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2 / 2)
虞侧妃一听,来了兴趣,“说来听听,能让胥大公子看上的人,一定不是庸脂俗粉。”
胥公子喜不自禁,“那日来王府,门前遇见一位姑娘,真是满汝阳城里找不出二个,别说是小小汝阳城,就是京城里也未必有比她出色的。”
虞侧妃端起茶盅,呷了一口茶水,感兴趣地问;“那家姑娘?是我知道的吗?”
虞公子笑嘻嘻地道;“那姑娘走后,小弟问门口侍卫,说是宫保的亲戚。”
他话音未落,虞侧妃一口茶水喷出来,笑得是前仰后合,一旁春兰和几个小丫鬟笑得弯了腰。
半晌,虞侧妃方强忍住笑,“宫保的亲戚能有什么像样的姑娘,他一个不男不女太监,你说的这等绝色的女子,怎么会是他的亲戚,若真是他的亲戚,也算不得好了。”
胥公子自己也笑了,“表姐听我说完,是小弟误会了,开始以为是保公公的亲戚,说来也巧,今小弟在园子里恰巧遇见她了,表姐说是不是有缘?”
虞侧妃笑容消失,露出惊讶神情,疑惑道;“园子里看见,是谁呀?”
“听丫鬟说是新来的表姑娘,王爷姐夫的外甥女。”
虞侧妃恍然大悟,道:“原来是她呀!她姓柳,叫柳絮,是王爷表外甥女。”
“表姐说小弟眼光怎么样,美不美?”胥封道。
虞侧妃嗯了声,点头,“尚可!”
胥封急了,“表姐,什么尚可?是相当可以,你王府里可是找不出这般绝色女子。”
虞侧妃脸撂下,胥封瞥见,忙赔笑道;“小弟失言,她怎么能比上表姐。”虞侧妃明知他说的不是心理话,恭维自己,心理还是挺舒坦。
胥封恳求地望着她,“表姐,你就帮小弟一个忙,替小弟打听一下,表姑娘有没有定亲,小弟真心想娶她为妻。”
虞侧妃白了他一眼,“看你急的,我又没说不帮你,你们男人啊!看见略有姿色的就不放过,姨父姨母怎么打算的?婚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胥封央告道;“好表姐,我父母听我的,我想娶的谁都拦不住,他们若不答应,我一辈子不娶妻,胥家断了香火,看他们急不急。”
虞侧妃被他说得,噗嗤笑了,“你呀!姨父姨母宠得你太不像样了,这种话都说得出来,这还是一个高门大户贵公子所为吗?”
胥封得意地道;“我父母听我祖父的,我在祖父面前,言听计从。”
虞侧妃正色道;“我可以帮你透透话,不过成不成的,我没有把握。”
胥封高兴地道;“行,只要表姐肯帮忙,没有不成的。”
上院
王妃陈氏正逗着奶娘怀里的小郡主玩,贴身侍女云燕匆匆进门,跟王妃眼神交汇,王妃吩咐奶娘,“把小郡主抱走吧!”
奶娘抱着小郡主一出门,王妃便急着问;“打听得怎么样,王爷的病可有起色?”
云燕摇摇头,“奴婢问满喜公公,当时太医给王爷瞧病,满喜在场,他不让告诉外人,说王太医说,王爷的病,需静养,不得与姬妾同房、同住一个屋都不行,这种病是心病,心里暗示,若同姬妾同屋,给王爷造成压力,加重病情,说道不少,满喜这奴才学不上来,总之,就是王爷一个单独住最好,什么养精蓄锐,蓄势待发……”
陈氏脸红,啐了口,“这些别学了,都是些腌腻话。”
云燕刚想说话,就听见门外有脚步声,门口侍女道;“表姑娘来了。”
陈氏使了个眼色,二人不提。
柳絮进来,福身,唤了声,“舅母。”
王妃笑着招呼她,“快过来,去园子里,是不是走累了,歇会就该吃午膳了。”
柳絮走过去,陈氏扯过壳黄红金钱蟒大条褥,让柳絮坐在上面,说家常,陈氏问;“柳絮,你几岁时母亲没的?”
