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悼唁温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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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溪烟正欲跨上马车的脚顿在了半空中。

云祁缓缓挑眉,环视一下四周,忽然间扶了华溪烟一把,两人身形一转,瞬间飘入马车之内。

“云祁,你起来!”华溪烟倒在了软榻之上,抵着云祁的胸口。

云祁却是恍若未闻,对着外边清声道:“赶车!”

“是!”吴楠说罢,吆喝一声,扬鞭启程。

华溪烟有些哭笑不得:“什么时候我的车夫对你这般言听计从了?”

“嗯……你的就是我的,何必分的那么详细?”云祁动了动身子,斜靠在软榻之上,将华溪烟揽入怀中。

华溪烟也知道挣扎无用,于是也就静静地趴着,隔着薄薄的衣衫摸着这人精瘦的腰,嘟哝了一句:“不是很会做饭么?怎么不把自己养胖一点?”

“什么?”

“我说你和排骨似的,摸上去咯人!”华溪烟声音大了几分,在云祁耳边大声解释着。

“这样?”云祁一边眉梢扬起,薄唇的弧度更深刻了几分,刻意压低的声音在轱辘的马车行进声中依旧清晰万分,“我这不是怕将来压坏你么?”

什么鬼!华溪烟的脸“腾”地一下子烧了起来,这人一天天的还能不能有个正经样了!不由得恼羞成怒地一脚踢下去:“云祁,你给我滚下去!”

云祁修长的指尖扣住华溪烟的脚踝,看似无力,实则让人动弹不得。恍若不觉华溪烟怒目而视的面容,兀自道:“华溪烟,你这是要谋杀亲夫?”

华溪烟本来弹跳起来站直的身子由于一只脚不能着地而有些摇摇欲坠,不知云祁在她哪个穴位捏了一下,华溪烟便感到双腿一软,再次栽倒在云祁怀中。

“投怀送抱?”云祁缓缓笑道,“算你认错态度良好。”

华溪烟只觉得一阵无语凝噎,这向来正经的人死皮赖脸起来竟然是那么地让人无言以对。华溪烟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不由得从怀中取出昨天某人送的那个奇特的红包,咬牙切齿地道:“给我找了这么一堆麻烦你居然还敢给我放肆!”

云祁倒是一脸无辜,眨眨眼道:“这婚事我一开始并不知道,直到这印鉴都盖上去了我才知道居然还有这么一码事。我不是给你了吗?要撕要毁任你处置!”

华溪烟翻个白眼,想着要是撕了毁了管用的话她还用得着这么纠结?

“这明月公主如何?”华溪烟忽然歪着头,一双明眸如同一弯清泉般明澈见底,“美艳动人?妍丽无双?”

云祁雅致的眉微微蹙起,思忖片刻,缓缓摇头道:“我不记得了。”

华溪烟忽然噗嗤笑了出来,似一朵寒梅料峭之中忽然绽放:“你居然不记得?”

“我为何要记得?”云祁反问道,“她是高矮胖瘦,和我有什么关系?”

华溪烟静默不语,一时间马车内声消意散,只闻马车倾轧于积雪之上发出的辘轳响声。

那朵西陵的娇花,圣天百姓眼中的活菩萨,居然被自己的婚约之人这般忽视,若是知道了,心中该是何滋味?

“若是去了京城,我怕是真的四面楚歌了。”华溪烟忽然开口,打破了这一室寂静,不过言语中倒是没有半分畏惧与后怕,甚至是隐隐带了一抹兴奋。

她知道世上多的是女子对面前之人多有觊觎。不光光是柔嘉公主,也不光光是明月公主,她要面对的,是无数大家闺秀,名门媛女。

“不要怕!”云祁拍拍华溪烟的后背,语气轻柔地道,“到时候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那片天我给你撑着便好。”

“若是捅了个窟窿如何?”

“捅了就捅了罢。”云祁倒是一脸的不以为意,“只要别把咱们家房顶捅了便好。”

听到“咱们家”这三个字,华溪烟不由得心下一颤,有种难言的温柔自心底倾泻而出,随即带来的便是一片酥酥麻麻的感觉,整个人都开始变得明艳起来。

云祁自然知道她在想着什么,不由得勾唇轻笑,缓缓抚着她的发,眸光温柔。

他才不光什么明月公主是何种模样,只要面前这人傲然绽放便好,每次看她眸光纯然,笑容明媚,他就感受到这是一种极大的满足。

尤其是她每次肆意娇妍是因为自己,他便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愉悦与满足,盖过所有的阴霾与黑暗,如一股清泉润润而流,滋润了他的内心。

电石火光间,华溪烟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遂抬头问道:“你刚刚说的,温淳和温海,不是一母同胞的兄弟,这是怎么回事儿?”

“温淳的母亲是温遥的一个小妾,并不是所谓的温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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