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木王鼎 第七章:在画中(1 / 2)
接下来的一周之内,老马他们来探望过任秋玲几次,带来的消息无非是预言师好象已经融进这座城市,没有抓到——之所以会判断预言师应该在宾江,这个推理过程并不复杂:阿拉伯的催眠师手里拿的是预言师的原始画稿,并非复制品,也没有经过打印,预言师应该是与战斗人员一起行动的。他好比是KE战斗人员的辅助,不会离开战斗人员太远。只是到了真正战斗之前,他才离开队伍,避免受到战斗的伤害。
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KE应该也做出了相应的应对措施,那个预言师是否还在宾江就很难确定了。对于这样有价值的人员,KE应该不会轻易的放弃才对。
宾江是否会遭到第二次的恐怖袭击?虽然随便说可能或者说不可能都有些武断,但是经过特事处的努力,恐怖袭击的消息已经被封锁了。站在KE高层的角度来思考,派出了一队战斗人员,结果无声无息的消失了,这样的损失应该让他们更加谨慎才对。
这一天早上,任秋玲醒来时看到几乎所有医院的护士都站到自己的床边,一个个惊奇的盯着自己,好象自己已经变成了外星生物一般。
“她醒了,她醒了!”那些参观的护士惊喜的说,“你们看她睁眼的动作,好美好娇哦!”“呼……”另一个年青的护士立即表演任秋玲醒来的样子。
任秋玲感觉不对,一摸身上,那些缠了她一个星期的纱布不见了,现在她就光着让这么多人参观——这叫什么事儿啊?她赶紧抓住被子,把自己裹起来,“喂!你们在干什么啊?”
“哎!”那个年青护士笑嘻嘻的迫近任秋玲,坏笑着说:“你是怎么保养的啊?怎么你的皮肤跟新生婴儿一样啊?”另一个说:“我觉得是奇迹!全身烧伤面积达到百分之八十以上,居然一个疤都没有留,而且新长出的皮肤这么白,这么嫩……”那个护士流着口水讲不下去了,看那样子好象要一口吞了任秋玲一样。
任秋玲眉毛一横,“出去出去,我要穿衣服!”
“咦?我们都是女的,而且早就看过了,你就让我们再看看嘛!”有个护士抱怨说。
任秋玲发狂了,“出去,出去!”她挥手指着病房的大门。
“哇,这么看好象她的手臂更美了!”护士们叫起来。
一个年纪老些的护士说:“好了好了,都出去吧!”把那些家伙全都赶出了门,然后神秘兮兮的说:“我知道你来自秘密部门,有些事情我不该打听的。不过,如果你真的有什么能够让人变美的方子,跟我说,我保证绝不传给第二个人。”
任秋玲摸了摸自己的脸,真的有如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细腻顺滑,她猜到这是邹衍给自己吃了那条虫子的功效,不禁喜出望外。但是这样的事情,怎么好跟外人讲,她说道:“嗯,我也不知道什么方法,不过我吃葡萄时不吐皮的。”
老护士连连点头,“对啊!葡萄皮富含硒和维生素E,这两种物质都可以有效的对抗衰老——原来是这样啊!”一边说着,一边把衣服递给任秋玲。
任秋玲穿着衣服的同时说:“您的见识真的跟专家一样!”
老护士没听出任秋玲话里的讽刺味道,喜出望外,说:“你男朋友来接你了——虽然医院不准你出院,想要把你留院研究一阵子。但是你已经完全好了啊,跟你男朋友走吧!”
任秋玲不由郁闷,原来医院也觉得自己的恢复是个医学奇迹,想把自己当小白鼠一样养起来呢。不过转念一想,这次院住得真值得,不但伤好了,皮肤还变白了,而且还凭空多出个男朋友来——这样的事情通常只出现在梦里,她掐了自己一下,疼!
穿好衣服之后,任秋玲大步走出军区医院,她看到一个西装笔挺的男子抱着花站在医院前,一见到自己就满脸是笑的迎上来,“你好了!真是太好了!”
任秋玲奇怪的问:“云中岳,你怎么也没有死?还穿得这么人模狗样的,这不是你的风格啊?”
来者正是云中岳。
原来云中岳与KE成员一战,重伤之余还坠到江里,本来是非死不可的。但是他本来是修真者,在生死之际突然悟到生命无常,境界一下子突破了。火车掉下来后,他硬是在水中凝出雷火将火车烧穿了一个大洞,自己从洞中钻了出来。到了岸上后他也累得不行,加上伤没有好。只能向知守观发出一个求救信号,然后就躺在岸边等着救援。
事后梅望鹤请邹衍给他治伤,他也没有拒绝,所以比任秋玲还早三天恢复健康。
两个人都是劫后余生,在医院门口讲着别后的经历,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经过医院的人看到这两人,无不赞叹:“真是天生的一对儿!”
“对了,”云中岳说:“今天我在宾江最豪华的帝凡酒楼举行我的作品发布会,到时会有很多社会名流到场,我特别来这里,就是邀请你做我的特邀佳宾——你,”他紧张的说:“一定要捧我的场啊!”
看云中岳紧张的样子,任秋玲猜想他所谓的个人画展应该没有几个人参加才对。云中岳虽然有些猥琐,但是经历了这么多以后,任秋玲对他已经有了些好感。每一次任秋玲出事,云中岳都是舍命相救,这份恩情不得不还!她立即答应:“好!我一定来!”
这时,李明博也开车到了医院,他伸头叫:“任秋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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