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099生米,熟饭?(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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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泽!”拾欢乖巧地叫出口,顺便把自己的声音弄得嗲嗲的。

秦未泽一听完不禁皱紧了眉头,他十分不喜欢这种声音,根本就不是她从内心发出的声音。

“再叫一次,不准变声音!”

“未泽……”依旧是那个嗲嗲的语调,拾欢再叫了一次。

她自己都被自己恶心到了,更何况是秦未泽。

看着他的眼眸逐渐变得幽深,拾欢连忙说道:“是你不准我变声音的,我听话了你又不满意,你到底想怎么样!”

居然敢钻自己的空子,秦未泽一下子翻身把她连人带棉被压在身下:“既然你不甚清楚,那么我就好好地教教你!”

他吻了下去,这一次拾欢居然没有躲开,十分乖巧地任由他亲吻。

可是秦未泽的心中反倒是觉得有些不对。这丫头从来都是拼死抵抗的,今日这么乖巧一定有猫腻。

果真很快他便觉得不对劲儿,周身的力气如同被抽干一般,眼皮也总打架。

“小欢儿,你用了迷醉!”秦未泽十分笃定地说道。

拾欢一下子把没有力气的秦未泽退到一旁,接着把那厚厚的棉被一股脑儿地盖在了他的身上。

不但如此,她还特意多找了几床被子给他盖上,捂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拾欢笑着看着被包成“粽子”一般的秦未泽,“王爷,我并没有特意要害你啊,是你自己非要吻我的,跟我可没有任何关系啊。你好好地在这里睡一觉,这夜深露重的,我特意给你多加了几床被子。好好享受吧!”

说完拾欢起身,迈着欢快的小步伐就走了。

自从那日假山的事情之后,拾欢就琢摸着如何防身。打听来打听去,终于得到了这个宝贝——迷醉。

这东西融合了*香与软筋散的效果,而且最重要的是只对男人起作用。也可以说成是古代的“防狼剂”。

这几日秦未泽一直来探病,可是每次那探究的眼神都让她心中不安,索性她便做了一个手镯,那手镯的又一个小小的暗格可以藏迷醉。

刚刚虽然她拿不到枕头下的药,可是躲在被子中的那段时间正好给了她机会拿出迷醉。

果真这秦未泽中招了,她的心中还真是有成就感呢。

给他盖了几床被子,让他也尝尝这其中滋味。

秦未泽的眼中已然开始喷火,居然一个不小心又着了这丫头的道了。

“小欢儿,现在拿出解药,我还能原谅你。”对着那个背影,秦未泽悠悠地说道。

回头扫了一眼那床上的“粽子”,拾欢才不理会他呢。

反正她怎么样也不会回去宁王府,既然已经被他拆穿了自己装病,她就没有必要怕他发现了。

“王爷还是好好睡觉的好,可别辜负了这迷醉!”

拾欢笑着出去关上了房门,秦未泽久久地看着那个消失的身影。

其实这区区迷醉又如何能让他中招呢?想当年比这更加厉害的毒药,比拾欢更厉害的高手给他下毒都未得逞。可是如今他居然被拾欢轻而易举地放倒了。

若是吕不周知道了恐怕又要笑得前仰后合了。

只有秦未泽的心中明白,他对拾欢是没有任何防备的。

在潜意识里,他认为他们二人是一体的。他愿意看着她耍小聪明,玩小计谋。

自从认清楚自己对她的感情之后好像他就从未对她设过心防。

可是这丫头防他却是防的紧呢。

好笑地看着身上那厚厚的棉被,秦未泽尝试着动了动手脚,这迷醉果真够厉害,他丝毫动弹不得。

不过小欢儿,既然你敢如此做的话,就要做好承受后果的准备。

拾欢这一夜可是好眠,她跑到了哥哥的书房去睡了一夜。那里面的软榻虽然不如自己的床舒服,可是还是很不错的。

一想到秦未泽捂着棉被睡了一夜,她便觉得心情无比舒畅。

真想要去看看他的样子啊。会不会全身都是痱子?

可是此刻她又不能去,万一被那厮抓到可不是闹着玩的。

她还是先待在这里比较好,等秦未泽走了她再出去不迟。

其实对付秦未泽不是什么难事,难的在于秦未泽的“秋后算账”。两个人的体力太过悬殊,若是被他抓住了她定然会十分“凄惨”。

而且秦未泽聪明得很,她这种方法用过一次恐怕是不能接着再用了,因为下一次就不灵了。

她一直小心地听着外面的动静,可是却一直静悄悄的,根本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热闹。

难道秦未泽转性了,直接走了?

还是说他被棉被捂坏了,出事了?

她的心中还是有那么一丝丝的担心的,若是宁王爷被捂死了,这传出去她定然脱不了关系的。

做了一会儿心理斗争,拾欢还是决定去看一看。

按理说以秦未泽的武功和身手,要是连这么点儿热度都扛不住那么便是白白习了这么多年武功了。

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凡事都有意外,若真是出事了那她的罪过可就大了。

拾欢悄悄地向着自己住的地方走去。她准备悄悄地看一眼,若是没事的话赶紧开溜。

可是当她回去的时候,那里面居然空空如也,连被子都叠的整整齐齐。

拾欢坐在床上心中不解,怎么会这样呢?

文巧从外面端着水盆进来,看着小姐坐在床上发呆她悄悄地放下水盆准备离开。

“文巧,怎么都不说话?”她笑眯眯地对文巧说道。这丫头每日都很爱说话的,今天居然有些反常。

放下水盆,文巧拿过一旁的毛巾浸湿,之后递给拾欢。“小姐的病好了,我心中高兴。并无其他。”

“平日里你若是高兴,定然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今日这是怎么了?”

