一片沼泽,那沼泽本就是毒虫滋生之地。如果加之人工放养,会不会到一种令人极度恐怖的程度,所以于我们这边是不能只放不控制的,那漫延而生的就是一种近似天灾的*了!
又要放养,又要控制在合理的范围之类,普天之下,当然只有君山上的人最为合适。
她们大规模放养的毒虫不但密集,而且从不向君山之外漫生。这其中的道理,我还没想清楚,难不成是沿君山脚下挡了一排什么驱百虫的草?!但什么东西能一年四季挡住这么多品种的毒虫呢?
我放下折子,清醒的意识到,不管咬红妆的手指这事是谁安排下的阴谋,但是安抚红妆确实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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