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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冬的北京,西北风刮的正猛,朝阳一个普通的四合院迎来了四位不速之客,三男一女,年龄层次不齐,穿着都很随便,只是左胸上都佩戴着一枚红底儿的领袖像章。
七十多岁主人廖洋一看到这四个人,从他的眼神里就知道接下来不会有好事情发生,不过他还是强迫自己压制了心里的反感,微笑着迎接上来。
五个人用亲切的口吻打招呼,还拥抱一番,看模样他们的关系非同寻常。
正午,廖洋准备好了酒饭来款待这四位远道而来的朋友,酒过三巡之后,由那个女人做代表说出了正题。
“廖老,您想必已经猜到我们今天来府上的意图了吧?”
廖洋微微一笑,答道:“那香呀!知道你们早晚得来,我就知道纸包不住火。”
说到这儿,廖洋的脸色忽然严肃,随后继续说道:“不过我事先申明一下,帕米尔雪莲洞发生的事儿跟我廖某没有半点关系,如果你们硬要把你们长辈的死归咎到我头上,我也无话可说。”
这时,三男中的一位猛的饮下一杯白酒,用力把酒杯放在桌上,站起身来大声的说话:“廖老,您误会我们此行的意图了,不如我齐虎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们此行是为了鬼面灯笼而来的,您老还是赶紧把它请出来吧!”
廖洋又是微微一笑,回复:“鬼面灯笼是不祥之物,老头子我研究了很久都没能解析其中的端倪,你们几个小孩子又能怎么样?”
刚说完,另一位中年男子也站起身,正视廖洋说话:“廖老,容我万盛说句话,鬼面灯笼应该是我们七家族共同拥有的财富,您老霸占了它这么长时间,研究不出它的奥秘是您老的无能,再者说了,您老看不出来的秘密,未必我们这些小辈儿也看不出来不是吗?”
这话言下之意挑衅的意味再明显不过,而廖洋也没有再继续往下说,转身出门径直走向了小院东南角的厢房。
不久,廖洋手捧一个名贵木料雕琢而成的精致木盒快步回到之前说话的房间,稳当的放置在饭桌上,退后一米远,说道:“我丑话说在前面,如果二十分钟内你们没有任何进展,我必须把鬼面灯笼放回原处,如果期间出现什么意外,我也概不负责,行了,我先出去打点酒,你们好自为之。”
廖洋刚离开,饭桌上的四人争先恐后的上前打开了木盒,只见木盒内全是镜面构造,木盒中央陈放着一只浑身墨绿的球状器物,器物表面雕满了各样的鬼脸,由于这球状器物整体呈现灯笼状,故而得名鬼面灯笼,但事实上这鬼面灯笼乃是一把传古的鲁班锁,至于它究竟藏了什么秘密在里头,目前还没有人知道。
也就是在木盒打开后不久,房间内就充斥了一股香味,在场的四人都没有理会,四双眼睛都直勾勾的盯着鲁班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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