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9假银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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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这次被人陷害得挺惨的,不过大多都是皮肉伤,真正重得却并不是很多,所以被人包扎好之后睡了一觉就闲不住的又活蹦乱跳起来。

大清早还没睡醒的凌纯钧就被陆小凤突然闯入给吵醒了,只是原本要叫醒凌纯钧的陆小凤此刻已经完全的愣在床边了。

两个男人如同夫妻一般相拥而眠对于似乎笔直笔直,不过却已经知道有男男关系的陆小凤来说实在是太有冲击力了,新世界的大门就这么在他毫无准备的时候被人猛地一脚踹开,而对象还是两个身份对他来说只能瞻仰的角色,陆小凤已经完全傻在那边了。

完全没在意自己是在塔尔怀里这件事给陆小凤多大的惊吓,就将已经被吓傻的人给丢了出去重新钻进被子里。

陆小凤眼神有些飘忽的,呢喃了一句:“我会不会被灭口?”

西门吹雪淡定的收了剑,回了一句:“有人巴不得你昭告天下。”

对于那人是谁,好奇心极强的陆小凤第一次抗拒起自己的本能,竟然一点都不想知道答案。

凌纯钧也并非贪睡,而是昨晚将那个带回来的黑衣人好好的审问了一番,怕他咬舌自尽,所以没有人将那人的下巴给安回去,自然也不可能让他回答问题。

凌纯钧至始至终也没有想要他回答什么,而是将自己知道的东西和推测一步一步的试探着,透过黑衣人的反应也已经猜到了大概。

原来凌纯钧在之前第一次遇到李斯逸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怀疑他了,作为一个县丞,一般来说是不可能在命案发生的时候直奔现场的,负责这种事的都是典史。

退一步讲,即便因为最近这段时间死去的官吏太多而让他这个暂代程大人责任的县丞负责,但是一个县丞又怎么可能认识并没有去县衙报道过的‘魏宗狄’呢,要知道他这一队出发的时候‘魏宗狄’甚至还没有离开京城。

而凌纯钧进一步整理的时候就发现了,所有案件的经手人之中全都有李斯逸或者和他相关的人。

这个人必然和这件事有着某种关联,只是太过摆在明面上了,反倒是让凌纯钧不知道应不应该直接下手,而他和陆小凤一明一暗的试探也正是为了弄清楚到底谁才是幕后黑手,或者李斯逸身边还有哪些藏起来的家伙。

这些是陆小凤知道的部分,而他不知道的就是,凌纯钧那堆被偷走的情报里面确实真假掺杂着,另一边也早就在边境等着鞑靼人和魏家的行动了。

还没有将不要脸练到极致的陆小凤,表情有些僵硬的看着凌纯钧和塔尔,尴尬的喝着茶,不敢先开口。

凌纯钧倒是仿佛早上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直接开口询问起陆小凤这两天所查探到的东西。

陆小凤的收获相当的多,不但发现了好几个就连凌纯钧的线索里面都没有发现的已经倒戈的将领,还发现了他们之间似乎也并不是特别的紧密,彼此之间都互相戒备生怕别人保帅弃车。

而之后陆小凤说出来的消息也证实了凌纯钧之前用的离间计成功了,凌纯钧的人之前又带走或处决了几个身份并不高的探子,而贾大人的手下却一个都没有动,正好坐实了‘告密’的消息。

不过奈何现在的陆小凤可不是以后的陆小凤,他到底还是初出茅庐,哪怕足够聪明,还是欠缺了些许的经验,被人发现打昏做了替死鬼。

他们原本是想用陆小凤引凌纯钧的,不过却也没有打算给他留活路,不过却没想到凌纯钧的速度这么快,在他们还没来得及问出凌纯钧这边的消息就已经被他知道了消息。

不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后动了手脚,西方魔教竟然也出动了,不过动向却让凌纯钧等人也有些诧异,西方魔教动手的对象竟然是鞑靼,西方魔教的势力和一个小国也没有什么两样,甚至因为他们大多习武,要比一般的小兵还要强悍几分。

接下来的事就简单的多了,有魏宗狄在京城配合,很快魏家就被抓住了马脚,整个魏家都出了事自然没有空来管这边这些人的死活。另外一边的鞑靼战事还没有结束也是自顾不暇,西疆这边很快就被凌纯钧将那些探子连根拔了,边防的守军也被洗了一次牌。

西门吹雪一早就在凌纯钧拿到把柄之后就走了,陆小凤原本也想留下来看看,后来想想还是算了,和一群大官小官住在一起实在是太不自由了,伤一好也就赶忙撤了。

塔尔也很想留下来,但是京里这次洗牌涉及到的人和事也很多,只交给魏宗狄一个人也容易出意外,况且涉及到了魏家的事情,魏宗狄哪怕只是一个旁支,有些地方也还是需要避嫌的。

并非是塔尔和凌纯钧不信任魏宗狄,而是万一被其他人发现了,难免成了借机攻击他们的把柄。

凌纯钧在边疆带了整整半年,等到他风尘仆仆的回到京城,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尘埃落定了。

魏家只剩下了了几个分支还留在朝中,本家一脉尽数伏法,魏宗狄或多或少也还是被其他几家炮轰,受到了一些牵连,只是塔尔撸了他的官职在家反省了一个月之后就将他直接按到了礼部尚书的位置上顶了被处置掉的一个魏家人的职位,官位不降反升了。

将最后处理的人全都整理在一起之后,凌纯钧在一个人的名字上面点了好几下。

少了一个人,当初凌纯钧见到过的那个师爷,还少了一个人,那就是用软剑杀人的那个凶手。只是这人在这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据说就是在凌纯钧离开了县衙之后,那人就消失不见了。

塔尔退朝回到书房就看到凌纯钧此刻正皱眉在思索着,侧头看了一下被凌纯钧画出来的那个红圈里面的名字了然的说道:“还在想这个人?”

凌纯钧嗯了一声:“这人似乎并非鞑靼的奸细,但是他又为何帮着他们做事?难道真如之前的猜想,这人只不过是一个被雇佣的杀手?为何我从来未曾听说过?而且若是杀手他又怎会如此轻易的消声觅迹,总没有只是干一票就够了的人。”

“兴许他还有其他的目的,若是为了别的,自不需要我们费心,若是为了我们,自会有露出马脚的时候。”塔尔将东西移开,“常殊等下就来,一起用膳吧,半年未见,常殊也很想你。”塔尔说着,握住了凌纯钧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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