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 爆炸(1w(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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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是个有洁癖的人。

所以他一味的在她的身上弄出更多的伤痕,来掩盖旧有的,并从中发现了难以言喻的快.感。

而且,他不止从她身.下那最原始的洞口进入,还进入了她的嘴。

以前他对她还算温柔,所以从来没有真正强迫过她用嘴为他服务。

可是这一次他完全没有顾忌,他感觉到自己的顶端顶到了她的喉咙,看到了她被顶的不舒服,发青欲吐的脸色。

可是他不在乎,反倒有种蹂.躏的快.感。

他把她的嘴唇都撑破了,嘴角出现了红色的伤口。

巩翔宇呼出一口气,他可不止利用过这两个地方,还有她的身后。

身后那小雏菊似的小洞,紧的简直让人销.魂。

他刻意在她清醒时从身后进入,听着她的哭求,她奋力的挣扎,而他则沉浸在那紧.致的销.魂享受中。

巩翔宇将窦惜颜昏迷中的身子翻过来,将她的后背露出。

她后背上的淤痕同样惨不忍睹,而她那处菊花,也因为他不断地进出而被撑大,开的相当破败。

巩翔宇最后看了她一眼,她的头发散乱的披散着,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死灰的气息。

巩翔宇穿好衣服,将家里的东西收拾了一下,打包了一个简易的行李。

因为他父亲的耳提面命,所以一直以来,他时刻都不敢松懈,一直将重要的东西都贴身放着,或者是随手就可以拿到的地方。

其余的就总是留在一个行李提包里,要走的时候随时能走,而不需要长时间的整理。

巩翔宇一直提着行李袋不离手,先将家里所有的窗户都关严实了,才又往门口走。

中间路过距离门口最近的厨房,他便提着行李袋拐了进去。

他走到燃气灶前,并没有将燃气灶下面的阀门打开,而是直接扭动灶台上的旋钮,甚至都没有往下按一下来确保火能够点着。

当旋钮被扭到最大火的地方,灶上却没有冒出哪怕是一丝的火苗。

为了确保起见,他把两个旋钮都打到了最大,同样的,也都没有窜出火苗,反而散发出一股熏人欲呕的一氧化碳味道。

一丝催人呕吐的气味窜入他的鼻中,巩翔宇厌恶的屏息皱眉,迅速的离开。

……

……

窦惜颜在疼痛中醒来,她睁开眼时,并没有感觉到刺眼的强光。

窗外柔和的余光照射.进来,已经适应了黑暗的她,对于屋内的的画面看的还算清楚。

至少家具的黑影和蒙着淡淡月光的地板,她还能分辨得出。

她看不清现在是几点,自然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昏迷了多久。

她只知道昏迷之前,天还亮着,还是大白天。

可是这些她都已经不在乎了。

因为她顾不上了,全身上下痛的恨不得那些皮肉和骨头都不是她自己的,如果能割掉就好了。

她疼得哭出来,却发现她连哭泣的动作都不能做,因为会疼。

嘴角一动都不敢动,一扯就疼。

她甚至怀疑如果她的双手能动,掀开双唇,双唇会不会是已经被撕开的两.瓣。

颤抖着哭泣的时候,她的胃疼得要被绞碎了似的。

她的身.下疼得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因为他的强行进入,她后来虽然适应了,可是在这长久之后,疼痛还是又侵袭了过来。

但是那点儿疼痛,根本无法与后面的相提并论。

窦惜颜甚至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不知道自己晕过去之后,巩翔宇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可是身后的疼痛着实折磨着她,她想伸手去摸摸,却不够力气。

那撕裂般的疼痛让她紧张,尤其是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更加让她缺少安全感。

她心中想着一种可能,并且也知道这个可能百分之百肯定发生过。

“混蛋!混蛋!”窦惜颜怒骂着,哭腔越来越重。

她觉得害怕,委屈,也带着无尽的后悔。

“妈……”她哭着叫道,虽然知道窦母不在,可是这样叫着,好像能增加一点儿勇气似的。

想着还有母亲在,不论她发生了什么,总还有母亲照顾她。

想着母亲柔软温暖的怀抱,想着她小时候对母亲的依赖。

虽然现在长大,那种依赖渐渐地减少了。

可是内心深处,仍然因为还有母亲的存在,而充满了安全感。

这样叫着,她的心里就能舒服一点儿。

她像个孩子似的哭叫:“妈,吗……我好怕……对不起,妈……以后……以后我一定不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了,我会好好的过日子,和你一起,妈……”

“妈,我好怕啊……妈……呜呜呜呜……”窦惜颜万分悔恨的哭着,仿佛希望窦母能够出现在这里,并且接她回去。

就像小时候一样,把她抱在怀里,温柔的安慰她:“没事了,没事了,不疼啊!”

