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被人陷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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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先前也听柳氏嚼舌根说过这事,将这事同今日她看到的联合在一起,心中对侯青莲的印象一下就转成了嫌恶。

“你!没有证据的事情你不要瞎说!青莲何时做过那样的事情,旁人不了解青莲也就罢了,怎么你自家人也要这样诋毁她!”赵氏瞪着一双眼睛,险些气的对柳氏动手。

“是我诋毁还是大小姐真的做了那样的事情,姐姐心里不清楚吗?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你瞧瞧今日,这可总是我们大伙这么多双眼睛看见的了吧?”柳氏撇了撇嘴,她被老夫人卸了大权,也懒得再操心那么多。

“难不成今日的事情你也要不承认,说我没有证据瞎说?”

柳氏有些咄咄逼人将赵氏逼得一时无言以对,但就算是这样她也不想承认自己的女儿放荡,气的瞪圆了一双眼睛恶狠狠的看着柳氏,“今日的事情还未查清楚你少在这里胡说!小心我拔了你的舌头!”

这若是平常老夫人不在,柳氏也就受她这一回气了,可如今侯府有老夫人当家,柳氏早已不怕赵氏。

当即也挺直了腰杆道,“哈哈,我倒是想看看姐姐今日还有什么解释,能解释的了大小姐这样大胆的作风,竟然同自己的妹夫还有一个婢子滚在床上。”

“你!”赵氏气的要去打柳氏,可手还没有抬起来就被老夫人冷冷的呵斥了一声“住手!”

老夫人本被就被这事弄得烦心极了,看这两人吵架更是觉得头疼,“吵什吵,都是一家人,哪里有那么多话说,就老老实实等她们来不行吗?”

老夫人这怒喝一吼完,赵氏和柳氏登时就老实了,不甘心的重新坐回到椅子上。

众人在祠堂约等了一炷香的时间,才见外头渐渐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宇文无忧同侯青莲,还有夏迎及千嬷嬷的身影便走进了祠堂。

几人已经穿好了衣服,但方才被冷水泼湿的发丝仍旧是湿的,宇文无忧一身青衣面无表情,侯青莲惊慌失措,夏迎地着头一言不发。

这三人一走到祠堂内就直接冲着老夫人跪了下来,夏迎抢先说道,“奴婢知错了,不该答应大小姐这样无理的要求,奴婢知错,求老夫人处罚!”

她将责任推到侯青莲身上就将头压在地面上紧贴着,头都不抬谁也不看。

侯青莲本还因方才的事情有些没回过神,一听夏迎这样说登时就急了,“夏迎,你在胡说什么?”

“到底是怎么回事!还不老实的交代!”老夫人也厉色瞪着夏迎,不苟言笑。

夏迎颤巍巍的跪在地上,手抖了半天连声音也有些发颤,“回老夫人,是大小姐今日说二夫人今日寿辰,特意派人来凰园请姑爷过去,当时侯爷也在,侯爷可以作证,奴婢本以为大小姐找姑爷只是说些寻常话,可是等在门外慢慢就听见了里头她们在……”

夏迎停顿了一下,很快接道,“奴婢本觉得不好意思,也觉得对不起五小姐,就想回去提醒五小姐一声,可谁晓得奴婢离开时动静惊动了他们,大小姐说怕奴婢告诉五小姐,就让奴婢脱了衣服同他们一起……”

“你这个死奴才,你胡说八道什么!”赵氏一听这话气的头顶冒烟,直接抓着一旁的茶杯就砸在了夏迎的脚边。

夏迎连忙挪了两步,一副惊恐的模样不敢再说。

“你给我放下!”老夫人见赵氏还要砸东西,回头怒喝了一声,“你自己的女儿做了这样丢人的事情,还有脸怪罪别人!”

