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 冷战开始,母狼发威(1 / 2)
聚会十点整结束的,从九点半陆续就有家属过来接人了,结婚有孩子的走得差不多了,“你老公还没来?”付萌仰头喝尽杯中的柠檬汁,回头看着蹙着眉扒拉着手机的狄笙。
狄笙正翻着她跟阎狼今天的短信,心里好奇死了,依着阎狼的性子他怎么会不给自己打电话?
“我这就给他打电话,估计是在来的路上了吧,你们先走,不用等我了!”向前确实是在等她,怎么说这可是国宝级的人物,孕妇!
狄笙也知道她家的车没来人家也不会走的,直接拨通了阎狼的号,时间不早了,明天大家还要上班。
黑色的征服者异兽里,阎狼定定地坐在驾驶座上,眼睛定格似的一动不动的看着手机屏幕上两小时前传来的图片。
倏地,狄笙的来电暂时遮住了屏幕上两人暧昧的躲在阳台上聊天的画面。他深邃冷鸷的眸子微微一动,良久才接起电话,但是,却没有说话,电话那头传来狄笙的声音:“老公,我聚会结束了,过来接我吧?”许久没听到对方应声,狄笙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自言自语道,“通话中啊,喂,阎狼,在听吗?”
如果是往常,阎狼一定会不禁失笑,只是今天,他所有的器官仿佛是冻结了一般,沉寂了许久,他才开口,只是这声音冷的似乎从瀚海包围的冰山上传来的一般,“我在楼下!”
咔嗒一声,电话直接挂断了。
狄笙心里一惊,他怎么了?
这样的阎狼,可以说是不曾有过,“来了吗?”
向前靠坐在里面沙发上,他把狄笙跟付萌拉来的,怎么着也得安全送回家啊?
狄笙心里有些焦急,点了点头,“到了,说是在楼下!”
向前一笑,打趣道,“你老公也真是的,来了就上来呗,又没有外人,下次,咱就来个集体聚会,所有人一律携家带口的过来,说句不好听的,你说这要在路上打起来了,都不知道对方是同事家属,多尴尬……”
狄笙悻悻一笑,她家狼爷能来?不可能,你说她要不要找人冒充?她觉得这个可行!
一行人一起下了楼,向前去了前台结账,狄笙的帐不在这个里面,她自己已经结过帐了。
出了大厅,狄笙在离门口较远的地上停车位上看到了自家的车,她转头朝向前等人说道,“他在车里,我过去了!”
向前点了点头,付萌等人是玩儿累了,跟狄笙道了再见,朝着向前的车走去,而向前,却是在看到狄笙拉开后座的车门的时候,他才转身朝自己的汽车走去。
砰地一声,狄笙关上了后座的门,她以为是小六开的车,结果是她家狼爷亲自驱车而来,她赶紧绕了一圈儿打开了副驾驶上的车门,一脸谄媚的朝车里人笑了笑,结果尴尬了,人家跟本就没往这个方向看,这辆车底座高,上来的时候稍微有些费劲儿。
此时,车上的阎狼已经收起了手机,端坐在驾驶座上,双手扶着方向盘,眼睛直视前方,有种老僧入定的错觉。
狄笙带上门,自己系上安全带,咔嗒按上安全带扣的时候,她才算醒悟,这活儿一般都是她家狼爷抢着干的,今儿这老僧入定的,不正常啊?
“阎狼?怎么了?怎么不说话啊?是不是嫌我玩儿的太晚了?”
阎狼没理会狄笙,眼睛依然平视着前方,手上挂挡,脚下加油的动作麻利的进行着。
狄笙歪头看了一眼,继续说道:“真生气了?不会吧?亲亲老公?哎呦,别生气了,保证以后绝对不会这么晚的,我知道错了!唉,这种事情其实真不好说,你说人家都没走,我就喊着回家,以后谁喜欢喊我出来玩儿?”
阎狼依旧没有反映,只是在地生的那句‘以后’出来时,冷鸷的眸子沉了沉,狄笙有些疲惫的趴在挡风玻璃前,歪头看着阎狼,小手捏了捏他小臂上结实的肌肉,“喂,真不理我了?阎狼,说话啊!”