窦母的手绘温柔的贴在她的身上,那么柔软温暖,即使碰触会让她觉得疼,可是那份温暖仍旧能够安慰她,让她觉得被人呵护。

她哭的厉害,眼泪鼻涕一起往外流,鼻涕将鼻子的呼吸堵住,鼻塞让她没有闻到那股刺鼻的燃气味道。

她只想赶紧回家,回到母亲的身边,接受她的安慰。

窦惜颜翻身想要下.床,浑身抻着筋骨的疼。

她赤.裸.着,本来就全是伤的身体砸上地板,痛上加痛反倒是有些麻木了。

她还是忍不住的去注意身后的伤,想要明白是怎么回事。

她手伸到后面,摸向臀.瓣间的凹陷,当她触摸到疼痛的根源时,意外地发现原本她以为会摸到紧.致的近乎闭塞的小圆圈,现在却大开着口子。

那个洞大喇喇的敞开着,开到她甚至能伸进两个指头去。

即使她看不见,她也知道后面的洞开的十分羞.耻。

可是她并没有真的将指头伸进去,因为她做不到,单是碰一下就疼的要命了,就好像是盐洒到了伤口那般的疼。

她在上面感觉到了一点儿湿热,而她感觉得出,这些液体应该大部分都干得差不多了。

她将手收回来放到眼前,借着惨淡的月光,勉强看出指尖的液体非透明。

她强忍着疼痛,把指尖凑到鼻下闻,可惜鼻塞让她什么也闻不到。

她只能将指尖放到舌尖上尝了尝,立即尝出了血腥味儿。

窦惜颜气的涨红了脸,明白的知道巩翔宇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混蛋!这个混蛋!”他怎么能……他怎么能那么做!

“真恶心,混蛋!”窦惜颜怒骂,深觉得巩翔宇对她做的,和“幽情”中的邪恶不相上下,甚至犹有过之。

她爬起来,想要找衣服离开。

可是屋子里太暗了,她只能走到卧室的门口,去按下电灯的开关。

却不知当开关被按下发出的“啪”声响起时,也敲响了她死亡的丧钟。

就在她挣扎的靠着墙爬起来,毫不迟疑的按下开关。

“啪”的一声,极其微弱的响声,却伴随着巨大的“砰砰砰砰”的爆炸声。

愤怒的火焰张牙舞爪的吞吐着金黄的火舌,张大了口像一条火龙一样蔓延而来,要将窦惜颜吞没。

这是她所看到的,也是所能记住的最后一个画面。

……

……

“现在插.播一条新闻,今晚七点四十五分,本市天新苑小区一户住宅发生爆炸,死者为一名女性,邻居并无伤亡。初步测定,这起爆炸源于燃气泄露。”电视里,新闻主播正在严肃的报道。

“下面请看详细报道。”主播说完,低了一下头,画面别切换到了巩翔宇十分熟悉的小区。

画面中,那栋二十六层高的住宅楼上,正有一户冒着浓浓的黑烟。

楼下,消防车停在楼道前,消防车架起了高高的梯子,穿着厚重消防服的消防员正随着梯子缓缓降落。

与此同时,还不断地有消防员在楼道中进进出出。

原本担心会有伤亡,所以救护车也一起赶来,所幸今晚邻居不在家,除了一些财产上的损失,并无人身伤亡,当然,除了屋内那具已经被炸的焦黑的女尸。

所以,救护车再次离去,只剩下消防员和警察在这里料理善后。

记者在这***乱的不远处站着,手拿着话筒报道:“现在,我就在爆炸发生现场。刚才我跟物业还有周围的业主们了解了一下,发生爆炸的住宅,业主是位刘姓女士,她在三个月前,将房子租给一位姓窦的女士,也就是死者,并且签了一份为期一年的合同。”

“经过专家的初步检测,爆炸原因是燃气泄漏。警方检查了屋内,发现屋内只有卧室的开关被按下,据警方怀疑,这就是发生爆炸的原因,并判定为意外死亡。”

