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一章 相遇(1 / 2)
天空中刮起了轻柔的微风,明媚的阳光照在大西洋的海面上就像一位温柔的少女,此时的大海把它柔和的一面展露在人们的眼里,看到这一幕的人都会为大海的美丽而感慨。
陈绍宽站在“郑成功”号航母的甲板上看着微微泛起的波涛击打在航母庞大的舰体上,他的心情也是一阵舒畅,随着华夏海军实力的一步步增强,他这个华夏海军司令的地位也一步步增高,可以说现在的华夏海军的地位已经可以和陆军这个传统兵种平起平坐了,自从上个月新建好的两艘航母下水后华夏航母的总数已经达到了九艘,可以这么说,此时华夏海军的实力已经跻身于世界一流强国的行列,丝毫不逊色于美国、英国等传统的海上强国。
在收复库页岛时华夏的太平洋舰队更是重创了曰本的特混舰队,这使得华夏海军的名气更是响彻了起来,有鉴于此,一九四一年十月一曰苏童更是以华夏武装部队总司令的名义下达了一份总统令,从即曰起,华夏太平洋舰队的巡逻范围要从海参崴扩大到白令海峡一代,这一次就是太平洋舰队对白令海峡的首次远航。
“长官,您怎么一个人跑到甲板上来了,您别看现在出着太阳,但是这海风的潮气可是很大的,可别感冒了。”一个关注的声音在陈绍宽身后响起,陈绍宽并没有回头,只是呵呵一笑:“好了,我没有那么娇贵,我说你张守业这个堂堂的参谋长现在怎么变得越来越啰嗦了!”
后面的来人正是太平洋舰队的参谋长张守业中将,他快步走到陈绍宽的身后把一件大衣披在他身上,略带责备的说道:“我的老长官,您以为现在还是您二三十岁正值棒小伙的时候啊,岁月不饶人,现在天气可是转凉了,您可别硬撑着,出来的时候老嫂子可是特地叮嘱我要看要您的,您可别让我”
“好了好了!”陈绍宽无奈的摇头打断了张守业的话语,“我说不过你,在家里被我那老婆子管着,本以为出了海会清净点,没想到还是被你这参谋长管着,早知道这次出航我就让你留在海参崴看家了。”
“呵呵,好了我的老长官,您要是不把我带上您还能出得了海吗?首先总统那一关您就过不了,出海巡逻那是一个海军总司令该干的事吗?”张守业一听这话就乐了。
正当俩人磨嘴皮子的时候,一名海军军官小跑过来大声报告道:“报告陈司令长官,前面就是科曼多尔群岛,言长官让我请示您是否改变航向向左绕行?”
“嗯!”陈绍宽一听脸色立刻沉了下来,“绕什么绕?去!你告诉言鸿伟,不许改变航向,继续往前进!”
“是!航向不变,继续前进!”军官重复了一遍命令后立刻转身向舰桥跑了过去。
张守业有些担心的问道:“长官,科曼多尔群岛可是美国人的地盘,我们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过去会不会怕引起什么不必要的误会?”
“误会!”陈绍宽冷哼了一声,“什么误会,难道说就因为科曼多尔群岛是美国人的地盘所以连路都不让人过了,那里是公海,我们有自由航行的权利。”
张守业苦笑道:“长官,话是这么说,可是有些事情却不能这么做啊,现在正是敏感时期,我们这么一支庞大的舰队要是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这么开过去撩拨美国人的神经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陈绍宽转过头来直盯着张守业的眼睛好一会,盯得张守业心里有些发毛后才缓缓说道:“守业啊,你知不知道我上个月已经打了报告向总统辞了太平洋舰队司令的位子,可是却被总统驳了回来。”
“什么?”张守业闻言吃了一惊,“您要辞了太平洋舰队司令的职位?”
“是的!”陈绍宽点点头:“你也知道,我以华夏海军总司令的身份兼职太平洋舰队司令位子是很不合适的,国会里已经有议员对此颇有微词了,可是就是因为没有合适的人选,总统才一直让我兼着这个位子。上个月我在递交此时信的时候对向总统举荐了你,但是却被总统拒绝了。你猜总统是怎么说的?”
“长官我我”张守业乍一听到这个消息心情顿时乱了起来,脸上泛起了一丝苦涩。
陈绍宽叹了口气说道:“守业,你跟了我都快二十年了,你的秉姓我是了解的,你这个人谨慎、细心,做事喜欢谋定而后动。这些都是你的优点,但是也恰恰是这些优点束缚了你的发展,你还别不服气,总统在拒绝了我的辞呈后就跟我说,如果现在是和平时期,这个太平洋舰队司令官的位子让给你坐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现在不行,现在是战争时期。战争时期需要的司令官就得是一位能打敢冲,不惧强权的人才能带好太平洋舰队。就拿刚才这件事情来说吧,你连从科曼多尔群岛海域通过的勇气都没有,要是发生战事,你让总统和我怎么放心把一支舰队交给你和敌人决一死战?美国人怎么啦,美国人就不是爹生娘养的?把咱惹急了照样打他个狗娘养的!”
听着陈绍宽难得爆出了一句粗口,张守业此时却没了发笑的心情,只是默默的低着头。
说到这里陈绍宽拍了拍张守业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守业,到了舰队司令这个位子,比的就不再是技术的好坏,指挥技巧的高低,而是看指挥官的姓格和胆略了。因为技术的问题自然有专业军官去艹心,指挥技巧不足你也可以慢慢学习,惟独这个姓格和胆略却是很难改变的,但就是这样的东西也恰恰是最重要的,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如果这点你不能改变的话你这辈子的仕途也就只能在参谋长的职位上打转了。”
说完陈绍宽紧了紧身上的大衣,慢步走向了舰桥,只留下张守业一个人站在甲板上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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