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惊险的清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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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体条件反射地蹲在地上,清晰地听到了子弹从我耳边呼啸而过的声音,现场的大棚上方的挂灯也被打碎一盏。等枪声停了后,我才抬头看看四周,见老项和徐天雄包括现场所有的人都或隐蔽或蹲下,那种蹲下后有些难堪的心理得到了些许安慰。

疯狗没能开枪,他的手还未抠动扳机便已被一颗子弹从颈部穿过,半个脖子被击开;他那个抱冲锋枪的同伴胸口中了好几枪,我听到的那些子弹声及头顶的灯是他被击后乱射而打出的,但此时他自己也已经活不成了。

不过这次短暂而密集的枪声没让场子里的人受任何伤害,包括暴露在现场的我以及我那些明月兄弟。

对面冲下来俩人,我看了看是右手端着一支长枪左手还提着另一支长枪的刀福华和空着只握着一支手枪的刀福贵,心里一喜,知道这次“战斗”彻底结束了。

刀福华左手一扬,将那支长枪抛了过来,徐天雄伸手接住。也许是心情美丽的原因,我感觉两人之间那个动作很是潇洒!

刀福贵走向了我,没说什么,只是冲我和老项笑了笑,这个刀家最小的兄弟给我的感觉总是文文静静,即使他们应该才经历一场不亚于与正规军武打的战斗。徐天雄和刀福华却转身分别将枪口对准惊魂未定的赌客及镇雄帮那些已经被我们收拾得差不多的兄弟。

“全部过来这边集合,我们是配合市公安局的春雷严打行动的武警便衣!鉴于今天现场歹徒拥有枪支等危险武器,我们将对不反抗的人一律格杀勿论!”徐天雄的话威慑力很大,那些赌徒人数虽多,但却非常有序地很快双手抱头过来正中间的空地上集合起来。

刀福华抬枪指着镇雄帮那些兄弟,也是厉声道:“全部放下武器,双手抱头靠过来这边!”镇雄帮那些人接连见自己朝夕相处的兄弟死于非命,哪里还敢有半句多话,缴械和集合的速度更是飞快。

与此同时,刀福荣和五个兄弟持枪押着四个人从山头上下来到场中,将那几人推进镇雄帮众中。

老项上前向刀福贵问道:“清场的人什么时候到?”

刀福贵看了看手表后回道:“应该个把小时吧,我们搞定山下的人时才通知他们出发的。”

老项听了后靠近我耳边轻声道:“让兄弟们快下山,这里交给他们几个兄弟就行;另外在下山前抓紧时间打扫现场,将现金全部带走。”

我点了点头后,向吴双成道:“安排兄弟们搜索现场,将赌金作为罪证统一收起来!”

吴双成应声答应,这小子装腔作势,竟学武警兄弟一样给我敬了个礼,不过怎么看他那姿势都像抗日剧里的伪军。

刀福荣见现场已定,满面笑容地向我走来,但还未到我身旁,抬手朝我这边就是一枪。

我完全没有反应,刹那间完全是目瞪口呆,也幸而如此才没在兄弟和对手面前出洋相。回头一看,一道板房门口倒下一个手里拿枪的男人,应该是先前一直躲在里面的漏网之鱼。

我还没来得及镇定下来,身边的老项忽然手一抖,随即向赌徒聚集的人群就是一扬,徐天雄同时“砰砰”放出两枪,我那才松一口气的心又提了起来。

随眼看去,一个站起来的人手腕上插着一把飞刀,一支手枪掉落在地,而那人的胸口处两个大洞,身子随即向后倒去,吓得众堵徒轻呼一大声后朝旁挤开。这个暴徒应该是混在赌徒中的镇雄帮“看家狗”。

这两下简直惊险至极,至少对我来说是,俩人的目标都很明确,就是冲我来的。但还好我身边这些保护神都不简单,否则后果着实难料。人呀,看来真不能得意忘形,保不准什么时候就给栽了。

虽然接连两下遇险,但也更加树立了我们的威严,现场所有人连个大气都不敢再出。不过这也提醒了我,千万不可掉以轻心,赶紧交待吴双成带着的那些人:“拿枪的走前面,不可大意,遇到反抗者给我就地正法。”

刀福荣眼见现场已彻底平息,笑着对我道:“不愧是领队,年纪小不代表没有胆量谋略!没事吧!”

我知道他当着公众不好意思太夸奖我和叫我“三哥”,但能得到这把杀猪刀如此的肯定,内心确实感到高兴。

我摇了摇手后问道:“山下的情况怎么样了?兄弟们有伤亡吗?”

“有一个兄弟腹部破了个洞,但没有生命危险,下面的17个暴徒被我们当场击毙3人,击伤7人,已全部抓住。杀狗的那个兄弟带队在下守着,顺便与市局的春雷行动组汇合。”刀福荣简单明了地将他们之前的情况说了。

我回头对现场的那些场子里的兄弟吩咐道:“你们也别闲着,看看自己人的伤亡情况,想办法给伤者做些简单的止血或者包扎。”见他们忙碌去了,又大声招呼道:“对方的伤员和无辜的伤者一起进行救治,暴徒的尸体就别搬动了,等专业人员来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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