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0四章 早就想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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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有什么好算的,黎佳一张牌没出,安然也一样,甄海燕出了个炸7张牌。

一副扑克加大小鬼一起54张牌,两幅就是108张。一人27张牌。

小清4个鬼,一对q,一对2,三个,一条顺子8张,连对8张,加起来27张,出完了,她牌还真是一点都不好,就一个鬼炸。[

人家手里,4张的炸,5张的炸,6张的炸最少也有三四个,都因为低调没有炸他。

“骗子,不跟你玩了。”黎佳也不知道说谁,没有哪把输的这么憋屈,撒腿就想跑,结果被陶天捉住。

“你是大姐,可不能带头耍赖。”陶天笑道。

“我不脱了,这下欠320了,要脱三件,我没有得脱了。”黎佳哭道。

才说完就被陶天扒`掉一件外套。

好好好,我脱,黎佳说着,自己又脱去小衣服,上身剩下罩罩,不能再脱了,只好去脱长`裤。

显露的身材,顿时让安然她们自愧不如,就那一对波波,她们就比不了。虽然现在还只是被罩罩包着,可上半边露出的形状,完全能代表里面没露出的有多大了。

“小天,你不准帮小清了,坐我这,教我。”黎佳脱掉衣服后,让陶天坐她背后。

陶天自然乐意,黎佳就剩罩罩跟内内,裸露的香肩,光洁的后背,那么迷人,被陶天搂在怀里。

黎佳红了红脸,便乖巧的偎在他怀里,让他教自己出牌。

陶天不懂赌术,可玩牌这东西,全都是一个道理,观言察色,估计牌面,心理战术,加上他又是旁观者清,看着众女抓拍的时候,大概也猜到她们手里的牌面大小。

陶天搂着黎佳,把她的香肩后背都贴在自己胸前,熟女的味道,让他心旷神怡。他又把手环住黎佳的小腰,坐着的时候,黎佳的小腹都那么平坦,只微微隆起一点小肚子,摸着更是舒服。

黎佳也不介意,这种便宜早就让他占过了,陶天像抱老婆一样抱着她,安然抿了抿嘴,心中早就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小清更不用说了,所以都没觉得意外。

在陶天的帮助下,黎佳慢慢赢回一些,手气也越来越好,还了欠债后,还赢回一百,连忙穿回一条裤子,要不然,让陶天在大腿上摸来摸,小内内搞不好会湿出痕迹,被妹妹们看到多羞。

陶天帮黎佳后,安然的手气越来越差,也越来越沉不住气,结果输了光,还欠债了,一件一件脱掉,耳环都脱了,只有开始脱衣服,剩下罩罩时,连滚带爬逃了出去,还喊着说要洗澡了,明天还要上班,今天就在这睡。

这可把黎佳急死了,不过想想,半夜我偷偷摸摸来找陶天,料你们也不知道。

黎佳房子本来就大,复式楼,上面两间卧室,下面有三间。

安然去洗澡,小清就乖巧的去收拾房间,还说这辛苦费姐姐们已经出了,小丫头片子,今晚赢了三个姐姐三千多块呢。

安然洗完澡后,黎佳让小清先洗,自己一点都不急。

陶天也是不急,女士优先嘛,一直坐在那里看电视。小清洗完澡后,到是显得有些累,她一天上班最勤快的,便跟大家道了个晚安,先去睡觉了,不过进了卧室,却是睡不着,想着今天被陶天抱着玩牌,一颗小芳心硬是跳的厉害。

小清洗完澡了,甄海燕跑上搂去拿换洗衣物,黎佳把头靠在陶天身上看电视。

而安然洗完澡,一直坐在陶天身边,背着黎佳,跟陶天捏了捏手,然后也进去睡觉了。

黎佳趁着没人,便说:“老公,晚上不要锁门。”

陶天点了点头,最后轮到陶天洗澡,洗完后回到自己卧室,没有锁门,也没有开灯,不过等自己爬到床上时,发现被子里多了个人。

顺手摸去,滑溜溜的。

“佳佳姐?”陶天暗想,不对呀,她应该没这么快下来。

海燕姐?也不对,味道不对。

陶天便搂过她,仔细的闻了闻,不是黎佳也不是海燕,便想去开灯,不料对方把头从被子里钻出来:“我是安然。”

“安然姐,你是不是跑错房间了?”陶天惊讶道。

没有,我趁你洗澡的时候,跑过来的。

为什么?陶天又问。

我想你,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可总是没有机会,今天,我想就用行动了说。

安然说完,腻到陶天怀里,少女的气息,阵阵幽香一个劲朝陶天鼻子里钻。

“小天,我该怎么办,我家里都在问我跟你的关系发展的怎么样了?”安然样子好可怜的说。

安然本来就长的乖巧可怜,脸腮有些婴儿肥,看上去柔柔弱弱的,陶天都不知道她这么柔弱的性子,怎么会选择去做律师。

不过,安然外表柔弱,内心却很坚强,且不惧强权,能言善辩,智商极高,就是这情商稍微低了点。

安然一边说,一边看着陶天,房间虽然黑暗,可两张脸贴到一起,可以看清对方的样子。

陶天捧着她的脸,说道:“安然姐,我已经对不起佳佳她们,不能再对不起你了,你为公司付出那么多,等你嫁人的那天,我一定给你办个风光体面的嫁妆。”

“等我嫁人那天再说好么,我现在只想你,就算我以后不能跟你在一起,我也想跟你爱爱一次,不然我会后悔的。”安然说完,笨笨的去亲陶天。亲嘴她到是会,可不会接吻。

“你真不后悔?”陶天被她咬到嘴皮,支吾的问道。

“嗯,我早就想跟你爱爱了,上次你去过我家后,我就想了。”安然说着,把小香`舌吐出来。陶天抱着她那腻`滑的腰段,早就忍不住了,本来先头抱着小清又抱黎佳,小单纯就邪恶的硬了,洗过澡好了一点,有她这么一具香软在怀,立即又邪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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