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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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动作凶狠猛烈,每一下都是她无法承受之重,膝盖处火辣辣的疼,胸口窒闷的无法喘息,种种痛苦致使她浑身颤抖如筛,无法自抑,然而她却很满足,至少,他们心跳相连,至少,保持着世界上最近的距离,至少,她是被他需要着。

“嗯——”她痛苦的轻哼。

他的捏着她的下巴,湿热的唇卷着她的,她甚至无法畅通的呼吸,憋得双颊晕红,胸膛剧烈的起伏,身下又是一阵狂乱的折磨。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她被逼着到了最高点,突然脑中白光一闪,她浑身痉挛,小腹一股热液涌出。

他撤身而出,她瘫软如一滩软泥,浑身没有一丝力气,连抬一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他将她翻过身来,居高临下,指尖在她汗湿狼狈的脸颊滑过,勾唇一笑,似是嘲讽,“真没用。”

在她还没从余韵中缓过神来时,他又一次挺身而入,直到最深处。

清晨,她猛然睁开眼睛,浑身酸痛难忍,翻身的时候身体里一股液体流到腿根处,这让她窘迫到了极点,但她必须起来,她不能迟到。

腰间的手臂拦住了她起床的动作,她心跳到嗓子眼儿,轻轻把手臂挪开。

“安言,看来我要收回昨晚的话了。”

安言下意识的用被子挡住自己的身体,却忽略了被子里的另一个人,她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没回自己的卧房。从他们开始真正同房的时候,他都是事后回自己的房间的,从没留下过。

她回想着昨晚,她记得他的精力旺盛的让她受不住,最后,最后她就不记得了。

她目光不经意扫过他,脸颊顿时一热。

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他,他的皮肤偏白,但是肌肉结实的足以让人脸红过心跳,配上他惑人的俊美容貌,说他迷倒众生都不为过。

局促的收回目光,身上倏然一凉,身子被拉了下来。

他揽过她如雪的酮体,然后修长的手指在她身上游弋,最后停在柔白如玉的那嫣红处,大手握住。

安言窘迫,手在床上划企图拽到被子,却被他扔得更远。

“文非,别这样……”她气喘吁吁不知所措。

他不为所动,狠力握着,猛然翻身将她置于身下,黑眸盯着她,“你身上哪一处我没看过,用得着这么怕吗,我这可是在履行作为丈夫的义务,不是你一直希望的吗。”

安言的脸倏然变白。

似乎是对着一个僵硬的人没了心情,慕文非很快起身,去了浴室。

安言默默拉过被子将自己盖住。

曾几何时,在无法忘却的璀璨年华,她永远都是在默默望着他的背影,年年岁岁的思念,淡淡绵绵的感伤,她以为这一辈子都会站在玻璃罩外,做个旁观者,看着他的幸福,成功,忧伤,温柔无限……和他爱的女人相携一生。

凡世的喧嚣和明亮,世俗的欢乐与幸福,如同清亮的溪水,在她面前奔流而过,而她,闻着溪中荡漾而来的清风,独自走完这一生。

这这一切她从未奢望过。

甚至,在结婚之后,她每一天都是在等待苏熙归来的心情里度过的,他爱苏熙,毋庸置疑,爱惨了她。

慕涛勒令他们回慕宅住,他没有反对。

他们住在同一个房间,但他从不碰她。

不久,他生了一场大病,病中,他把她当做苏熙,紧紧地抱住,诉说他的思念,他的痛苦,他亲吻她,却又推开了她,只因为他发觉她不是他想要的那个人。

他连自欺欺人的不愿意,他不愿意要她。

她体贴入微的照顾,换来他一声客气的谢谢。

不能不说她真的真的很悲哀,很悲哀。

心在滴血,脸上却要笑意盈盈的说不用客气。

他对她始终有疚,每次出差或旅行回来都会给她带礼物,世界各地各种样式,珍贵的,廉价的,简单的,但都是用了心的。

慕涛的命令她很为难,看着她举步维艰,他会第一时间站在她前面为她辩解,他的维护,让她心安,甚至窥见了幸福的影子,尽管她真的想要遵从慕涛的意愿。

为他生一个孩子,属于他们的孩子。

她没有忘记他们的约定,他更不会,他们每天在同一屋檐下互相照顾着,关心着,她想,他们大概是世界上最客气的夫妻。

直到半年前……

老人们曾说过,有舍才有得。

如今,她得的是他的人,失的是他的心,这算不算是一种残缺的幸福呢。

可是,她忽然还想回到半年前,那时候,他还会对着她笑。

安言到公司的时候已经迟到,不过她没在公司见到周子淞,何超在办公室外等她。

看见她,他面色为难的问,“安助理,你可以出差吗。”

“是这样的,我家里,有些特殊情况需要处理,所以这次老板出差我不能跟去了,只好拜托你。”

安言犹豫了一瞬,脑子里闪现慕文非的脸,按照他的习惯,这次之后应该再有半个月才能回家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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