“老夫人饶命啊,奴婢真的知错了,奴婢也不想的,可都是大小姐不让奴婢走,还说怕姑爷身体不行,给姑爷灌了药,才令姑爷也一直留在那里啊。”夏迎声音颤抖带着几分哭腔,脸上已经流下两行清泪。

“奴婢实在是怕大小姐日后报复奴婢,一时才没敢走开,请老夫人恕罪!”

“你到底是谁的人,竟然这样陷害我?”侯青莲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明明看见夏迎已经送了东宫流云过来,可怎么醒来时旁边会是宇文无忧还多了一个夏迎她一点记忆都没有。

“夏迎,你说的可是真的?”赵氏同侯青莲都不信夏迎的话,但宇文无忧却似乎有些动摇,因为他只记得自己进了内院后就没有了知觉,醒来之后药性使然令他不停的想触碰身边的女子,同她更贴近一步。

同侯明溪发生关系时便是被人下药被人打昏,这样故技重施难免令他有些厌烦,甚至将这反感的情绪带给了侯青莲,“大姐,你当真对我下了药?”

“你胡说什么?我对你下药!”侯青莲有些夸张的叫道,今日发生的一切都不在她意料之中,她也冷静不下来。

“你少在这里得了便宜还卖乖!”赵氏见宇文无忧眉头紧蹙,气的起身走到宇文无忧面前直接扇了他一巴掌,“你如今有明溪就罢了,且明溪还有五个月的身孕,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情!”

“我!”赵氏母女的气宇文无忧受的不少,可也没有一次让他像今天这样气愤,他虽没有还手,但此刻目光也冷了许多。

“祖母,无忧以人格担保,今日之事绝对不是无忧本意。”宇文无忧神色认真的看了一眼旁边的东宫流云。

惊道,“侯爷,我今日本身就是受明溪所托,去凰园里请侯爷过来用膳的,可侯爷说二姐今日未带面衣,让我帮忙进去取,我刚往里头走了两步就被人从里面打晕,实在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宇文公子这话倒是说本侯算计你了?”东宫流云凤眸微眯,带着几分压迫落的视线在了宇文无忧的身上。

“宇文公子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本侯听到声音见你还没出来特意进去找你,可进门便不见宇文公子的身影,还令原烬在周围找了几圈,可都说没有人看见,本侯也只好作罢自己来福苑了。”

这不屑的语气令宇文无忧的脸色又是难看了几分,“可无忧发誓,今日之事绝对同无忧没有关系。”

“那你们三人为何会躺在一张床上!”老夫人怒喝出声,至始至终也没有给侯青莲解释的机会,而是看向一边的夏迎,“夏迎,到底是怎么回事?”

“奴婢不知!奴婢到莲园的时候姑爷同大小姐就已经在了!”

“那你看她二人可是自愿的!”老夫人的语气带着涌动的怒意,一双黑瞳似要吃人一般狠狠的瞪着面前的人。

“姑爷就不清楚,但大小姐是清醒的。”

夏迎的回答令侯青莲的脸色登时拉了下来,“夏迎,你在胡说什么!”

她不能将今日原本的计划说出来,又怕夏迎会将原本的计划说出来,那今日本就不利的处境就会对她更加不利了。

“嘤嘤嘤,大小姐,你就不要再逼奴婢了!奴婢做出了这样的事情,实在对不起大小姐,对不起五小姐,也对不起二小姐,奴婢,奴婢没脸见人去死算了!”

夏迎说着这声从地上一跃而起转身就朝祠堂内的大红木柱子上撞去,那白皙的额头就流下了泱泱的血。

“快,叫府医!”

老夫人也是被夏迎这一出给吓到了,连忙令千嬷嬷将她扶起来,又把她抱到后院去传府医。

“青莲,今日这事,你可有什么话好说?”

处理好了夏迎的事情,老夫人也折腾的有些无力,但仍旧十分威严的问侯青莲。

侯青莲也是难得像今天这样没有主意,尤其是当着自己妹妹和娘的面,她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是根据方才夏迎的话,她也几乎知道夏迎恐怕是背叛了自己和明溪。

“老夫人,这件事真的不是青莲的本意,青莲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微微上挑的上吊眼浮出几分氤氲,含着雾气的眸子楚楚可怜的看着老夫人,“老夫人,无忧没有碰我,今日这事定有人设计要害青莲!”