夜色浓重,从绝地A区到阎宅狼爷就一直保持一句话都没说的状态,狄笙本来还各种劝说来着,结果,不论自己怎么说人家似乎跟没听到一般,也就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到主屋门口的时候,狄笙那哈喇子流了一地,抓着阎狼的小手一直没放开,阎狼停车,熄火,开门下车,顺手打开后座的车门,基奈山衔着小狼崽蹭地跳了出来,老老实实地蹲在阎狼身后,它现在至期许嘴巴里的这个小东西千万别没事儿找事,要不然今儿绝对死定了。
狼爷不说话,这才是最大的火,基奈山记得,他曾经有过多半年不怎么说话的记录。
看着阎狼把副驾驶座上的女主人抱了出来,腹语道‘这次应该时间会短些吧?’
客厅里已经没人了,玄关处本来想跟阎狼打招呼的丛月一看阎狼那可与此时夜色相媲美的脸,顿时到嘴边的话噎了回去,基奈山倒是激灵,赶紧在阎狼进门前就打开了鞋柜,麻溜的把狼爷的拖鞋拿了过来,阎狼换好鞋子,它又麻利的把外出鞋子放进鞋柜,丛月惊奇的看着这一幕,她从来不知道基奈山可以做这些。
一进房间,阎狼直接奔卧室而去,狄笙是真困了,或许跟她怀孕体质有关,狼爷直接把人放在床上,一沾到床,狄笙哼哼唧唧了几声,跟婴孩般循着熟悉的气味蠕动了几下,知道摸到狼爷的腿,蹭了几下,满足的咧开嘴笑了笑,呼哈哈的又睡了。
阎狼暗沉的脸色微微缓和了一下,良久,等听到狄笙沉稳的呼吸声,他慢慢掰开了抓着自己裤子的纤手,即便她无意识的挣扎了几下,阎狼也没有跟以前那样再把她的手放回自己腿上,就这样决绝的给拿了下来。
壁灯的光柔和的散漾在奢华的卧室里,阎狼就这样站在床前看着狄笙,床上的人却开始蠕动了,因为穿着衣服,再加上卧室的温度稍微高些,狄笙迷糊糊地扯着衣服,动作却一点儿都迷糊,从外到内,从大到小,衣服仍的满床都是,浅蓝色的胸衣刺眼的扔在了阎狼黑色的枕头上,仅着了一条浅蓝色小内内的狄笙双腿夹着被子侧身躺在黑色的大床上,黑与白,那样的夺目刺眼。
狼爷冷鸷的眸子定住了,许久,他踱步而出,走到门口,似乎想到什么,反身回来,从她身上抽回被子,盖好,这才走了出去!
夜静的吓人,阎狼蹭着鞋子下了楼,玄关处的丛月回去休息了,大厅的玻璃门已经关上了,阎狼熟练的输入密码,隐形的玻璃门自己打开了,他换了鞋子一路朝狼阁走去,而大厅楼梯口,左梵音淡淡笑了……
凌晨四点,狄笙眼睛都没睁开就下了床,她这是被憋醒的,昨晚喝了太多的水,晕晕乎乎光着脚丫子,仅着一条小内内进了卫生间。
没一会儿,人就走了出来,上了床,她下意识的朝阎狼那边靠过去,小手跟往常一样朝枕头方向搭,结果……
她哼哼唧唧了几声接着在床上摸索,直到摸索的动作顿了下来,她才强迫自己睁开了眼睛,柔和的壁灯对适应了黑暗的她来说还是有些刺眼,她再次闭上眼睛,过了几秒复又睁开,没人?
狄笙眉头一蹙,脑子混混沌沌地,无意识的对着厕所方向喊了一声,眼睛下意识地跟着闭上了,过了好几分钟,她才从混沌间睁开眼睛,打了个哈欠,抬头朝书房看去,书房与卧室之间的门没有开,她微微一愣,心里盘算了一下日子,人也算清醒了,不对啊,今天不是阴历十五啊?
“阎狼?”她再次开口喊道,卧室里静悄悄的,唯有自己的呼吸声跟时钟的滴答声。
倏地,看着身下的大床,她混沌的脑子慢慢开始归位,从绝地回来她应该是在路上就睡着了,自己肯定就是阎狼抱进来的,当时……对了,当时狼爷心情似乎不好?
想到这儿,她蹭地起身走下床,刚要拉开卧室的门出去,才发现自己没穿睡衣,一个激灵转身进了衣帽间,套上睡衣就从卧室走了出来。
卧室门一开,基奈山倏地惊醒,客厅里亮着地灯,狄笙一眼就看到了基奈山,看到它的一刻,她紧张的心微微放松了,“老公?你在吗?”
