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八章 忽悠(2 / 2)
当他们冲出洞穴的时候,赫然发现自己正身处于极高的高空,但是脚底下有一团向上的气流缓缓吹动托住了他们的身子,让他们下落的速度急剧减缓,当落到地面上的时候,他们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暗渊的天空是灰色的,天空中同样悬挂着一个太阳,但散发着的却是紫白色的光芒,让整个空间变得无比诡异。不过暗渊的大地,却与叶飞想象的有所不同。在叶飞的想象中,暗渊应该是暗无天日的地方,没有太阳、没有月亮、星辰,只有无边无际的黑云压在头顶,甚至可能只是一个宽阔的无边无际的洞穴,而在这里,应该是个荒瘠的不毛之地,除了一些生命力极其顽强的蝎子之类的,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在这里生存。
但是眼前所见,与他想象完全相反。
暗渊不仅有太阳,而且是十分诡异的紫白色,天空的云虽然是灰色的,但是因为太阳的缘故,整个暗渊倒也不显得黑暗,反而颇为明亮。至于四周的环境,这哪里是什么贫瘠的不毛之地?分明就是一个大草原啊,半人高的牧草连绵起伏,时而有一些地狱生物的背脊在草原中显现,还有一些半兽人们挥动着比较原始的刀剑,在驱赶着那些地狱生物。
这里的每一个半兽人都是分的凶悍,一个起来还很年轻的巨魔——之所以说他年轻,是因为他的嘴巴附近没有胡子,他挥舞着手中锈迹斑驳的钢剑一剑一剑的砍在一头灰豹身上,一边砍,他还在和身边的人谈笑着。
着他嘴角的笑容,叶飞心里忽然生出了一股子不祥的预感。当初人族为了占据地面世界,将兽人、亡灵们驱赶到了地下的暗渊,以为将他们逼入了死地。但是没想到,这样恶劣的环境不仅没有让地下种族们死绝,反而成了他们的磨刀石。在地面世界,有哪个人族的年轻人会有眼前这个年轻巨魔一样的凶狠、辣手?绝不多见!
“如果地下种族大举进攻人类,恐怕会让人族遭逢大难啊!”叶飞叹了口气,难怪在人族的历史上,地下种族的攻击越来越难抵挡,每一次给人族造成的伤亡都会比之前更甚,主要还是因为人族已经懈怠了,而地下种族,则没有一天不在磨练自己的。
叶飞的脚下是一个祭坛一样的地方,上面勾勒出一个魔法阵,正是这个魔法阵给上面灌输着狂风,让人从布鲁坤达洞穴落下来时被摔死。抬头去,布鲁坤达洞穴已经隐藏与暗云之中,不见踪影。
在祭坛的附近,有几个牛头人、巨魔还有狼人卫兵把守着,到断角拎着叶飞出现,他们都是傻了眼。其中一个牛头人走上了两步,瓮声瓮气的对着断角说道:“你叫什么名字,是什么时候被送上去灰岩炮舰的?怎么又回来了?”
叶飞给断角挑选的装备真是不错,几乎覆盖了他所有的身体,就连头顶的犄角也别覆盖住了。所以这个牛头人卫兵根本没发现断角的身份,说话也十分不客气。
断角侧着脑袋想了想,说道:“送上去?我是爬上去的,至于灰岩炮舰,那是什么东西!”
几个卫兵面面相觑,这个牛头人居然没有听过灰岩炮舰的名字?你可是好几百年前就已经送上布鲁坤达洞穴的小型战争堡垒啊。为了避免族人攀爬布鲁坤达洞穴的痛苦,所以数百年前,集合了牛头族、狼人族、巨魔族三族的力量,通过黑矮人们打造出了灰岩炮舰,在炮舰上布置了一个传送阵,凡是需要前往炮舰的地下种族士兵,都是通过传送阵传上去的,可是这个牛头人居然没有听过炮舰的名字?
几个卫兵渐渐的提起了武器,警惕的着断角,这个牛头出现的太诡异了,而且更诡异的是,他身边还有一个人类,而且,这个人类也不像是俘虏。
他们有些搞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断角扫了他们一眼,重重的哼了一声,然后将头顶的盔甲取了下来,高声喝道:“告诉我,现在牛头族的酋长是谁?我离开的时候,还是我老爹在当族长,现在他应该已经死了吧,那么,这一任的酋长是谁?”
几个牛头人卫兵着断角头顶只剩下一个的金色犄角以及头上那些金色的毛发全都呆住了,好一会儿才有一个牛头卫兵哆嗦着单膝跪倒在地:“伟大的王,我们并不知道是您归来,请原谅我们的无礼。”
断角坏坏的狞笑起来:“哦?听你们的口气好像知道我是谁一样,那么,告诉我,我叫什么名字?我在那个该死的地方久的已经连自己的名字都忘记了。”
几个牛头族士兵傻眼了,他叫什么名字?他们怎么知道呢,只不过既然是金毛蛮牛王一族的牛头人,那就是他们的王,所有的金毛蛮牛王,都是牛头人的王,而每一任牛头族的大酋长,都是从这些王中挑选出来的。
着无语的这些牛头族士兵,断角欢快的大笑了起来:“起来吧,小子们,去告诉你们的酋长,我回来了。我记得,我的老爹是叫凯斯恩·血蹄,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继承酋长之位的应该是我的兄弟。”
叶飞哼哼了一声,心中对断角之前说过的话开始怀疑起来。他既然记得他的老爹叫凯斯恩·血蹄,那怎么会不记得自己的名字呢?说什么时间太久,都忘了自己的名字,简直就是一派胡言。
他目光诡异的着断角,这个起来笨憨憨的牛头,可不是傻子。
几个牛头族士兵还有巨魔、狼族的士兵们听着断角的话全都傻眼了,凯斯恩·血蹄,那可是好几百年之前的酋长了,可是,这个断了一只角的王居然是他的儿子?
虽然他们依然不知道断角的名字,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他是昔日老酋长的儿子!
呼啦!牛头族的士兵们爆发出了一阵热烈的欢呼,谁也不知道他们这么高兴做什么,别说叶飞了,就连断角也有些纳闷:“我不过是死里逃生回来了,有什么好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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