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商议舞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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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结束,周晓斌自然是返回学校重新上课,他刚走到寝室门口,老远就看到他回来的一群室友迫不及待的冲了出来。当然,大家的热情不是冲着周晓斌来的,而是冲着周晓斌背着的来的。

大伙儿早就在寝室里望眼欲穿了,就等着周晓斌带大鱼大肉回来,而周晓斌也果然没有让大家失望,蹄髈、鸡、鸭,在大家的一阵阵惊呼声中,美味的肉香飘满了整个寝室。周晓斌的奶奶张兰花做事特别的周到仔细,在周晓斌来学校前特地把几样荤菜都给热了一下,所以现在从书包里拿出来还都是热乎乎的。一寝室的人可都没吃晚饭在这里等着呢,大家很快派出两个代表去食堂打饭,其他人则都围着周晓斌询问他小叔结婚的场面。

其实周晓斌原本是让室友们也去家里热闹一下的,但大家又怎么好意思呢,一个个都不肯去。所以现在他只好简单的把婚礼的情况给这群好奇心很重的室友从头到尾介绍一下。当大家听到周家的彩礼中既有彩电,又有冰箱、洗衣机时,其他人除了惊叹之外,都是一阵“鄙视”。人比人气死人,果然是万恶资本家的亲戚啊,太气派了!当然这种“鄙视”纯粹是室友间的打闹而已,不带有丝毫的政治色彩。

其他人开始吃晚饭,周晓斌则另有事情,他小叔这周末结婚的事情许多同学都是知道的。结婚就讲究喜庆吉利,家里人在他回校前特地准备了好多花生、喜糖带回来给同学当回礼,他趁好着这个时候都给大家送去。当然,随着周晓斌他们寝室里菜香不断飘出,许多其他寝室里鼻子灵的同学也纷纷加入了抢菜大会战。

等他回来时,他带来的两个蹄髈,一只鸡、一只半鸭已经只剩一堆骨头了,即使是这样许多同学还才吃到一点点,于是纷纷“讨伐”周晓斌处事不公,处处照顾自己寝室的人,没有“大集体”观念。

当然,这种关键时刻,305寝室的其他人立刻就团结在一起跳出来争辩了,最后还以把所有无关人员赶出寝室相“威胁”才平息事端开学初全校学生宿舍大调整,305寝室是周晓斌这个学期开学后新分配的寝室,在这个时候他才体会到305寝室是一个多么团结、多么有战斗力的集体啊!

其实周晓斌也郁闷无比,这群没心没肺的白眼狼,要知道他可是把婚宴剩菜中至少一半的精华都带回学校来了啊!当然,他也不是真的生气,大家只是开玩笑而已。俗话说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软,在周晓斌一个多学期糖衣炮弹的不断轰炸中,他在班里的威望可是很高啊,大家都愿意支持他这个年纪最轻的小周班长。

没错,周晓斌现在已经是国政专业的班长了。上学期由于种种原因,班委一直没有改选,这学期开学后在大家的要求下,进行了一次班委自由竞选大会。因为第一届班委在上个学期表现的十分好,同学们的认可度也很高,所以这一届班委其实也大都是原来的那些老面孔。柴国栋由于新担任了系里面刚成立的学生党支部的支部书记,工作比较繁重,因此就没有参加新一届班委的竞选。

原来的班长,也是班里面女生中的老大姐徐燕飞果然不负众望,通过自己之前一学期兢兢业业为同学排忧解难的完美表现,顺利的高票当选为新一任的团支书。周晓斌原来是准备辞掉学习委员给自己减减压的,因为他现在的头衔着实不少,有六七个之多。不过大家都不同意,纷纷要求他出来竞选班长,后来没办法,他又只好站上讲台参加竞选,原来的担子没卸下来反而变得更重了。

不过青春嘛,总要有激情一些,热血一些,大学生活充实一些对周晓斌来说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除了周晓斌之外,原来的宣传委员蔡建波也竞选学习委员成功,而原来的纪律委员黄妙丽竞则选成为了这一届班委新设立的一个职务文体委员。她自己说她从小就爱唱歌跳舞,更适合当文体委员,竞选时还现场给大家唱了电影《上甘岭》中那首广为传唱的主题曲——《我的祖国》,优美的歌声当场就征服了大家。另外两个新当选的班委分别是宣传委员冯雪和纪律委员赵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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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到齐了,现在召开班委会!”徐燕飞看了一下人数,发现所有班委都到了,于是国际政治专业的几个班委照旧和以前一样,端着饭盒在校园里的一个角落里了新一次的班委会。

其实在不久前,关于校园里一到吃饭时间就到处是端饭盒一边吃饭一边四处闲逛的学生的问题,学生会曾以不雅观为名要求所有同学吃饭一律回寝室去。不过这一决定一公布立刻就遭到了继承了五四精神,追求自由、民主的北大学子们的一律反对,大家纷纷在校园里自发组织游行,三角地上更是贴满了批判学生会大搞“教条主义”、“修正主义”的大字报。

迫于大家的压力,学生会只好悻悻地收回决议。于是,一到吃饭时候,大家端着饭盒,依旧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北大就是这样的一所学校,学生逃课是允许,老师拖堂是要找到学生敲饭盒抗议的。周晓斌这一世来北大算是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自由学风。

只可惜这些难能可贵的风气在三十年后的北大或者说是三十年后的中国大学中消失殆尽,原来的“三角地”不再是北大学子针砭时事的场所,而是成了市场经济中那些考研、考公务员、考雅思、考托福的培训公司的广告场所。这里再也看不到悻悻北大学子们高谈阔论、忧国忧民了。清华的老校长梅贻琦先生曾说过一句十分精辟的话:所谓大学者,非谓有大楼之谓也,有大师之谓也!而三十年后的中国大学们,却恰恰反其道行之。难怪钱学森先生会有这样的疑问——中国大学为何培养不出杰出的人才!(这一段扯得有点远了,不过小马的母校校门就很宏伟,据说亚洲都排的上号,小道消息说耗资五百万,原本计划是一千万,一头门而已啊,无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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