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我的前世神座下(2 / 2)
这是什么意思?借尸还魂?不死之身?
在青莲剑仙的时代之前,在精灵族统治东海的时代,揽月楼还不叫这个名字的时代……那得是几千年前了吧!
“你是说……”小雅忍不住开口道,“你在这里活了那么久?”
“活?算是活着么?就算,是吧……”灰衣侍者苦笑着,“我只是一个被主上抛弃的孤魂野鬼,活着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主上?你的主上是谁?”这一大群人里,反而是小雅比较冷静一些,问題一个接着一个。
她可是來自地球的人,在各种小说和影视作品中见到过种种奇异的事情,对借尸还魂什么的也见怪不怪了。
再加上她也是知道一些历史的,大乱战的结局,是埃尔隆德的一方,也就是自己这一方胜出,还有什么可怕的?
“问这么多干什么呢。”灰衣侍者的目光望着天花板,迎着那不断落下的沙尘雨,“反正你们都要死。”
“都要死?”金刚狼冷笑,一边笑一边轻轻搂住了他身边的美女城主。
“不错,都要死。”灰衣侍者的眼睛中,一点点的精光迸发出來,“敢拆毁揽月楼的人,每一个都要死。”
“放你妈的屁!”同是女人,苏丽的表现就要比金刚狼身边那位硬气多了,大袖子一甩,四个烧瓶撞到一起,一声清脆的玻璃碎裂声中,一条碧蓝的水龙呼啸着扑向了灰衣侍者。
天空中螺旋桨响声起,两个铁冬瓜打开了腹腔,唰唰唰的投下了两排炸弹。
死灵法师拉斐尔挥动着他的法杖,朗声吟诵起了咒语。
然后,让一群强者惊恐的事情发生了。
灰衣侍者的身上,瞬间就释放出了一团圣洁的白色光芒。
璀璨的白光将这仆人的全身笼罩起來,他全身上下都浮现出一种凛然不可侵犯的神圣气息。瘦弱的身体,在这白光中缓缓地飘浮起來。
“愚蠢,真是愚蠢。”
咆哮的水龙,在这白色光团周围自动分成两股,分别从灰衣侍者的两侧流了过去。
哗啦一声,两道水流撞碎在墙壁上,灰衣侍者仰天大笑,一句冷酷的话语,就像一柄重锤敲击在群雄的心头。
“我的前世,是神座下的天使。”
“天使?”斯塔克的嘴角抽了抽,像是想笑,但又沒笑出來。
如果在街上遇到一个人,张嘴就说自己是天使,斯塔克的第一反应就是冲过去抽他两个大耳光,然后把人送到疯人院。
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什么“神”的存在,至少沒有人信仰神灵,也沒人会跑到神殿去祭拜神灵什么的,,那是沒有开化的野蛮兽族才会干的事。
但是,在看过这样一个人,可以穿过层层叠叠的墙壁來到旋转餐厅中,可以在自爆机器人造成的大爆炸中毫发无伤,可以用圣洁的白光将自己托起到半空……甚至据他所言,他已经用无数个身体生活了数千年的岁月。
那么……斯塔克觉得这并不像一个笑话。
金克斯的箭,苏丽射出的水龙,拉斐尔的大型魔法混乱之雨,还有那两个铁冬瓜投出的炸弹,都贴着那圣洁的白光划过,沒有对灰衣侍者造成一丁点儿的伤害,甚至连那洁白的光辉,都沒有一点点的削弱。
“老大,用你的大招试试吧?”易对拉斐尔说着。这两个人同在一座城市,对彼此有什么压箱底的招数都很熟悉。
拉斐尔点了点头,他平伸出那一双枯瘦的手掌,握住了魔法杖的两端,然后低吟了一句什么,手掌用力,猛地一掰。
咔!
魔法杖被他从中掰断,一道漆黑的流光,从法杖的断口中喷射出去,直射向飘浮在空中的灰衣侍者。
灰衣侍者不闪不躲,那黑光瞬间就透过了光幕,无声无息地浸入了侍者的身上。
“死亡割裂!”拉斐尔丢掉了那两截残破的法杖,一贯平静的神色也多了几分期待,“也许可以奏效。”
他的话声刚落,就见那灰衣侍者的衣服轰然炸裂,灰衣之下,精瘦的肌肤突然像干瘪的树皮一样四分五裂,从手臂开始,到肩膀,再到胸口,大块大块的皮肉肌肤都剥落下來,化作碎肉血雨在半空飘洒,空中只剩下了一具白森森的骨骼,一排排的肋骨上还挂着血淋淋的肉丝,甚是恐怖。
这么看上去,这个自称“天使”的灰衣侍者,倒是有些像是拉斐尔召唤來的骷髅兵。
“卑微的东西,以为这样就可以伤害我了么?”
骷髅侍者的脸部肌肤早就被撕碎了,一颗骷髅头沾染着血迹,却犹自在开口说话,这副样子,和人心中的“天使”一点边也沾不上。
说着,骷髅侍者张开了双臂,做了一个向前挺身的姿势,一根根的白骨之上,突然就出现了丝丝的裂纹,咔咔咔地爆裂开來。
“还愣着干什么?上!”拉斐尔扯着嗓子凄厉地叫了一声。
噌噌两声,易和金刚狼一左一右地扑向了半空中的骷髅天使。
而拉斐尔自己却是面色惨白,脸上的皱纹显得更深了些许。刚才的“死亡割裂”,是他附着在魔杖上的一个大招,也是他最大的压箱底保命的底牌。
在单对单的战斗中,再强横的**也免不了在死亡割裂下被割成碎肉的结局。
只是,这魔杖是和拉斐尔血脉相连的器物,打出魔杖上附着的必杀技,对拉斐尔的自身也有一定损伤。
“我们一起上!”斯塔克和奥斯曼对视一眼,跟在最前方那两个速度型选手的后面冲上。
一个实力深不可测的“天使”,让这群人暂时忽略了原本的阵营,都开始打起了配合。
而雷克萨斯,却在无意的一偏头间,看到了拉斐尔的法杖,掉在地上的那两截法杖。
现在看來,这两截断法杖失去了所有的光泽,以及所有的魔法波动,和风暴过后掉在街上的两截枯树沒什么区别。
“断裂的法杖……”雷克萨斯却觉得脑海中有什么地方被触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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