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号外:汉江歌罢水东流(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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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鱼穿梭在水漫天之中,长短水刺频频闪动展开反击。

短水刺寻找尹石风的细剑,试图锁拿住它;长水刺如毒蛇的蛇信般伸缩点刺,却怪异的划出一个个圆,使出的竟然是山寨版的水中月。

木船已进水大半,两人的脚都浸泡在水中,江小鱼忽的矮身避过一记杀招,身体扭曲,左手从一个决不可能的怪异角度将双股水刺低处。

“刺啦”,火花伴着金属的摩擦声传来,短水刺终于拿住了细剑的剑身。

尹石风闷哼一声,长水刺也深深的钉入他的左肩。

“啊……”张伟的喊声还没有完满,木船上银光连闪,江小鱼已然失去踪迹,只有尹石风扶着左肩在喘息。

一切都发生在瞬间,尹石风细剑忽然断为两截,前一截射向江小鱼胸前,尹石风却用半截细节再次使出水中花。

点点星光中,江小鱼身上至少中了五剑,他只能选择落水而逃,走得稍慢点,也许就被半截细剑刺成筛子了。

尹石风将肩头的长水刺拔出,顺手丢进水里,接着拔出竹篙探向汉水。

江小鱼的头冒出来,他抓住竹篙,被尹石风挑上木船。

“我胜了……我胜了……”尹石风舒心的大笑回荡在汉江两岸。

竹篙点着水底,木船吃力的划回岸边。

张伟、祝童和秦可强早跳上江家铁船。

张伟没等木船靠稳就一把将尹石风拉到铁船上:“尹师兄,我要被你吓死了。”

江小鱼挣扎着跨上铁船,勉强用嘶哑的声音说:“汉水尹家胜了,可清洋江家已经没有漕帮输给尹家了。尹师兄如果方便,请日内到重庆江家村,该给你的,江家不会赖账。”

“我一定去。”尹石风定定的看着江小鱼;“你身上的伤,要紧吗?”

“没事,更重的伤也没带走这条烂命。”江小鱼捂着胸口咳嗽几声,又苦笑着对祝童说:“祝大夫,秦师兄。如果没什么事的话请马上离开,我要开船了。”

他穿着黑色水靠,祝童一时看不出身上有几处伤口。就丢下一个小瓷瓶,说:“你肺部进水了,这些药内附外敷各一半,也只能保你暂时不感染,别硬撑着,快去医院吧。”

“谢谢祝大夫,有情后补。”江小鱼拿起瓷瓶,张嘴就倒进去一半。他身上最重的伤确实在胸口,幸亏尹石风只有半截细剑,如果是一柄完整的细剑,只怕要被刺个对穿。

“尹师兄,这是解药,水刺上有毒。”江小鱼也够气派,摸出一个竹管。

黑衣人也醒来了,他没有多问什么,只是把江小鱼抱进船舱。

江岸上,尹石风目送江家铁船顺江离去。

祝童已经撕开他的衣服,小心的为他处理伤口。他生怕江小鱼再耍什么花样,只封闭了尹石风肩部的经脉,没敢用留下的解药。

一个小时后,四个人回到东湖宾馆,祝童的客房里。

黄海下午已经乘飞机去重庆,那里离不开他。张伟需要办理借调手续,约好明天去重庆找黄海报到。

尹石风的激动长时间持续着,路上他的身体就一直轻微抖动。

“给我用上吧,相信江师兄不会在这个时候耍心计,你们都看到了,他败得无话可说。”尹石风说。

祝童扭开竹管,用一枚金针挑出一点黑色粉末放在鼻尖嗅嗅,又伸出舌尖添了一点。

然后他就摆出蓬麻功的架势,沉入蓬麻境界,仔细体验解药的功效。

十分钟过去了,祝童睁开眼,吐出一口黑色唾液。

“这些确是解药,只能内服不能外用。尹兄少用一点,水刺上应该是蛇毒,这是蛇药。”

尹石风服下指头肚大小的一点解药,也自闭目调养。

祝童到洗浴间漱口,心里想,江小鱼是故意不说还是忘了呢?如果把竹管里的解药敷在伤口上,也可以解毒,只是,尹石风的左臂今后就算废掉了。是药三分毒,江家的解药有七分毒,药效太猛了。

尹石风在调养,没事的三个人却都饿了。

张伟是此间地主,他开车出去买来一堆小吃,回来时,秦可强与祝童早摆开架势,就等开吃了。

张伟心里有太多的问题,因为职业的关系,彼此又是刚认识不太熟,对于江湖道,他想问又不敢问。

祝童看出他的心思,说:“我们虽然都生活在同一个社会,张师兄,除非你打算脱下警服,江湖道的事,还是不要馋和太多。”

“不必在意,我们还是朋友。”秦可强说;“江湖道也在改变。”

张伟点点头,比如刚才的那场江湖争斗,按照现行法律就是一种违法行为。做为一名警官,一位执法者,他真的不能介入江湖道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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