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人性没丢(1 / 2)
秦化一昏倒了,黑鞭虽是大杀器,但弊端太大了,而且他还身中六刀一脚,在这种情况下,他没完全死掉已经是命大了。
当然,他离死也不远了,身上的血液已经流了一地,他的气息在逐渐衰竭中,如果不能及时救治的话,必死无疑。
然而,就在他的血液几乎快要流尽之时,他脑海之中的琥珀却也再一次的闪烁起来,毫无任何规律的旋转起来,释放出一道道幽蓝色的光芒,在他体表外流转不息。
同时,那蓝色光芒所过之处,原本还在流血的伤口也奇迹般的缓慢止住了。原本深入锁骨的刀伤都得到了适当的愈合,看着不那么令人惊惧了。
从开始到结束也不过一刻钟,蓝色光芒由强转弱,最后逐渐消失,在蓝色幽光彻底消失后,秦化一的生命气息便开始渐渐回升。
“在这里,快,在这里。。。”十几个穿着铠甲的兵士跑了过来,然后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秦化一,还有两个已经死亡的黑衣人。
“是七少爷,受了重伤,还没死!”
生命气息的出现,使秦化一渐渐清醒过来,甚至他听到了士兵们的喧哗与焦急之声。
秦化一听到这些士兵的交谈后,心中就苦笑起来,自已千方百计想要逃,但最后还是被人家找到了。
只是这时他实在太虚弱了,真的想好好睡上一觉,所以他没有理会那些士兵们会怎么处理自已,或对发生的一切怎么揣测,只是牢牢的抓着黑鞭,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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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睡得特别香甜,睡梦中他再一次见到了自已的母亲,还没来得及仔细去看母亲,一阵剧烈的摇晃使他的身体有一种撕裂般的疼痛,这难忍的疼痛使他在闷哼中惊醒过来。
“醒了,醒了,七少爷醒了。”秦化一模糊的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众士兵,还有秦化月、秦化朵和秦化元。
“老七,我问你,杨叔叔去了哪里?你们到底碰上了什么人?”秦化月看到秦化一一醒,就急着喝问起来。
“杨叔叔?”听到这三个字后,迷糊的秦化一猛的打了个激灵,而后所有的印象与记忆便迅速清晰。
“大姐问你话呢,快说!”秦化朵也喝问起来。
秦化一张了张嘴,艰难道:“碰到了一群黑衣人,他们和杨叔叔打了起来,我中了刀,晕了过去,杨叔叔怎么了?不见了吗?”秦化一明知故问,他在昏倒之前,可是清晰看到杨易之被一鞭子抽成碎沫的。
那一鞭的威力,秦化一都感觉不可思议,根本不是人间之力。
“该死,已经两天了,杨叔叔还不见踪影,我们不等再等了。咱们必须立刻前往圣京,否则我们会耽误光明学院报到的时间。”秦化朵似乎很生气,这个女人娇纵无比,一向都是目中无人的。
“两天了吗?”秦化一听到秦化朵的话后,长长吁了一口气,自已竟然晕了两天的时间。
这个时候,秦化元也说道:“不错,大姐,我们不能再等下去了,必须尽快赶路,杨叔叔玄功高深,应该不会有事,如果他回来发现我们不在,也一定会到圣京城与我们汇合的。”
“哼。”大姐秦化月冷哼一声,恶狠狠的看着秦化一道:“老七,我希望你不是在撒谎,否则杨叔叔回来,定会给你好看。”说完,他转身下了马车。
“大姐,我也上你的车吧,七弟重伤,需要静养,我就勉为其难的让他在我车上休息几天。”秦化元也跳了下去,显然这个马车是他的。
秦化元是文人,在秦家也是特立独行的存在,这么多年对秦化一虽然谈不上和善,但也没欺负过秦化一。而且现在着急赶路,毕竟是同父的亲兄弟,要是把重伤的秦化一扔下车,他是怎样都做不到的。
就这样,所有人都下了车,秦化一此时被包成了粽子,也不知是谁包的,只是在已经不太深的伤口上撒了些最普通的药粉而已,根本没有缝合。
不过这样也不错了,起码给他包扎了一下,没把他丢在一边任他自生自灭。最主要的,他手中的鞭子一直还在,似乎也没有人对他固执的紧握在手中的这根黑漆漆的兽筋感兴趣。
秦化一终于彻底放松的躺了下来,因为车中无人,他躺在车上,美孜孜的看着车顶棚窃笑不已,就好象那光秃秃的车顶棚突然多出点什么古怪东西似的。
当他发觉马车开始起程后,秦化一笑的更快乐了,杨易之不会回来喽!
杨易之不在了,随行的护卫只有一个副队长,修为又是淬骨境,对自己根本形成不了任何的威胁。
不对,是现在的整个秦家车队都已经没有谁能对秦化一构成任何威胁。秦化一再想逃的话,就真是易如反掌。
不过他现在却没兴趣逃了,自己还是先养几天再说,起码得恢复一下气力。
自从上一次被黑鞭抽空玄力后,秦化一发现自已恢复的速度快了起来,至多三天,消失的玄力就会自动的补回来。
事实上,两天之后,秦化一的玄力就已经恢复如初了,而且这一次他还因祸得福,玄功修为和临敌经验都有所增加,吸了小黑的所有玄力对自己帮助还是不小的。
只是他感觉距离打开第二窍还有一段距离。
不光是内在的修为,就是外在的那道刀伤也在以惊人的速度愈合着。被砍断的锁骨已经自动的接上,身体的所有机能都在快速的恢复并适当提高着。
七年前也是如此,当他融合了母亲遗留下来的琥珀之后,断了的腿就自动的重新接好了。
当然,他并不知道,他在陷入昏迷之时,眼看快流血流死了,是脑海中的琥珀救了他的姓命。
唯一令他不满意的只有自己头部了,他曾偷着打开包扎头顶的布条,头皮和被削掉的那层瀑瀑的头骨都长出来了,可是却没同时长出足够长的头发。
想到自己得秃脑袋瓢两三个月,他的心情就郁闷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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