“警方猜测,屋主当时正在休息,而忘记注意自己家的燃气,等她醒来的时候也忘记了这件事情,才酿成了这次的悲剧。”

记者说完后,画面又切换回了演播室。

主持人神情严肃地对着屏幕点了下头:“这种意外酿成的惨剧,原本是可以避免的。为了避免这种让亲人伤心痛苦的事情发生,在此提醒大家,不要忽略生活中的细节,一定要注意家中的燃气、电器安全。”

巩翔宇坐在他真正的家中,喝着啤酒,心情大好的看着新闻,丝毫没有受窦惜颜之死的影响。

相较于跟窦惜颜一点儿关系都没有的主播脸上那沉痛的表情,他就显得自得其乐极了,仿佛死去的那个女人与他丝毫不相干,也没有在不久之前,才刚刚与他发生过极度的亲密。

巩管家走过来,仍旧是一副阴沉沉的表情,好像从来就没开心过,也没有事情能让他开心。

就像一条用不知满足,最终要去吞象的蛇。

“那不是你之前刚刚租住的地方吗?”巩管家问道,坐到了他的身边。

“嗯。”巩翔宇没有否认,冷笑道,“我是以那个死了的女人的名字去租的,她当时还高兴得很呢!”

“原本,我打算利用她去接近闻人,谁知道闻人不上.钩。”巩翔宇用力的握着啤酒罐,差一点儿把啤酒罐给挤瘪,让里面的啤酒喷出来。

他迅速的灌了好几口冰凉的啤酒,才说道:“为了避免引起闻人的怀疑,哪怕是一丝一毫的可能,我把这个女人给除了。”

“虽然表面看她跟我没关系,可是今天柴郁送她回家,万一真的查出点儿什么可不好。”巩翔宇阴鸷的说道。

这一刻,他脸上那阴沉的表情比之巩管家,也不遑多让。

“反正那个女人既贪.婪又愚蠢,更加不知道忠诚为何物,如果她真的让闻人上.钩了,恐怕闻人几句话就能让她泄露一切秘密。”巩翔宇阴沉沉的说道。

那些窦惜颜并不自知,却足以让闻人从中抓到蛛丝马迹,而毁掉他们父子的秘密。

他冷笑一声:“我现在倒是庆幸她没有成功了。”

巩管家没觉得他这么做有什么不对,只为了那万分之一的可能就去剥夺一个人的生命,他也并不觉得这种做法有多残忍。

“做的不错。”巩管家反倒是沉着的点了点头,对儿子的做事方式非常满意。

方佳然漫无目的的转着频道,当转到新闻台时,正好在播放这条新闻。

她没有联想到窦惜颜,事实上她对窦惜颜的印象渐渐模糊,所以当新闻中提及死者姓窦时,她也没有多做联想。

只是遗憾的摇头,为一个生命感到惋惜。

窦母已经收了摊子,她回家后,新闻的直播已经结束,她打开电视时,播放的是重播。

当新闻中提及死者姓窦时,她的心猛的一跳。

窦惜颜到现在还没回家,可是她觉得这一定是巧合。

窦惜颜哪有钱在外面租房子?

可是不知怎的,内心的慌乱始终挥之不去。

她坐立难安,终于心脏忐忑的跳动着,拨通了窦惜颜的手机。

随着电话里的“嘟嘟”声一下又一下,平缓的响着,而始终没有人接听,窦母脸色惨白,浑身无力的跌坐到了沙发上。

除了知情的巩翔宇父子俩,还有与窦惜颜血脉相连的窦母对这件事情上心之外,还有一个人,也十分的上心。

方博然饶有兴趣的研究着这个新闻,不存在任何私人的感情,单纯只是职业习惯使然。

只要T市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哪怕只是单纯的意外,他都要调查一番,从中找到一些线索与情况,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用得到,又或者与其他一些事情扯上些关系,解决一些尚未解决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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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又会有人来说什么太狠了,窦惜颜不至于有这么凄惨的下场。

对,她是不至于,但是人生中就会有很多不至于,不是人掌握得了。好人也会遭遇横死,无辜的孩子也会无故被挖了双目,这种事情太多了。

窦惜颜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是很可怜,但是她惹上了太多不该惹得人,从此事情就不由她自己控制,下场让人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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