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殇情密码(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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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殇情密码(一)红姐杯中的酒就跟血一样的红,不过她的脸却红得让人心醉!

女人的哲学细胞似乎不比男人少,而这世界上的哲学家为什么大多数都是男性呢?答案很简单:女人务实,哲学思想都被红尘淹没;男人务虚,总是想着用自己的哲学淹没红尘!

虚与实,静与动,守与功——决定了我这次计划的成与败!我是咀嚼着红姐的话走出玫瑰酒的。我想我要找吴心谈谈,探讨一下人生哲理问题:正义与邪恶的辩证关系!

吴心好像很忙,他一直都很忙。

“你在哪呢?我有事!”我冷冷地问道。

“桑拿!”

还“拿”个屁啊?小心热气烫伤了你的小弟弟!我得向他要录音笔,还有和裴东来约见的事情办怎么样了?一周内我得见到这个奸商,我要揭露他的问题,他不见我我就到反贪局去……

“金雨,你过来,下午人少,你也享受一下!”吴心没心没肺地笑道。

我去!挂了手机我就直奔“华清池”洗浴中心。说实在的,这名字太俗气,不就一个大澡堂子么?还“华清池”,你当杨玉环给你按摩呢?不过这地方我却没去过。

华清池,地处环城东路,从玫瑰酒一直向东走,大概一千五百米的距离。清城这小地方,如果养两头大象,估计都得为争地盘杀个你死我活的,就巴掌大的地儿,几步就到。

“华清池”洗浴中心一楼,台前面做着五个女人,清一色白皙的面皮,黄色卷发,穿着吊带超短裙儿。我一进来,有三个站起来向我问好!

“先生,您要套浴么?”

我吓了一跳:套浴?怎么套?我就洗个澡!我摇了摇头,四周看了看,发现脚下摆了能有七八双皮鞋:感情一进楼就要脱鞋的!我也脱了鞋,穿了拖鞋。

“桑拿!几楼?”

“男的二楼,女的一楼!”一个大腿白皙,站起来却打弯儿的女人说到。

就洗澡的常识而言我应该上二楼,便点了点头向二楼行去。二楼可真够黑的,大白天得开着灯!我想吴心这小子干什么毛呢?大白天往这里面钻?

203桑拿单间,土耳其桑拿。我问明白了穿着裤衩围着浴巾便进了屋子。一进里面我吓了一跳:多亏我穿了件衣服——裤衩!,两个女孩子穿着超短裙正在给吴心推拿呢!吴心那小子正趴在床上,很享受的样子。

那床也是特制的:一头扣了个窟窿,人脑袋大小,吴心的半个脑袋正然装进去!

两个女孩见我进来了,先是一愣,继而向我微笑了一下,露出好看的小虎牙。我脸一红,把身上的浴巾裹得严实的,向那个女孩点点头,手一挥,那意思就是你们先出去!

“先生,您需要什么服务?”漂亮的按摩女说到。

“我需要安静!”我微笑着凑到女孩耳边说到。

两个女孩相视一笑,走了出去。狐狸精是什么样的?大概大家都没见过,不过“妖狐妹”估计都听说过,这两个妹子就是“妖狐”!

“金雨,怎么这么着急把人家打发啦?”吴心保持着刚才的姿态问道。

“有女人我洗不了澡!”我尴尬地笑了笑。

人分三六九等,货分贵贱高低。我就是那种享受不了“高级待遇”的人,虽然我也知道人家的服务是很专业的,但思想还是改变不了。都是爹生妈养的,就为那几个臭钱为你服务啊?

我四周看了看,就两只淋浴喷头,先冲完澡再说。十分钟后就搞定了,我擦干了身子,用浴巾包裹了一下,便坐到小茶几边上的椅子里,看着吴心用木盆往前面的石头上倒水。水倒在石头上就即刻蒸发了,大量的热气扑面而来,我身上的汗就跟爬虫一样流了下来。

吴心也坐在我旁边,倒了两杯清茶。我点燃一支香烟,看着这个曾经在劳教所带过的“心软手黑”的家伙。

“什么事儿?找我。”吴心看着我问道。

“裴东来!”只说三个字就足够了。我叹了口气,想起了红姐那句话,不知道这小子是他妈的好人还是坏人。我不是那种好坏不分的人,不过这社会太过复杂,有些人和事情是不能简单地用好与坏来评判的。

吴心笑了笑:“干爹答应了,周末就见你!”

周末?今天周几?周三还是周四?我有点糊涂了。不过裴东来见我就行,有些事情我还要和他谈一下,不是业务上的,我想我应该学学张园主:做人要老实,做事要老道!虽然姜八绺说张园主曾经是江湖上的老三!

我对这事看得似乎很透彻了:清城第一大势力的老二是陈二爷,老四是萧四爷,老三就是张园主,或是叫张三爷!还缺了个最关键的人物:老大是谁?我似乎又糊涂了许多。

“金雨,你找我干爹干什么?”

干什么?你个猪头!裴东来的大计划里面几乎囊括了大半个清城!你以为你是他干儿子就不包括你么?洗得起土耳其桑拿并不奇怪,奇怪的是你怎么总是乐此不疲?

我奇怪地看了看吴心:“兄弟,我得和你干爹交交心!你、我、红姐、封青梅等等各色人等,都是你干爹计划的执行者,也是见证者!”

这话我说的比较文雅了,不过我是用脑袋思想用最说话的人,而不是用脚后跟想事的白痴!我总得分清敌我矛盾?否则三天后康乐宫得乱成一锅粥!

吴心眼神暗淡了许多。他点燃一支烟,吐着烟圈,似乎是在玩味着我的话。

“金雨,你我兄弟一场,我有几句掏心窝子的话!”

我勒个去!今天的人怎么忽然都给我说掏心掏肺的话呢?姜八绺、红姐、还有吴心,在为我送行呢?还是对我的谆谆教诲?我想我不是那种没有头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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