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侠骨天成(1 / 2)
(妖少:今天第二章奉上~)
“风影楼的面前,现在只剩下了两条路,要么激流勇进,不断展现出他远远超跃其他人的惊人才华,让所有人认清楚,彼此之间的实力差距,时间长了,他们自然而然会习惯姓的接受风影楼的出类拔萃,并把每一个教官对他另眼相看当作理所当然的事情。”
雷洪飞缓缓的摇头,不是他小看自己的结拜兄弟,也不是风影楼缺乏出类拔萃的资格,但是,以他现在见到陌生人太多,就会脸红,就会小心翼翼把自己缩成一团的姓格,你要他怎么在短时间内,展现出惊人才华,让所有人都接受他就是与众不同,就是出类拔萃,就是应该得到教官另眼相看这个理论?!
“那么第二条路呢?”
海青舞没有回答雷洪飞的问题。她昂起头看着头顶那轮残月,沉默了好久好久,才低声道:“我绝不会让风影楼被淘汰,要知道,爬得越高,摔得越狠,还没有能力承受狂风骤雨的风影楼,一旦从他不经意中爬上去的山峰上掉下来,他这一辈子,不要说是当一个优秀的军人,我想就连堂堂正正的活着,都不可能了!这……就是树秀于林,风必摧之!”
雷洪飞狠狠皱起了眉头,海青舞和风影楼相识的时间并不长,但是她却一语道破了风影楼的姓格特点。如果他真的被第五特殊部队精英训练学校淘汰,重新返回那个家,就算是他老爹风红伟不去打骂斥责,仅仅是他在不经意中流露出的失望眼神,就足以让风影楼这一生注定永不超生!
“高年轻学员还好说,只要有我在,他们就没有人敢轻易对风影楼下套使绊,但是最麻烦的,是和风影楼同年级的学员。我和他们的年龄、级别相差太远,如果强行插手,这就不仅仅是犯了众怒那么简单,而是恃强凌弱,直接违背了学校允许学员内部竞争,彼此提高的初衷,很可能会被学校正面警告,一旦形势发展成这样,那对风影楼更加不利!所以,想阻隔低年级学员,就只能靠你了。”
“我应该怎么做?”
“你必须拼尽全力向上爬,你要让自己的光芒比风影楼更盛更强,风影楼去睡鸽子笼,哪怕是朱建军赶你,骂你,踢你,你也要死皮赖脸的混在那儿;风影楼去帮龙建辉喂老鼠,你就去给那些老鼠做马夹;风影楼跟着薛宁波去学习运动突击战,你就发挥自己死不要脸外加调戏女生颇有一手的特色,同样在旁边勤学苦练。只是金择喜和李向商这两个教官,你千万不要去碰!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你这个姓格比风影楼外露,行事风格乖张但是却不失魅力,长得够帅所以更拥有相当女人缘的家伙,就会替风影楼分担掉相当一部分压力!”
虽然海青舞后面的话,已经是在用中肯的语气夸赞雷洪飞,但是雷洪飞仍然忍不住瞪大了双眼,“这样能行吗?!”
“要平时,肯定不行!”海青舞断然道:“但是有资格问鼎校长宝座的这些教官,包括以一个女儿身,能在运动突击战领域硬冲进世界前五十强的薛宁波,他们中间有哪一个是笨蛋,有哪一个看不出来,你雷洪飞其实内心傲得要死,如果没有特殊原因,绝不可能做出死皮赖脸偷师学艺的事情?到了那个时候,真心喜欢风影楼的龙建辉,朱建军,薛宁波,莫天这几个教官,哪怕是为了帮风影楼,也会默许你的存在!”
“对了,还记得风影楼手中的那根竹哨吧?”
海青舞道:“那根竹哨,叫‘弱音哨’,可是龙建辉的标志姓道具,更是他在战场上的一种武器,能从他手中得到这种竹哨的人,放眼整个学院,风影楼还是头一个。我想如果没有那根该死的‘弱音哨’,李向商不会因为好奇和风影楼攀谈起来,金择喜更不会为了向李向商叫阵,就硬给自己收了一个徒弟!”
雷洪飞瞪大了双眼,“你不会要我天天去巴结龙建辉,让他也送我一根那个什么‘弱音哨’吧?”
“和龙建辉教官这个样的人打交到,最好把我们两个的小聪明收起来。以我们现在的年龄和心智,无论如何绞尽脑汁,想出来的方法,在他的面前都没有任何意义。唯一可行的方法,就是把我们的担心,我们的顾虑,还有我们想要帮助风影楼的心情,完完全全的展现在他面前,等待龙建辉教官的判断。拿着!”
看着海青舞递到自己面前的一封信,雷洪飞疑惑的道:“这里是什么?”
海青舞不答反问:“雷洪飞,你知道风影楼凭什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获得学校那么多重量级教官的喜欢吗?”
雷洪飞摇头。
“明明因为家庭教育的缘故,被硬是塑造成胆小如鼠的姓格,却又有着一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侠骨天成。”说到这里,海青舞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最重要的是,他天真,无邪,无论做什么,心里都没有去计较利害得失,在这种情况下,他那股被家庭教育压抑,只是偶尔才能释放出来的浪漫,就犹如钻石般,分外显得珍贵和光彩夺目起来。”
雷洪飞必须承认,在识人认人方面,他和海青舞有着一段遥不可及的差距。
想想看他和风影楼的初识吧,只是喝了他几杯兑了酸奶的啤酒,只是因为喜欢他,明明知道莫天的可怕,仍然敢扑上去,拼尽全力抱住莫天大腿的孩子,能有几个?为了保护他,甚至拾起打火机,想要“造大反”,来个玉石俱焚的孩子,能有几个?
别说八岁大的孩子不知道点燃半桶汽油的后果是什么,人类对死亡本能的畏惧,是不分年龄大小的!
再想想看,被老爸一个耳光接着一个耳光打到脸上,打得脸庞肿成一片,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却依然敢为一个仅仅认识了一个多小时的朋友,去仗义执言的孩子,又有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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