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章 针锋相对(月底,月票嗷)(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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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说弄出织布机会让她高兴高兴,结果呢,天上掉火球……倒是把他好不容易弄出来的织布机放到一边去了。

失神落魄的萨莱是飘着到了女人们平时梳麻桨洗的屋子里,点起火把照亮整间房屋。他做出的于织布机孤仃仃的地上,旁边是散落的麻线。

要找点事情做才行,不然心里难过到想哭。

如果说喜欢一个女人是这么让自己难过的事情,……他真想直接喜欢男人算了!整脑子乱想的萨莱收拾起屋子来。

白天女人们吓到不行,几个老人还吓到扑通摔到成团的麻线里,站起来又把本来就乱的麻线弄得更乱。

今晚可以不用睡觉了,把所有麻线收拾好起码是到了天亮。

明天要做些什么呢?嗯,明天去找老人们把织布机弄大,这样女人们就可以很快织布,巫师月也就能快一点穿上布做的衣服了。

她不是总说布穿在身上就算是大热天也不热吗?

想着,萨莱懊恼地抽了自己一巴掌,下手相当狠,白皙的脸上顿时出现五个红手印。很疼,也把自己给打醒一点。

还想什么呢,她都跟他男人呆在屋子里不出来了!

哼!她不出来他就不会去找吗?

一想到,萨莱是脑子难得一热,把手里的麻线一丢,一张妖姬见了都要羞惭的面容沉到揉了把黑灰进去,全身都是透着煞气。

蹭蹭蹭跑着,再一脚踹开门板,闭着眼睛大吼,“巫师月,你竟然让我等一个晚上!”

睡到迷迷糊糊的吴熙月惊到跳起来,旁边的啼早就睁开眼睛,薄唇边带着着讥笑,目光冷冷地瞧着闭着眼的大巫师。

原来,他也知道害怕。

“你没有睡?”被他一吓,吴熙月也惊醒过来,看到他头发上都沾着麻线断,心里没由的发虚起来。

想要起身,左手突地被紧紧握住,吴熙月侧头看到啼幽深不见底的眸子里有着让她心痛的情绪在里面。

去与不去都不成。

报应!尼玛报应来了。

萨莱直接闯了进来,是闭着眼睛闯没有看到脚边一方树墩,小腿骨撞上去疼到他差点掉眼泪。

“你不来,我自己过来!”一疼之下热冲的脑子好歹是清醒过来,知道自己干了件蠢事情了。

飞快想着要如何把这事情给圆过去,不能……丢面子!

啼目光微动,马上起身对吴熙月道:“大巫师看来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我先陪大巫师到外面去,你穿好兽皮再出来。”

不管大巫师倒底要做什么,……一定不能让他留在屋子里,然后顺便睡下来!

男人的心思真要动起来不比女人们多,啼这一招确实是把大巫师的后路给堵了。

吴熙月是想着本来说好啼一回来就去找大巫师商量对策,结果不去又没有派个族人去告诉一声,害得萨莱等到大半夜,心里过意不去。

飞快穿好兽皮短衣裤出来,便敏锐觉出两个男人之间有些不太对劲。

“在说什么呢?”眼含着笑走到两人中间,不动声色把箭拔弩张的气氛给打破。这是怎么了?前后不过是三五分钟时间能发生什么?

面上不露半点疑惑的妹纸先是很诚肯给萨莱道歉,萨莱摆摆手,不以为然道:“你经常干这种事情,我要生气不知道要气上多上回。找你过来是问问你是不是打算自己去把陨石拉回来?”

……难道啼告诉他了?吴熙月侧首无声问起啼来,啼轻轻摇头表示自己并没有告诉他。

“是我自己猜出来,你家男人哪里肯告诉我?”萨莱轻地笑了下,有说不出来的冷意,“你想得到铁,又怕族人不懂,我猜你只有自己去才放心。啼,芒,狼王都没有空陪你,我陪你去。”

眼角余光微地睨了眼啼,细目里的冷笑又多了些,“我有黑豹护着,就算是出了什么事情也不会拖累你。”

啼瞳孔微微缩紧,月一定要出去拖回陨石,……是只有萨莱去最适合。最少,表面看上去。

不过么……,啼朝前一点正好与吴熙月并肩而站,月色下,身影微朦胧却是月霁风齐,由其是重叠在地上的影子是那么的相依相偎。

清冷声色敛起,沉道:“大巫师与托雅认识,不能陪你一起出去。还是狼王吧,托雅虽然认识,可狼王可以召唤狼群,就算你们真遇上她也不敢怎么对你。”

萨莱差点气了个倒仰,他想到的,没有想到的……都让对方给想到了!

