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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论不休的大臣顿时停住,神色惶恐:“殿……殿下……”
文公公无措得站在一边,几乎能感觉到太子实质的怒火!不禁很和离的想,太子妃这次死定了!
“出去!”元谨恂费力喘息着低沉不容忽视的开口!
三位大臣一惊,顿时惊魂未定得滚出去。
文公公小心翼翼地开口:“殿下……”
元谨恂紧紧地扶着龙案,一手掩着胸口,目光惨白的呼吸着。上书房顿时安静下来,文公公缩着头再不敢开口。
元谨恂沉默了很久,才深吸一口气,压下奔波而出的怒火,拿起手边的奏折,瞬间翻开,让思维目光不容拒绝的沉寂进去。
文公公难以置信的恍惚着,目光如见到被蚂蚁咬死的大象,怔怔的忘了动作,直到门外的影子打出‘要事’的手指,方浑浑噩噩的走了出去。
“文公公,太子妃娘娘回来了?”
“什么!”
“回公公,已经回来一盏茶的功夫,在外的太监来报,娘娘给了夜相大人什么东西后就回来了,文公公,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好在娘娘识大体,主动出面缓和太子和夜相的关系。”
“行了!不该打听的别问!”
“是,是,奴才告退。”
文公公真是觉得要死了,太子不过知道相爷与太子妃可能会碰到一起,就已经气成那个样子,如果知道太子妃还妃了相爷东西……文公公简直不敢相信,会不会把太子气死!
可……他嫣有胆子不报!
元谨恂听完文山闪躲的回报,手里的御笔抵在奏章的锦缎上,晕染了一片。可下一刻,元谨恂又若无其事的出下头,重新提笔回函,仿佛刚才什么也没有听到。
……
林逸衣一身锦绣华服坐在太子妃正殿的沙发上,眼睛温和柔顺的看着跪在地毯上战战兢兢的文公公和另一个不断磕头求饶的小太监。
林逸衣慢慢的扶开身上的衣裙,宽大的下摆遮住她隆起的腹部,窗外白雪漫漫,落在窗上、树上,茫茫然一片,说话的人也犹如外面冰寒却美丽的落雪,话音出其的柔和:“文公公真是费心了。”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林逸衣喝口加糖的牛奶,*安抚了腹部欢快的胎动:“文公公言重,以文公公今时今日的地位,谁敢轻言公公该不该死,即便是本宫也要感谢文公公对本宫的事挂心,特意派了自己的忠仆来照顾本宫。”
文公公身体紧缩,心里异常恐惧,但灵魂深处又有一种说不清的自信,认为自己肯定不会出事。
是,他是害怕眼前的女主子,甚至是惧怕,在整座皇城,试问谁不把太子妃敬若神明,即便是王侧妃也要次次避其锋芒,荣宠无人可及!
但文公公在害怕之余,又有无法言说的侥幸理由,那就是太子妃理亏,太子妃要在某些事情上让步,比如他派人的‘跟踪’‘监视’和对她出宫的‘阻挠’。太子妃都不该提出任何不同的意见,因为——她没有资格!她与相爷有私情!
这个理由让文公公自信着又惧怕着,所以一直以来他做的很隐秘,为了得到太子妃的第一首信息,他安插人时十分小心,甚至很长一段时间,目光不敢触碰这位作风‘恐怖’的太子妃!
但最近一个月,皇上病重不日将要归天,太子妃怀孕满八个月,太子半个月前突然冷淡了太子妃后,文公公承认,他派人监视的更加严密,几乎不会让太子后宫轻易出入一只他不认识的苍蝇地位。
文公公不傻,不管太子心态如何变化,他都必须随时掌控太子妃的一举一动,犹如纪道一般,不管何时何地,太子一问必须有答。
事实证明他的推测完全正确,太子对他每次回复的时间很满意,更重要的事,私心里文公公也无法否认的是,他现在所做的一切即便是太子妃倒台以后,他一样有利可图,便是监视、铲除!
虽然他现在连那样想也不敢想,但潜意识里,自己也没发觉的黑暗面里,那点私心一直这然晃动着,犹如一个恶魔,让奴才的谦卑只有惧怕没有恭敬,因为,眼前做出大逆不道事情的太子妃不值得!
“文公公是觉得本宫说错了吗?”
春香的视线落在文大山身上,有理解有怜悯,更有一点对方弄巧成拙的看不起,娘娘身边有多少双眼睛还用说嘛,这些眼睛对娘娘来说存在与否有什么关系,不过是每天的所作所为被人一目了然而已。
但还是第一次有人在娘娘出去散步时,拦住娘娘,否决了娘娘的行踪,让娘娘等着即将要来的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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