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伐桂(上)(1 / 2)
上午九点,祝童来到史密斯病房前,与守在门前的保安打个招呼推门走进去。
罗尔森迎上来,表达对祝童的感谢;意大利盾牌保罗坐在会客室一角,带一副墨镜遮盖失明的右眼,嘴里叼着粗大的雪茄。
“医院内不允许抽烟。”祝童的手在面前挥动几下,皱起眉头;“保罗先生,为了史密斯先生的健康,也为您自己,请不要抽烟。”
“我抽的是雪茄,不是香烟。”保罗不满的挥舞起拳头,他身高接近两米,有熊一般壮硕的身体,标准的拳大如斗,力大如牛,声若闷雷。
“保罗。”罗尔森冷喝一声,保罗不甘的熄灭雪茄,却不敢顶撞。
看身材,罗尔森不超过一米八十,身材匀称气质从容;但能让粗鲁的保罗信服,应该有过人的本事。
屋角还坐着一个人,以前祝童没见过,如今隐在黑暗里,只能看到一双灰色的眸子。祝童闪过一丝警觉,这样的人很少见啊;还是照常走向内间史密斯的病床。
他又见到了卡尔,老绅士卡尔手握烟斗面带微笑,立在史密斯床头。
“很抱歉,李医生;请允许我说明,这只是我的习惯,您可以检查一下,烟斗是凉的。”
里间套房内没有烟味,祝童笑着点点头,站在病床的一边俯身试试史密斯的额头,手指轻轻从他口鼻间略过,轻声说:“脱。”
史密斯老实的脱下裤子,把自己的隐私呈现出来;半个多月来,轻轻一个“脱”字,几乎已使史密斯形成条件反射了。
事实上,这正是小骗子在史密斯身上实验的一种祝门密功:指桑骂槐。
大致原理与心理暗示类似,大概意思是祝门是在为病人治病的同时,将某个字借病痛的记忆嵌进病人的心里,在某个需要的时刻,借助这个字来引发病人的回忆,转而控制住他的某种行为或思维,进而达到自己设定的目的。
在此之前,祝童从来就没使用过这门秘术,据说,祝门前辈甚至能用一个字把人变成木偶。小骗子只是受索翁达固字术的启发,用这个祝门秘术在史密斯身上实验,对有多少作用并不太在意。至少在目前看来,在轻微的迷幻剂配合下,史密斯已经初步显示出一点症状;他只要说出“脱”字,尽管史密斯不懂中文,也会神情轻微呆滞片刻,老老实实的解开皮带,退去裤子。
达到这个效果说难也难,祝童十天来每天不定时巡房,至少要让史密斯在他面前脱七次以上裤子。对于这些,大家都认为李主任比较负责,有专业素养;虽然也有人说李主任是在拍老外马屁。
祝童却对外界的评价毫不在意,不断为史密斯开出补肾强体的大药方,中药西药都有,药汁、胶囊、营养液、点滴一起上,反正史密斯先生有的是钱,中西医结合本来就比较费钱。
比如此时,李主任拿出一只五十厘米长短的不锈钢探棒,用酒精擦拭消毒,轻轻伸向史密斯下体。
卡尔是绅士,出于礼貌把脸扭向房间的一角,那里有一台液晶电视,正在播放英语新闻。
很快,卡尔就听到几声压抑的**声。他忍不住偷偷撇一眼,正看到李主任用一只探棒,把史密斯的**刺激得怒发冲冠。
“好了,您可以穿衣服,恢复的不错,不错。”祝童丢下探棒,取下床头的病历卡,写上一行字:四级,130度,恢复平稳,饮食还以素食为主,可配给少量牛奶。
祝童离开病房,史密斯神情沮丧的拉上裤子,李主任的探棒似乎有魔力,这样的矗立没有半小时不会消退;曾几何时,史密斯对自己的性能力很是自豪,现在……。
“亲爱的史密斯,快看新闻。”卡尔开大音量,史密斯听到一个最不想听到的声音,转头看到,液晶屏幕上出现一个他最不想看到的人,萧萧。
不是所有的付出都有回报,祝童相信八品兰花的信誉,十月最后一个周末的半晚,失踪多时且引发“10.9”事件的当事人,萧心梅小姐终于现身上海滩。
萧萧在机场发表了一个简短的声明:自己之所以失踪,完全是由于个人原因,与史密斯先生无关,与基普森经济研究中心上海办事无关。
说完,萧萧就在两个神情严肃的年轻人保护下快步离开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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