“没有碰你?”老夫人登时就将手边的茶碗摔得咔咔作响,“就算没有你们,你三人赤着身子躺在一张床上,这样的事情传出去,我们的侯府的颜面往哪放?何况无忧可是你的妹夫啊!他可是明溪的丈夫,明溪的肚子里的都五个月了!”

老夫人显然是不相信她,她带着姨娘们冲进去的时候宇文无忧的手还覆在她的身上,说没有发生关系?打死她也不信!

“大姐,你为什么要这样?”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也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侯飞凰正打算去劝几句,好让老夫人做主将侯青莲也赐给宇文无忧,却突然见前头的侯明溪有些激动的冲了过来。

“大姐,你同无忧真的是清白的吗?”

侯明溪这话问的柳氏翻了个白眼,直接在她身后抢着说道,“五小姐,这两个人赤着身体抱在一起躺在一张床上,你觉得是清白的吗?”

“又没问你你多什么嘴!”赵氏怒瞪了柳氏一眼,也是一副随时要吵起来的模样。

“祖母,都到这一步清不清白的也不必说了吧?”

侯飞凰在一旁道,“大姐做出这样的事情,若是传出去实在有辱门风。”

侯青莲听的这话抬头瞪了侯飞凰一眼,正要反驳却又见她笑道。

“大姐,对不住了,你之前让我瞒的事,飞凰不能你隐瞒了。”

侯青莲的心中登时升出不好的预感,正当她有所察觉要去拦她,就见侯飞凰脚尖一转,飞快的走到了老夫人面前。

“祖母,前些日子大姐晕倒过一次,上官大夫诊查之后说是大姐有孕,当时大姐说可能是误诊,让飞凰不要宣扬,飞凰就替她瞒了下来,可如今看来,这孩子会不会是无忧的?”

“什么!”

老夫人登时气的站起身,手抚着胸口险些喘不上气,“已经有孕了?”

“是,上官大夫说是有一个多月的身孕了。”侯飞凰在一旁接着道,“但之前飞凰觉得大姐未出阁不太可能,也就没有往心里去,今日看到这事才忽然想起来。”

“你,你这个逆女!”老夫人气的将手中的权重直接一仗打在了侯青莲的背上,那一声响声很重,侯青莲登时就被打的弯下腰去险些摔了下来,幸而身边的流琴眼疾手快的扶着她。

“老夫人,此事定有蹊跷啊,你不要听她瞎说!”赵氏心疼的脸上上前将侯青莲拉到自己身边,拦住老夫人过来,“今日之事还未查清楚,老夫人你不可气坏了身子啊!”

“还未查清楚?都已经如此清楚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老夫人恶狠狠的剜了一眼赵氏,“看看你教出来的两个好女儿,明溪是如此,青莲还是如此!竟然连自己的妹夫都勾引!想气死老身不成!”

“祖母您消消气。”侯飞凰上前给老夫人顺背,一壁温婉道,“如今这事已经发生了,再说别的也没用,一个巴掌拍不响,您就不要再怪大姐了。”

她的意思显然是宇文无忧和侯青莲两人都是自愿的,说罢她顺带扫了一眼旁边一脸冷清的宇文无忧,怒道,“无忧,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侯飞凰在宇文无忧的心中早已是被奉为神一般的存在,如今在侯飞凰也这样说自己,不免心下更恨今日算计自己的人,也急于解释,“二姐,我没有!大姐她有身孕都一个多月了,那时我正在准备殿试,见也少见她,这怎么可能呢!”

“好了!不要再说了!”老夫人气的用权杖点了一下地,“云环,你去请府医过来给青莲看看,倘若她真的有孕,就将她指给无忧做妾去,你们三人给我搬出府去!老身不想再看见你们!”

