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经典坏男人(1 / 2)
第19章 经典坏男人莫含雅的眉头皱了起来,她能感觉有人在湿湿柔柔的亲吻她的身体,她想挣开眼睛看看是谁,没想怎么努力也无法挣开眼睛,因为她的眼睛好像被什么东西蒙住了。
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自己会觉得有一双灼热的大手在自己的身体上肆意的游走呢?这种感觉好奇妙,也好让人困惑,自己,是在做少女怀春的梦吗?
就在她十分困惑不解的时候,她清晰的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钻进了她的身体里,那东西似乎要把她的身体撕裂般,不停的往她的身体里钻,让她难受极了,浑浊迷糊的大脑一下子清晰、清醒了起来,随着本能,开启唇口发出难受的shen吟声,“呃7e啊……呃啊……呃……”
这种疼痛的感觉,她越来越熟悉了,脑海轰然记起那个**的夜晚,脸蛋瞬间白了起来,咬咬牙,鼓足劲全力的挣扎,欲摆脱这种让她难以启齿的困境。
但万不料,她怎么挣扎、怎么扭动也无用,因为她的手,似乎像上次一样,被绑了起来。
“呃7e你、你是谁?呃啊……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的对我?呃啊7e滚、滚开,不、不要,呃啊……停、停下来……呃唔,别这样的对我……”此时此刻,莫含雅备受煎熬。
她难受着,焦急着,惧怕着,悲伤着,一边嘶哑的叫嚷,一边竭力的扭动身体,殊不知,这样的举动只会让身上的那个神秘男人更加的兴奋,从而更加狂野激情的疼爱、占有着她……
激情的过程中,东方迷什么话也没有说,在昏昏暗暗的光线里,忽然将她一把抱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身上,抱住她的细软腰身,给她温柔的爱……
他的动作,变得缠绵了起来……
“呃7e唔7e”莫含雅万万没有想到,嘴角竟会不知不觉的溢出那种销、魂的shen吟声,“呃唔……啊……呃……”
怎么会这样?自己,被一个不知道长什么样子的男人强暴啊,为什么,自己还会发出如此享受、如此不知廉耻的声音来呢?
莫含雅懊恼到了极点,羞愧到了极点。
“呃7e不、不要……”她,不想这样,紧紧的咬住下嘴唇,不让自己再发出那样的声音了,即使咬破了唇,唇角流出血来,她也不松口的咬着,忍着。
刚才不是叫得欲仙欲死吗?怎么这会,突然安静了起来呢?
东方迷有点疑惑,很快想到了什么,完美无比的嘴角在昏暗的夜色中迷死人的扬一扬,俯俯头,温柔的吻住她紧咬的唇口。
刹间,他品尝到了血的甘甜,身上的细胞突然兴奋得跳跃了起来,将她抱得越发的紧密了……
“啊,呃……”他突然的狂野,让莫含雅立即丢盔弃甲了。她终是受不了他那特别的折磨,被蒙住的眼睛,渐渐的流出一滴滴的眼泪,打湿蒙住眼睛的布,脸蛋绯红的哭着求饶,“别这样了,呜呜……我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呃啊呜……你是谁?是谁?呃,我、我和你有仇吗?你为什么,要对我做出这样的事情?为什么?呜呜……我求求你了,不要再这样的对我了……你再这样,我……会恨你的……若是让我知道你是谁,呜呜……我、我会……杀了你……呃啊……”
“呵7e”闻听她后面说的那句狠话,东方迷轻轻的笑了,抱着她腰身的手再一次的收紧,让她丝滑般的身体与自己紧密相贴,不留一丝缝隙……
“呃啊,混蛋,你混蛋,我恨你,我要杀了你……”那一刻,莫含雅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他吞噬了,不管不顾的扭着被他抱紧的身体,不管不顾的忍着奇妙无比的感觉、脸蛋爆红的破口大骂。“呃……总有一天,你会后悔这样的对我的……啊,你恨死你了,我恨你,我会杀了你,杀了……你,呃唔……”
这小妮子,在床上也这么的会骂人,还真是有趣。
“呵7e”东方迷又轻轻的笑了,手,在她的身上**的抚摸着。
“呃,你、你笑什么?”她听到了他的轻笑声,气得快要疯掉,恨不得下一秒就杀死他,让他再也不能对自己使坏,再也不能这样的欺负自己,“你说话啊?你是哑巴吗?”忽然,她又想起了那个夜晚,红透的脸,时而泛白,时而泛黑,眉头,深深紧紧的皱起来,“你、你就是那个在船上强要我的人?”
