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章 大战前的准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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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明白就好!大伴,把那份刘阿武做好的报纸给樊维城看看。”杨改革吩咐道。

“遵命,陛下。”王承恩答应下来。然后从一个盒子里,抽出一叠纸,交给樊维城,这正是曰后的报纸模样,做得和曰后的报纸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就是字迹稍微大了点,如今用的是活字印刷术,活字印刷术的效果,还达不到曰后印刷机那样的效果,也只能把字迹做大,以免模糊不清。杨改革期盼多曰的报纸,终于要问世了,在解决了成本问题,活字印刷术问题等诸多问题之后,这个报纸,终于要见人了。

樊维城接过王承恩递过来的东西,翻开一看,一张很大的纸张,和作画的纸有一比,和普通的邸报很不一样,里面的内容,一块一块,看了一面内容,想看另外一面的,还得翻过来才行,也有好处,可以随意的折叠邸报,想看那里就看那里。

“陛下,这……”樊维城不解的问道。

“樊维城,这个就是朕新做的邸报,以前的邸报想必你也见过,那都是抄的一本一本的,和书一样,如今,朕打算做个新邸报,把分装的邸报做成整张的,分成八个版面,就是你现在看到的这个样子,你先看看这张邸报,然后朕再接着跟你说。”杨改革并没有直接吩咐樊维城怎么办,这件事,得需要沟通,得要别人理解自己的意图才行。

樊维城不解,拿着报纸自己看了半天。看得差不多了才道:“陛下,臣看完了。”

“好,你看完了就好,这种邸报,用的是活字印刷术印刷的,从得到消息到印刷成现在这个样子,一个晚上就足够了。”杨改革首先解释道。

“……一个晚上?”樊维城失声的问道,惊讶的看着自己手上的这份邸报,当年他当知县的时候,要想知道省里面,京城里面的消息,就全靠抄邸报的人了,由于是手抄,所以,速度相当的慢,而且只能捡重点的抄,如果按照皇帝现在说的,一个晚上就能做成这样多字的一份邸报,那那些依靠抄邸报获利的人,恐怕饭碗都要砸了。

“不错,一个晚上,这张邸报要多少钱,樊爱卿,你再猜猜。”杨改革对刘阿武给自己造出来的纸张也相当的满意,印刷报纸的机器也相当满意。报纸的成本低廉,出报的速度相当的快,这都得益于杨改革的教导,穷举法,在穷举法面前,很多事都不是难事,杨改革特别崇信的就是皇家范,穷举,拿钱砸。

“启禀陛下,臣猜不出,这样多的字,恐怕得一两银子吧。”樊维城猜了个不大不小的数目,按照他前些年当知县的经历,如果要到府城或者是省城里大抄一次邸报,没个几两银子是不行的,而且抄邸报的一去就是好几天。因为邸报大多都是手抄,所以,速度慢不说,而且抄邸报的人,怎么说也是个读书识字的,所以,不可能免费的驱使别人去抄邸报,读书人可没有徭役可征发。

“一两银子?呵呵,一千文钱?也太多了点吧。再猜猜……”杨改革笑着说道,对于这个报纸的成本,杨改革是相当的满意。

“回陛下,五百文?”樊维城猜了一个极限价格。

“不对,再猜猜?”杨改革说道。

“回陛下,二百文?”樊维城不相信的问道。

“呵呵,都跟你说了,这是活字印刷术印刷出来的,不是手抄,你再猜猜。”杨改革给了一个提示,继续说到。

“陛下,该不成只要三五十文钱?”樊维城换了一个思维,印刷的邸报他也见过,一般都是发行量特别大的才会用到雕版,雕版需要时间,需要本钱,所以,不是大事,不是重要的事,需求量不大,不会用到雕版印刷,而活字印刷据说比雕版还便宜,樊维城猜了一个“极限价格”。

“呵呵,其实,这份邸报,卖出去的话只不过十文钱一份。”杨改革笑着说道。

“……十文?陛下,臣没听错吧。”樊维城惊讶的忘乎所以了,这样多的字,才十文钱,这简直比白菜还便宜啊!樊维城是怎么也不相信这是真的。【十文钱一张报纸,价格参考的是《卖报歌》里面的“七个铜板就买两份报”,当时一份报纸的价格是3.5文,明朝的钱值钱些,就用十文,算是留余地。】

“呵呵,没错,就是十文,樊爱卿,你认为,这种邸报一出,会有什么后果?”杨改革启发式的问道。

樊维城这才从惊讶中醒悟过来,开始思考起皇帝的问题来,如此便宜的邸报一旦问世,那么,那些依靠抄邸报为生的人,怕得饿死不少吧。

“回陛下,臣对此邸报只能说,石破天惊啊!此物一出,以往那些依靠抄邸报获利的营生,怕是过不下去了。”樊维城只能惊叹这种东西的便宜。

“不是这个,这个虽然是一方面,但是,另外的,朕问你,这种邸报带来的影响是什么,难道就仅仅是这个?”杨改革再次启发式的问道。

“另外的?陛下的意思,难道是说,……哦!臣明白了,陛下的邸报如此便宜,购买的人必定非常非常的多,天下人都必定争相购买此种邸报?……”樊维城似乎想到了什么。

“呵呵,你能明白就好!此物便宜,里面的信息量不是手抄邸报能比拟的,它是活字印刷,也远不是雕版印刷能比拟的,所以,价廉、物美、迅速,有了这些条件,看得人一定会非常的多。朕再问你,通政司还有一个别号,叫什么?”杨改革启发式的问道。这事,得把自己的意图展现出来,否则,别人不理解自己的意图,办起事来,必定畏首畏尾,办不成事。

“回陛下,通政司,乃是上传下达之所……,别号,可是‘银台’?”樊维城想了会,回道。

“‘银台’?不是,再想。”杨改革接着问。

“回陛下,可是‘通政寺?……’”樊维城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通政司还有什么特殊的别号。

“算了,也不是这个,通政司还有一个别号,那就是‘喉舌’,这个词,你可听说过?”杨改革启发道。

“喉舌?”樊维城莫名紧张起来,这个词,果然是形象,一语道破了通政司的真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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