文巧见躲不过,支支吾吾地说道:“今早,今早上我本来准备过来叫小姐起床,可是……可是看到宁王爷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而且还盖着小姐的被子。”

一回想到刚刚的场景,文巧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出去的。她原本因为是小姐躺在床上,可是一打开床帐居然看到了一个男人!

仔细一看居然是宁王爷,他光着上身,盖着小姐的被子。那满床的凌乱让人一看便知道发生了什么。

最重要的是,小姐的衣服居然散乱在一旁,已经被撕裂了。

宁王爷睁开眼的第一句话就是:“本王已经是你家小姐的人了!”

拾欢听完“蹭”地一声从床上站起来,想不到这秦未泽居然真的敢这么玩。

营造了这么一个假象,让人误以为他们之间发生了关系。这下好了,真的说不清了。

看文巧那样子她便知道这丫头被吓得不轻。

“好文巧,这件事你跟别人说了吗?”她焦急地问道。

“没有。”文巧摇头。

“那就好。”拾欢放下一颗心,只要文巧不说出去,应该不会有旁人知道的。

可是文巧的一句话却让拾欢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王爷一早上直接大摇大摆地从这里走出去了,很多人都看到了。看样子,王爷应该是直接去找老爷了。”

此刻的和四环内心是崩溃的,想不到这秦未泽居然将计就计,看来今日他是铁了心要把他们绑在一起了。

女子的名节是最重要的,拾欢尚未出阁,先是与宁王爷传出了流言蜚语,没想到今日便与宁王爷同处一室共度良宵。

现在就算她想要嫁给别人,恐怕人家也不会要了。

毕竟在秦月王朝,还没有人敢要宁王爷的女人。

不再犹豫,拾欢拔腿就跑。最好能在他见到爹爹之前阻止他,说不定自己还有一线希望。

可是当拾欢跑到爹爹的书房时,秦未泽已经坐在那里了,悠闲地喝着茶。

见拾欢进来了,他立刻起身走到她身边:“身体不好也不多休息,不准乱跑。这里一切有我。”

他说得暧,昧,韩骁韩将军可是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的。

“王爷,我们之间好像没有这么熟。”她退到一旁,拉开与秦未泽的距离。

秦未泽轻笑,有一丝无奈地看着韩将军:“将军这下可信了?拾欢还在恼我呢。”

韩骁点点头,转而看向拾欢,眼中的神情很是复杂。

一大早上他便听到众人在议论纷纷,宁王爷昨夜与小姐共度良宵,还未出阁居然做出这种事,让她还如何能嫁给别人?

宁王爷一早过来求亲,要以王妃之位娶拾欢入府。而且还要让皇上下旨,明媒正娶。

如今看来,拾欢与宁王爷的事情已经是生米煮成熟饭了,再抵赖不得。

韩骁倒是很满意宁王爷的态度,非拾欢不娶。

也许把女儿托付给他也不是一件坏事。

可是简寒之那边又

要如何交代呢。

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拾欢有些摸不着头脑。

信什么?他到底与爹爹说了什么?

“王爷不如先回去,待我与夫人商量一下此事。您贵为王爷,恐怕成亲之事也不是这么简单的!”宁王爷成亲若果没有皇上的旨意怎么行?

拾欢顿时觉得不妙:“成亲?爹,宁王爷与谁成亲?”

“欢儿不得装傻,我知道昨夜是我鲁莽了,可是既然生米已成熟饭,你就不能再抵赖了。”

生米熟饭?

“爹,我与宁王爷之间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发生。昨夜我睡在哥哥的书房里面。”拾欢连忙解释着。

可恶的秦未泽居然来这一招,还真是够阴险。

韩骁有些不解:“你住在拾俊的书房?”

不待他继续追问,秦未泽便接过话茬:“若你真的住在拾俊的书房,有谁可以证明呢?小欢儿,昨夜你明明与本王在一起。我知道你害羞,可是这一次你休想再逃脱了。”

拾欢顿时语塞,好像她真的找不出证人来给她作证。因为昨夜哥哥已经把所有下人都老早打发出去了,为的就是让她好好地放松一下。

可是谁知道这居然阴差阳错地帮了秦未泽。

笑着看着她的样子,秦未泽轻轻地拉过她的手,“好了好了,别生气了。等我们成了亲,我任你处置好不好。”

“爹,你真的要相信我!”拾欢试图解释着。

她的话音刚落,李温婉便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一看到拾欢脸色立刻变得十分难看。

“夫君,拾欢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这可如何是好啊!以后拾欢可要怎么见人啊!”李温婉说得十分痛心疾首。

“我怎么就不能见人了,我什么都没有做!”拾欢不服气地反驳。

“你还敢说,宁王爷怎么会到将军府中过夜,这其中定然是与你脱不了干系的。如今可好了,流言蜚语都不算什么了,你直接把它们都变成了事实了。”

听着李温婉咄咄逼人的话语,秦未泽冷声说道:“夫人的意思是,本王来将军府是拾欢勾,引的了!”

李温婉并未说话,可是摆明了就是那个意思。

秦未泽冷笑,他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女人背负这种罪名,遭受别人的非议呢?

“夫人好像有一点没有搞清楚,自始至终都是本王情不自禁,本王看中的人,任谁能逃脱?既然本王要定了她,就定然会娶她。拾欢会是本王的王妃,宁王府的女主人,只要本王能给的,定然全部奉上。夫人下次说话可要注意了,拾欢并未作出任何出格的事情,所有的事都是本王做的。夫人最好注意点,别以讹传讹说错了话,本王眼里可容不得沙子!”

秦未泽紧紧地握住拾欢的手。流言蜚语也罢,他今日的计谋也罢,都是为了让拾欢成为他的人。

可是任谁想往拾欢的身上泼脏水,他决不轻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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