“九岁。”柳絮听小生子说,她母亲是生柳芽儿时死的,宝儿不知是他爹同那个女人生的,宝儿的生母不知是谁,他爹有一天抱回来襁褓中的宝儿,估计她酒鬼爹看是个男孩,若是女孩不会要。
柳絮进府前,这些话早就编好了。
陈氏不疑,感叹一声,“你母亲死得早,你也是可怜。”
“王爷说你弟妹住在府后街,那日领他们进来,让我这做舅母的看看。”
柳絮答应,她刚进王府,这两日不好提回家去。
陈氏道;“我关照东角门上的,和二门上的家人,你若想家去看看,可以自由出入,没人拦你。”
柳絮感激地道;“谢舅母。”陈氏为她想得周全,她心里总有一丝愧对陈氏。
俩人正说着,小太监小路子进门,“回王妃,王爷晚间来上房用膳,今晚歇在上房。”
陈氏掩饰不住喜悦,午膳,柳絮陪王妃陈氏一块吃。
吃过午膳,柳絮回屋,下晌闲来无事,柳絮命紫霞拿张大块的宣纸,吩咐杏雨去御膳房要了点浆糊,把跟海棠拾来的树叶取出来,伏在案上,略作构思,便动手,不消盏茶功夫,便贴成一幅暮春画。
紫霞看看笑道;“主子心灵手巧,破树叶子,眨眼便是一幅画作,古树落叶飘零,浓浓的秋韵,跃然纸上。”
柳絮心道,住在王府行动有下人服侍,衣食无忧,不用为生计劳碌,闲来无趣,想起儿时所为,借以消遣,聊以排解寂寞。
黄昏时分,王府御膳房开晚膳,梁王留在上房用饭,王妃陈氏命人把柳絮的份例送来,柳絮独自在后头吃。
赵琛和陈氏各坐一头,桌案长,这头伸手够不到那头的菜肴,七八个太监侍女恭立两旁侍候。
长条桌案摆着御膳房呈上的菜肴,侍女揭开金罩子,有太监上前,当着王爷和王妃的面,一一试毒。
验过后,王爷和王妃方可用膳,这是宫里传下的规矩,皇子们长在深宫,素性谨慎。
大周朝皇帝重视养生,晚膳粥品居多,赵琛在深宫里养成的习惯,晚膳吃面点喝粥,赵琛瞅一眼,自己跟前摆着的几样粥,羊肾芹菜粥,雀儿药粥,苁蓉羊肉粥,鹿角粥,龙眼山药粥,心底发笑,王妃用心良苦,这些都有滋补壮阳功效。
陈氏看眼丈夫,殷勤劝食,柔声道;“王爷,这些都御膳房费了不少功夫熬的粥,不知合不合王爷胃口,若不合王爷胃口,妾身明吩咐他们换几样。”
赵琛看陈氏殷切的眼神,不好拂了她一番好意,挑了一碗大约还能接受的苁蓉羊肉粥,喝一口,皱眉,心想,为了免除麻烦,忍住喝了一小碗。
梁王连着几日歇在上房,别处不去,陈氏心里乐开了花,每日亲自过问御膳房食谱,皇家宫里的规矩,每日两顿膳食,梁王离开内宫,
梁王府改成一日三餐。
梁王早晚都留在上房用膳,陈氏为王爷滋补身子,煞费苦心,当着王爷不敢明说,男人要脸面,这等有损男人尊严的*,怎可当面说,下了王爷的脸。
赵琛每日一上桌,跟前摆着的都是陈氏费尽心机,安排御膳房做的各种壮阳药膳。
赵琛想吃别的,一瞅,每道菜或多或少同等功效,咬咬牙,且忍耐,毕竟这里离柳絮住的近,几日见不着,想想也好。
好在陈氏知趣,命人把东屋收拾给他住,自己仍住西屋,赵琛隐忍也是看在她知情识趣,自己教给满喜一番话,满喜一字不漏背下来,说给陈氏贴身侍女云燕知道,陈氏当面只字不提,当下里,就吩咐人把王爷被褥搬到东屋里,夫妻坐卧不在一处,赵琛的心松快许多,就算陈氏每顿摆上的菜肴难吃,他忍了。
捻指又过五六日,是夜,赵琛躺在炕上,燥热难耐,他头两日吩咐下人地龙不许烧得太热,还是口干舌燥,喊小路子端杯水,喝下,还是不管用。
他隐约感觉自己下.体起了变化,某处竟不安分地蠢蠢欲动,这滋味不好受,难受欲死,实在把持不住,抓过炕上一个迎枕,死死楼住,假想成柳絮,咬一口,又咬一口,赵琛是饱受煎熬,这苦楚,抓心挠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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