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马德(1 / 2)
马德再次苏醒的时候已经躺在车厢的椅子上,他摸摸自己胸口,发现没有撕裂的痕迹,这才发下心来。
“爸,你还真没用。”
马德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他张开眼睛,渐渐模糊的景象越发清晰,他看见了那个搭车的年轻人。“儿子!”马德腾得从椅子里弹起来,先前怎么就没认出他。马德有惊恐变为激动,他一边推儿子的头,一边拉着他的手:“你个死小子,我放下生意不做到处找你,你去哪了,害我好找。”
“有亲戚在远平,放暑假去那里玩玩?”年轻人敷衍。
“有亲戚在哪里?穷乡僻壤,经常靠我们救济过活,你去那儿能玩什么花样?饭都吃不饱,你还玩。”经过一番饥饿、惊吓、激动地刺激,马德发现胃开始隐隐作痛。
看着父亲摸着胃的样子,马德的儿子马义不敢再惹父亲生气:“坐下,是不是又犯胃病了?”
“你说你到底想溜到哪去了?”马德不罢休地问。
“流浪。”马义轻描淡写说:“抽烟止痛如何?”马意给父亲递上一根烟。
冯藤卓突然淡淡地发话:“我希望这只是一根普通的烟,就象先前你抽的那根。我不反对有人在我的车上抽烟,但是那必须是烟,你比我懂。”
马义收回手。
郭娉给马德找来药,暂时服用。马德服了药,但仍然无法入睡,因为他还无法忘记那个突然撞到挡风玻璃上的胃。他不清楚这部车上究竟坐了一伙什么样的人。
“阻碍已经清除,离你说的横穿公路应该不远了。”冯藤卓打消他的疑虑:“马先生睡会儿。”冯藤卓的语言似乎有催眠作用,马德很快安然入睡。
“你不要告诉他我……”马义对冯藤卓说。
“管别人的私事是给自己找麻烦,我不喜欢麻烦。”冯藤卓平静地说:“不过听说你想流浪,我小时也这么想过,流浪是自由而且无拘束的事情,非常叫人向往。”
“那么让我加如你们的队伍。”马义说。
“你?”阿克鲁从后面发怪音。
“我怎么了?”马义不服气,将书包搭在肩膀上自豪地说:“我爸是36区有名的商人,商场撕杀几十年,财力雄厚,可以组织任何团伙。”
“你的理论留在36区富人区演讲吧,可能会找到同僚。”阿克鲁不屑:“这儿可不收隐君子。”
“玩玩而已,分量不重,不会上瘾。”马义赌气说。
“说不会上瘾的东西往往最会上瘾。”院长从马义收里拿走香烟,塞给他一张名片,笑着说:“如果想流浪先要有强壮的体魄,烟对你的流浪计划没有好处。辅助的力量是精神,不是制造虚幻的药物。虚幻的药物是魔鬼制造出来收买人们灵魂的,一个人如果没有了灵魂,那么他的意义也就一文不值。你喜欢冒险,可以来找我,我倒经常组织外出活动,如果你愿意随时打电话来咨询,保管有你喜欢参加的内容。”
“你也是生意人?”马义看一眼院长:“我还真没有看出来。你的话奏效吗?”
“我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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