吴熙月蹙起眉,并不是在烦恼带谁去拉回陨石,而是烦起情情爱爱这点破事来。她再迟钝也知道两个男人之间的暗涌汹潮的。

尼玛的!男人跟男人之间的事情跟她有个毛线事!

目光一冽,抬眸已经是笑意盈盈,“这件事情我还在考虑中,先不提。大巫师,我要出去前会派人过来告诉你。啼跟芒在外面砌城墙,狼王十天有五六天在外面巡逻,我没有在,部落里是需要有个做主的人坐着才对。”

复又对啼道:“明天一早你还要离开,不早了,早点睡觉吧。你们要还有什么私事没有解决,我就不陪了。”

地面的重叠的影子只剩下形单影只,啼低眉无可奈何的笑了下。

月还是知道他有些针对大巫师了,还好,没有生气,只是有些不高兴。

“大巫师,你也回去睡吧,不早了。”啼朝他微微颔首转身离开,留下脸色暗晦不明的萨莱站了好一会,直到妖冶面靥露出一丝颇有深意的漫笑,抬头看了会月色才离开。

他可不会因为对方的打击就会反弃,不急,慢慢来吧。最少,刚才女人是向着他说话。

咳,大巫师,你真是自做多情了。妹纸明明是嫌烦才故意说的。

回去并没有睡觉的吴熙月听到动静便睁开眼睛,等到啼躺下来单臂圈着她肩膀搂在怀里,发现餍足地男性气味十足的“嗯”声,才缓缓开口,“你跟芒什么时候开始有意针对萨莱了?”

怀着她的手臂一僵,吴熙月不解恨伸出手在他腰上一掐,阴恻恻道:“我就说为丢你跟芒有时候一见我跟萨莱一起就会凑上一个过来,敢情那个时候你们就在出招了?老实招待,你们还有没有干别的事情?”

……真没有干别的事情!他是大巫师,他们虽然是首领但也是敬着他。

啼暗暗叹口气,这样的事情芒才是最善处理。

为难的啼嘴角压紧压紧,良久才吐出实情,“知道一点点,能看出来,……嗯,然后就是你看到的这样了。”

“时不时用话刺一下萨莱?想让他知难而退?结果没有想到人家反而是越挫越勇了?”吴熙月一边捏着他的腰肌,各种神吐槽。

丫的!真是有劲道!难怪一次可以做到天亮,这腰肌硬梆梆的是捏都捏不起来,反而是捏到她手指头痛!

啼为了不让自己痛到,努力绷紧腰线。越绷越紧,越没有办法让吴熙月给捏起来的。气到妹纸玉腿一抬,直接抬到他大腿上面。

恶从胆边生,道:“你妹的!尽给我找麻烦!你们要装做什么都不知道,老娘也就装做什么都不知道!尼玛现在好了,纸都被捅破,让我怎么装,让我怎么装啊!”

装逼都装不下去了!萨莱这种人就是越挫越勇型。

啼出手飞快握住她的脚丫子,很小巧,又肉呼呼的摸着舒服着呢。

握在手心里攥着一动不动,叹道:“我们也是想让他不要再多想,哪里想到不让他想,他偏要想了。”

“现在知道晚了!”

“是晚了,所以,刚才我说话重了些?”

吴熙月睁大眼睛,道:“你刚才说了什么话?”难道一过去气氛不对劲。

“就是说让他别再想了,我们是不会让出你,更不会因为他是大巫师,我们就会做出让步。”

“不对,这是委婉说法!”再是踢一脚,尼玛的!大巫师也是他们能轻易说的?

啼嘴角抽了抽,沉默好久,才道:“我说他硬不起来。”

硬!不!起!来!

噗……,吴熙月妹纸是森森雷到了。

“你摸过?确认过?”好吧,她在问白痴式问题。

啼面色一僵,好一会才道:“男人大清早起来都会硬起来,我们跟大巫师睡过……,就没有见过他有硬起来过。”

太打击人了,哪个男人能经得住啊!亏得大巫师刚才就是气到脸红了点。唔,应该是脸红吧,大晚上的看不清楚。

可是,话又说回来难道大巫师真在这方面有问题不成?

