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逐(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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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安全归来!咔咔咔……有点晚,渐渐恢复中,两天一章。炎黄军制问题——仿1988年7月1日通过的那个。当然,主角的军制系统是另外一套。)

『——原第三十七战术机甲师所属……林祥少尉,现在到任!』

『哈……早上好!嗯!——早上好,欧阳队长!』

『真堪称一代楷模呢!保姆队长!』

……

昔日的印象在自己的脑海里,成为了延续着思念的一幅幅画面——这是一个开朗乐观的学院兵形象以及一个关于“战至最后一人”的故事。

林祥,作为当时某个已经不存在的小队中的“最后一人”,在军队这个“大杂锅”之中,负面的评价赫然可见一般。不过,这并不是欧阳维奇所关心的,只要这位“一员”能在这个新的团队中,努力渐渐地改变着自身的颜色,一点点加深自己的存在感,直到悄悄融入进整个“大家庭”……这就足够了!

“战败”、“逃跑”、“转移”或许在寻常人眼中,这些字眼总是和耻辱挂钩,但在这个“新人保姆”眼里——这一切应当是在人类自身所拥有的“本能”操纵之下的。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会在那时,向这位迟迟无法得到配属的“丧门星”伸出了自己的手。

“队长!”

&』的闪灯再一次消失,出现的——是一个陌生的id。可附近除了分队内,中队长的长机识别信号之外,那么只剩下……

“——咕……队长!是我!我……我已经……已经不行了……”

通讯装置所显透的声音异常嘶哑,饱含了屈辱和哀痛,与之前自己脑海中的身影完全判若两人,现在的林祥全然像一个娘们的姿态。

“放我走吧……我已经没法再和beta战斗了!”

通过半透明的视网膜——他瞪大着眼睛,凝视着欧阳维奇。惨白肤色下渗出的汗液不断顺着颊额流下,连那瞳孔所蕴含的光,所诉说着的,也正是悲惧之泪。

“整个小队就当着我的面……当着我的面被碾压、被磨碎、被吞噬、被抹杀(激光级=镭射级)掉了……可明明原队长他们都被干掉了,我却感觉不到任何悲伤以及憎恨……即使我女友晓琳她无论怎么惨叫哀嚎,我依然是打心底在庆幸……庆幸还好不是我啊!不是我啊!!!”

痛苦袭上面容,弥漫了整个unit构造的座舱。反观欧阳则成了一名聆听者沉默不语,并不是因为其中的情感太过复杂,而无法表达,也不是因为受到这个逐渐冷漠的世界所感染。他……不能!作为一名职业军人……他根本无法开口说些什么,只能一味地驱使力量紧握着操纵驾驶杆,以表明自己并不是无动于衷,而是感同身受。(间接统计思考制御之外的控制方式)

“我已经发现了……我们根本赢不了!其实,我们作为军人的职责就是一直战斗……一直战斗……直到先一步于家人、朋友、被保护的人……先一步于他们被抹杀回收为止,不是吗?

这种毫无意义的‘集体自杀’根本不会有任何价值或成果,不是吗?”

面对对方的质问,欧阳再也忍不住了。

“喂!祥子!你振作一点啊!可不仅仅是你一个人,大家都在和恐惧做斗争,我们在保护这个世界啊!浑蛋!”

已经顾不得塔台以及本机的语音记录,欧阳维奇鼓足了全身的力气,把心中的梦想吼了出来。他知道自己不是马丁·路德金那样的演讲大家,但他仍有自己的“梦想”——i/have/dream,即使它是如何的无力、如何的不现实……但如果连“妄想”都没有了,人不就只能被现实所“湮灭”了吗。

“世界?哈哈哈……保护世界?可毁灭世界的不正是我们自己吗?米切尔所栓示的世界,队长!你不懂……对了……原来如此!我全明白了——原来……原来一切都是预谋好的……我知道太多了啊!都是这狗屁的圣光!!!可谁又要回到那鬼地方!”(米切尔·恩德——德国儿童文学作家,将不断繁殖的人类比喻为癌细胞。)

林祥,一边与铅块一样蒙在自己身上的疲劳以及连强化装备的感觉欺骗也不能抵消不了的激烈重力变化进行格斗,一边与有生以来第一次品尝到的——来自“人类给予的恐怖”对峙着……“双重”钳形攻击阵型下的夹击,直接阻断了“后路”,这与既往所经历过的一切相比,都要可怕得多。

如同粘度极高的液体般的情感,再也按捺不住了,从心底沸腾出来。那种感觉——心脏简直就象在自己耳边一样,脉动着、跳动着,这种声响不断在回荡。全部都接近极限了——无论是机体,还是燃料,甚至连林祥他自己也……

“祥子!你到底是怎么了……”

说的话越发耐人寻味,全然偏离了欧阳维奇已有的认知——根本不是出发时,从上面那里所认知的ic/stress/disord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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