侯青莲的心中蓦地一惊,站在地上脚步都挪不动,看着在老夫人身边示好的侯飞凰,只觉得眼前有些发黑,一阵晕眩袭来一个站不稳就已经倒了下去。

“青莲!青莲!”

赵氏急的扶着侯青莲坐在地上痛哭流涕,“老夫人您开恩啊,青莲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啊,她堂堂一个侯府的大小姐,怎么能去给无忧做妾呢!”

“她自己做了这样丢人的事情,能怪的了谁!还不是你惯得,一个女儿如此,个个都如此!”老夫人的吼声有些沙哑,显然今日是气急了。

赵氏一双怨恨的眸子看了老夫人又看侯飞凰,最后又看着宇文无忧,夏迎已经撞晕了过去,她要维护自己的女儿,也只能把屎盆子往宇文无忧的头上扣了。

宇文无忧忽而生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一见那赵氏的眼神他也明白了什么,怕赵氏恶人先告状,他连忙在老夫人身前跪下大声道,“老夫人明察,我今日确实是被人下药才会神志不清,否则给无忧一百个胆子也不会上大小姐的床啊!”

老夫人狐疑的看了一眼宇文无忧,方才夏迎也说宇文无忧是被人下药,但侯青莲的身孕已经有一个多月,若真是宇文无忧的,那证明二人早有勾结,又何须下药呢。

“老夫人,妾身也有一事不知该不该说。”看热闹看的差点拍手叫好的柳氏在一旁柔柔道,全然无视了赵氏那愤恨的眼神。

“你直说便是!”

“妾身先前就听说大小姐与凤家公子有染,连刘夫人也上门来闹过几次,听说宗家的公子也是知道了这事才拒绝了与大小姐的婚事,妾身只是猜测,这孩子会不会是凤家公子的?”

“荒唐!”赵氏气的怒骂,将侯青莲扶着给一旁的流琴,站起来就要去打柳氏。

李嬷嬷连忙上前拦着赵氏,柳氏不悦瞪了她一眼,丝毫不在意她的威胁,继续说道,“倘若这孩子是凤家公子的那便都说得通了,如今凤家公子娶了丞相家的二小姐,已算得上是高攀何况刚成亲是绝不会同意凤家公子纳妾的。

若大小姐这时候有了凤家公子的孩子,也急于将亲事定下来吧,否则日后若是肚子大了起来,如何瞒得住呢。”柳氏看了幸灾乐祸的笑道,“只怕是之前与宗家公子的亲事吹了,大小姐心急才将此事推给无忧呢吧。”

老夫人黑眸一动,若要这样说那反倒说不过去了,她就算急于找亲事,比宇文无忧门第高且未娶妻的人多得是,她犯不着去对宇文无忧下药,还拉着夏迎一起。

“老夫人,夏迎醒了。”正这时,祠堂外传来一声细声的喊声,老夫人抬头,便令嬷嬷扶着夏迎进来。

夏迎头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但前些日子挨了打的脸上仍旧有些肿,她怔怔的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上官大夫,你给青莲看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有孕了!”

正巧府医也在,老夫人便抬手示意他过来。

哪知他还没有靠近侯青莲,赵氏就护犊子的骂道,“走开,不要碰我的女儿!”

“娘,你做什么!”侯明溪本是知道一些今日的计划,但始料未及会弄成这样,对侯青莲也有气。

“什么做什么,青莲没有怀孕,不需要诊脉!”

“哟,若是没怀,让大夫看看又何妨,姐姐这是心虚呢吧?”柳氏扭着身子在一旁掩着帕子笑道,“姐妹共伺一夫,何尝不是一件其乐融融的事情呢。”

“你给我闭嘴!”老夫人瞪了柳氏一眼,柳氏才悻悻的不说话了。

“给我把她拉开!”