昏黄的客厅里依旧没有阎狼的声音,狄笙光着脚走到了书房门口,蹙着眉推开了书房的门,书房里一片黑暗,显然是没有人,客房一样,她反身看了眼角落的基奈山,朝它招了招手,基奈山同学走了过去,“咱家爷呢?”
基奈山同学朝门口努了努嘴,狄笙缓慢的转头看向门口,“你是说……出去了?大半夜的他出去干什么?”
基奈山同学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儿,翻完后,自己差点儿吐血,它如此高大上的狼竟也做起了如此有*份的动作。
狄笙哪注意到它的这些动作,脑子里回放的都是狼爷在车上木头疙瘩的一幕。
怎么就生气了呢?可转而一想他又夜不归宿,她的小脾气莫名的也上来了。
时钟滴滴答,狄笙蜷缩坐在沙发上,一点儿睡意都没有,倏地,她起身走到窗边,伸手撩起窗帘,黑色霸气的征服者异兽就在院子里,狄笙眉头微蹙,车在家,“难不成真去狼阁了?”
不管,她要去看看,想罢,她转身进了衣帽间,穿了身简单的家居棉服朝楼下走去。
客厅里没有人,她输入密码打开玻璃门走了出去,一股寒风刺骨的扑面而来,玻璃门缓缓关上,她收了收衣服,朝狼阁走去,白色的雾灯在深邃幽静的院子里显得格外的阴森森,寒恻恻!
她不禁加快了步伐,寂寥的走道上,寒风掠过的残声,冬青树叶偎依取暖的窸窣声,自己的脚步声,还有……她心里咯噔一惊,一种毛骨悚然的不安腾地升起,还有不属于她的脚步声!
倏地,她急速的步伐缓了下来,瘦弱纤细的身子明显的僵硬了,浑身的汗毛根根倒立,敏感脆弱的神经霎时察觉到身后的脚步声随之消失,一股阴冷窜进脖颈,寒冷刺骨的空气中,她闻到了不属于自己的味道,随着夜风的流动,那味道窜入她的鼻息,那样的熟悉却又让她隐隐不安——福尔马林!
黑色的发丝被身后的风吹得贴在了她面颊上,脖子上,缠着,绕着,一种窒息感渐渐向她逼近,她努力吸气,却什么都汲取不到,眼看就要被稀薄淹没,乍然间,迎面袭来的寒风吹掉了贴在脖子面颊上的发丝,那种窒息感慢慢消失,一个激灵,她恍然发现刚才是她过于专注的屏住了呼吸,空气中,那股熟悉的福尔马林的味道好像消失了,她缓缓地转过身,身后,曲径通幽处,除了风声掠过,什么都没有。
狄笙下意识一阵烦闷,难道这是错觉,她复转身继续往前走,刚迈出一步,接着就止住了步伐,不是错觉,一定不是错觉,脚步声或许有错觉的可能,而‘福尔马林’的味道绝对不会出错,她对这种味道极为敏感,大学期间,她曾在景上医院打工一年多,这种味道可以说是她最难忘,最讨厌的。
可是……她再次转过身,雾灯迷离的小道上还是什么都没有。
她摇了摇头,转身朝狼哥走去,而她身后的小道上,一道纤细的身影不知何时走了出来,一头柔顺的白发披散在肩头,苍白的脸上一双空洞的眼睛迷离的看着狄笙的身影,血红的唇勾起一个玩味的笑,脚上,一双大红色的绣花鞋在雪白衣裙的映衬下格外的邪戾!
狄笙猛地一个激灵,她裹了裹棉衣的大襟,伸手输着指纹和密码,咔嗒一声,狄笙拉开门走了进去,刚要伸手按开玄关处的灯,她恍然发现灯已经亮了,抬眸间,她才发现,客厅的地灯,廊灯都已经打开了。
下意识的,她抬头看向玄关开关处,所有的开关都变样了,跟她之前来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了。
莫名巧妙的怎么换开关了?狄笙咕哝着从鞋柜里拿出拖鞋换上,转过玄关她愣住了。
大厅沙发上,阎狼斜靠在上面,白色的运动长裤上星星点点的都是血,光裸着上身,胸肌,腹肌紧绷着,豆大的汗珠正顺着性感的通道一滴滴往下流,寒潭似的眸底氤氲环绕,紧锁着愣住的狄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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