好像……是没有见他早上硬过吧。唉,没有仔细留意看啊。囧,她又没有观什么阳什么癖好,哪里会知道呢。

但是,身为男科女医生,她还是有责任医治好患者。

明天,要不要过去问问呢?真要有病得早点治才行吧。阳wei可是大事情,能影响男性心理发育呢,更会影响一辈子的性福生活。

“啼,你真是太伤人了。大巫师竟然没有对你出手,我都要佩服他教养很好。换成是别的男人说你硬不起来,你该怎么想啊。”妹纸语重心长的说着,一脸失望。

啼面色一变,当时真是气话,现在想想也后悔着。

贯来冷清的声色多了几分歉意,道:“明天我去道歉,是说重了。当时,他要真跟我打一场,我倒不这么后悔。”

吴熙月东想西想,又想到萨莱不能人道估摸是真的。想想啊,这原始社会对性可是相当开放的,尽是看对眼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上了再说。

这萨莱啊,也是个原始社会时期的男人,耳濡目染之下岂真能做怀不乱呢?是个正常男人看到都会身体起反应吧。

好像真的……没有见萨莱对这方面有失态过啊。

看来,看来真是不能人道了。

是病得治啊,得怎么病还是让她看过后再说。……以萨莱这种傲性子,他会让她瞧吗?不瞧可惜了,萨莱基因不错,生出来的小孩肯定也不赖,没有种播出来,再肥的土也不能自已开花呢。

说着说着,吴熙月就真睡了。

睡得有些迷糊,迷迷糊糊的发起梦来。

梦见自己突然间闯到萨莱的屋子里,直接扒了他的衣服,抓起他的鸟儿就瞧起来,瞧了好久就认真说:你硬不起来,有治,得病。

萨莱就说:我能不能硬起来要不要试一试。

然后……无论怎么试也硬不起来,这时候萨莱突然间抽出一把石刀,对着她怒吼起来,“都是你碰了我,都是你碰了我,害得我硬不起来!你要赔我,你要赔我!”

石刀一挥,正好砍在她肩膀上面,痛到她“啊”地尖叫着,……醒来。一抹脸,全是汗水,背上都是稠乎稠乎的汗水。

尼玛,是梦,还好是梦!

好真实的梦,手上还有真真实实的触感呢。

是挺真实的,因为抓住的是啼的重要部位。

还好没有抓醒,被梦吓到冒冷汗的妹纸火灼似的甩开,背对着啼……再也没有了睡意。丫丫的,果然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这才思一思就梦到给萨莱治病了。

毛病了,不能想多,不能想多。以萨莱的骄傲味肯定会干出梦里拿大刀劈她的事情出来。

肩膀似乎隐隐做痛着,吴熙月揉了好一会才没了疼感。

天上掉火球至少没有给苍措部落族人带来太多惊慌,整个部落族人该吃的吃,该睡的睡。

然后五大部落联盟却没有这么好的心态的。

真阿部落的巫师坐在祭台上面,对着月亮又拜又跳的,脸上带着一面面目狰狞的面具,手里拿着一根是各处羽毛装饰的巫柱,手里拿着一边像是拨浪鼓一样的东西,围着火堆不停的跳着动。

铁木大酋长都是跪在祭台上,面容严肃而又虔诚地在巫师一声又一声“哟喝”中对月跪拜。

诺敏与玉甫素紧张地跪在他身后,生怕巫师会出来不好的预测出来。

过了一会,跳到发累的巫师趴在地上,嘴里叽里咕噜说了一堆话才安静下来。直到他将自己的气息调整才站起来。

“大酋长请起来,我已经得到神灵指示了。”满是疲倦的巫师似乎是与神灵谈判了一场,声音都是虚脱着,“这是一场大灾难到来,神灵告诉我,如果我们不尽快准备,我们的部落将会得到灭顶之灾。”

铁木心里一慌,沉声道:“不知道这场灾难是只对我的部落,还是说对……整个裕讷鲁河边的部落?”

“是所有部落,但我们真阿部落是灾难最重的一个部落。”巫师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他苍老的声音在夜色里如染上黑暗的神秘,透着几分悲凉,“大酋长,这片大地将不再安宁了,你的大怒已经打破了平衡,很快,托雅巫师就会给我们发动进攻,如果没有得到帮助,我们真阿部落会被灭亡。”

背脊弯曲的巫师步代蹒跚地下了祭台,夜风里,依旧有他的声音在回荡。

真阿部落会被灭亡……,诺敏,玉甫素齐打了个冷颤,将目光落在铁木身上。

这回,该要怎么办?

不止是真阿部落,另外还有三大部落联盟里的巫师都在祭台上为天降火球在请示神灵,出乎意外的是,所有巫师都是对各自的大酋长都说这片大地将不再安宁,纷争很快就要开始了。

有筒子猜对了,陨石驾到,铁也很快出现了喽。

又到月底,老邪习惯性的吼月票的来了。

九月底大约会完结,会一直写到母系社会建立,现在,已经在开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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