老夫人面上蒙羞,今日哪里会放过这个机会,赵氏饶是抱着侯青莲哭喊,不一会儿也被两个老嬷嬷给拉开,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上官大夫上次是探过侯青莲的脉的,再探一次也只让他更确定上次的结果,他低下头恭顺的道,“老夫人,大小姐的身子已有一个多月了。”

赵氏只觉得脑中一道轰鸣闪过,险些直接晕倒在祠堂,被两个嬷嬷抓住的手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拼命的将二人甩开爬过去护在侯青莲面前。

“你这个庸医!少在这里胡说八道!青莲不可能有孕!”

上官大夫上次就被骂了一次,又受一次这样的羞辱脸也气红了,但到底为人医者有气度,他只恭顺的站在一旁没有回应她。

“真是丢人现眼!震天是做了什么孽,竟然生出这样的女儿!”老夫人气的将茶盏摔在了地上,一双怒色的眸子又盯着侯青莲身旁的流琴,“流琴,你是一直侍奉大小姐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快说!”

流琴是将军府跟来的人精,连忙就匍匐在老夫人身前,“老夫人明察啊,大小姐怎么可能有孕呢,莫说是一个多月,这连着几个月大小姐也不怎么出门,奴婢实在不知道啊!”

“不知道?你作为大姐的贴身侍婢,你会不知道孩子是哪来儿的?还是你拿着侯府的月俸成天在院子里偷懒!”侯飞凰这才仗着老夫人的气焰厉声道,“祖母,我看这个婢子嘴硬的很,恐怕是大姐不让她说!”

“是啊老夫人,大小姐旁边的人都精明的很,不用点刑怕是撬不开她的嘴呢。”侯飞凰使了个颜色,柳氏就凑过来看着老夫人道,“这流琴成天跟着大小姐,连吃饭也不离,怎么可能不知道孩子是谁的呢!”

老夫人一听觉得有道理,又将眼神看向一旁的叶氏,“云环,你说呢?”

叶氏向来不爱惹这样的是非,只道,“妾身也少踏出院子,不清楚大小姐的事。”

老夫人知道她不想得罪人,于是听了柳氏的意见,登时就看重流琴大声道,“流琴,老身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说还是不说!”

“老夫人,大小姐真的没有啊!”流琴仍旧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

“祖母,不是还有流月吗?是流月过来喊我们一起过来的呀!”侯飞凰在一旁提醒道,“且流月过来的时候,不是说侯爷在大小姐房里吗?难不成这青天白日的睁眼说瞎话?”

一旁站着的流月连忙紧张的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她分明是受了大小姐的指点才会过去叫这些人,且明明是看见东宫流云在房里的,可此时事情又这么大的转变,她一时没了主意。

“流月,怎么回事?”

老夫人也才想起来方才流月过来喊这些人的场景,怒目瞪着流月道。

“老夫人,奴婢不知啊,奴婢过来时确实看见侯爷进了大小姐的院子啊!”

“不错!”一旁远远站着的东宫流云点头应道,“本侯方才是受大小姐所邀,说是想请本侯过去说会儿子话,但本侯见大小姐让本侯进她闺房,觉得不妥,便推辞离开了。”

老夫人的黑眸变换着,似发现了什么一般,“你是说大小姐本意是邀请侯爷去她闺房,而后无忧才进去的吗?”

“唉哟喂,这大小姐莫不是将无忧当成侯爷了?”柳氏惊觉自己受错了话连忙捂住了嘴。

“难不成,大姐本打算设计给她接盘的人是侯爷?”侯飞凰顺着柳氏的话说道,脸色登时就黑了下来。

赵氏和侯明溪被说中了个个一脸心虚的表情低下头,也正是因为这样,令老夫人更加确定侯飞凰的想法。

“什么,大小姐居然要设计本侯?”东宫流云在一旁有些夸张叫了起来,“怨不得本侯一进房就让本侯喝茶吃点心,难不成在茶里下了东西?”

“启禀老夫人,大小姐正是将姑爷喝的迷药放在了茶水里!”夏迎忙不迭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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