现在才知道吗?这了觉起。
东方迷隐隐的微笑,温柔的吻吻她溢出细汗的额头,以示她说对了。
“呃,你、你到底想要怎样?我、我怎么得罪你了,你非要这样的对我?”此刻,莫含雅真想恨恨的大哭一场。她从来没有想过,她会两次栽在这个神秘男人的手里。
东方迷好像洞悉到了她的心绪,有点心疼了,缓缓的俯下身,将她轻轻的压于身下,一点一点的温柔的亲吻她,希望这样,能让她好受一点。
莫含雅真的累了,身体累,心,更加的累,再也没有力气和他较劲,和他说话,任由他密密麻麻的亲吻,任由他无尽无度的索取,只闻着他身上并不难闻的、有着古龙水味道的男人香,含着泪,无奈的睡去……
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这个时候的阳光最为灿烂了,穿透窗户,将她的整间寝室都照耀地金灿灿、暖洋洋的。
她缓缓的睁开眼睛,接触到阳光的热情,昨晚一幕幕的**缠绵,一并的在她的脑海里翻滚了出来。
“呃,不……”这样的事,让她太难以接受了,眉头深深的皱起来,眼睛,瞬间的湿掉,迅速撑起酸痛的身体,恨恨的看着身旁有人睡过的痕迹。
那枕头上,还有一根墨黑色的短发,想必,那个男人应该是睡到早上才离开的吧。
想到此,她就恨他恨得牙痒痒,恨不得马上抓到他,将他碎尸万段,吸吸鼻子,抹抹眼角的泪光,快速撑起赤条条的、满是吻痕的身体,快步的走进小浴室,一遍又一遍的清洗自己被那个神秘男人欢爱了一整夜的身体。
那个要了自己两次,要了自己整整两个夜晚的男人,到底是谁呢?
昨晚,他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潜入自己的房间呢?
她绞尽脑汁的痛苦想着,走出浴室,找出一套长衣长裤穿上,快步的走到房门口,查看房门是否有被人撬开过的痕迹。
她看得很仔细,房门并没有被撬开过的痕迹,如此说来,那个男人一定是用钥匙打开门才进来的。
呃,那个男人的手里,有自己寝室的钥匙?
整个山庄的每个房间,不是除了寝室主人本人有一把钥匙外,就只要吴总管才有全部房间的备用钥匙吗?
如果是这样,昨晚强行要了自己一夜的男人,会不会是……吴浩,吴总管呢?
会是他吗?吴浩,吴总管,会是你吗?
“哦,不,不会是你的。”莫含雅被这个猜测吓了一大跳,脸色,白了又白,摇着头,缓缓滑下身体,满脸焦愁的坐在冰凉的地表上,“吴总管,一定不会是你,一定不会……我……相信你……”
对,她相信他。
好像从很早以前,她就相信他,是一个好总管,一个温和儒雅的好男人,他,绝对不会对她、或是对任何人做出如此不耻、如此不道德、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来的。
她坚信,他是一个好人,深深的吸口气,快速站起身,大步流星的走出寝室。。
…
那间特别的办公室里……
“那批军火,你觉得要如何处理?”东方迷坐在办公的转动椅上,叠着优雅的二郎腿,严肃的问着站在办公桌前的吴浩,“你是怎么想的,就怎么说,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吴浩沉思一会儿,正声道:“庄主,我觉得这批军火,我们还是不要当面交易比较……”
就这时,响起了门铃声,打断了他们有着超高机密的谈话。
‘叮咚叮咚叮咚’
谁会这么的不识趣呢?
东方迷浓得恰如其分的剑眉不悦的皱了皱,扭头看向桌上的显示屏,没想看到显示屏上穿着长衣长裤的女人,他的不悦,竟一下子烟消云散了,隐隐的笑笑,站起身,不慌不忙的走向窗边,再一次的藏在那副深色的窗帘下。
吴浩看到他这样的举动,自是知道是怎么回事,绕过办公桌从容的坐在那张象征身份的转动椅上,泰然的摁下开门键。
门开了,莫含雅在门口处犹豫了一会,才走了进去。
这一次,她的步子很慢,很慢,走到他的办公桌前,眼神幽幽的看着他,也不急着说话,就那么隐含忧伤的看着他那温和儒雅的俊脸。
她这是……怎么了?
吴浩很纳闷,抬手摸摸自己的脸,打趣的问:“我的脸上有什么吗?”
“没、没有。”她轻轻摇头。
“来找我,有什么事呢?”吴浩淡笑,“又要借用电话吗?”
“不是的。”她的头,又轻轻的摇摇,幽幽的眼神,渐渐的纠结起来,“吴总管,我……我想问问你,我、我的寝室,是不是只有你才有备用钥匙?”
“对。”吴浩毫不犹豫的回答,眨眨眼,有些疑惑的看着她,“为什么要问我这个问题?”
莫含雅的脸,微微的红了红,“我……我昨天差点把钥匙弄、弄丢了,所以来问问你。”
“哦。”吴浩将信将疑,“还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我……没、没有了。”其实,她想问他昨天晚上在哪里的,但始终问不出口,“吴总管,打扰你,我出去了。”她向他点点头,缓缓转身,神色阴郁的离开。
东方迷没有想到,身微**山庄庄主的他竟会因为她,而两次藏在窗帘下。
想到此,他暗暗的笑了笑自己,走出窗帘,看着她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的吩咐道:“明天,安排她一个人去桃园别墅工作。”
吴浩也看着那个方向,迟疑了一秒才点下头,“……是。”
…
离开那间办公室,莫含雅依旧是心事重重的,走错路,走到了某个豪华大厅,也不知道。
她走到大厅的中部时,俊气逼人的东方欲正好从楼上下来,看到她,脸上顿显惊愕,张开嘴,欲问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想到那日曾在她的门外对她说过的狠话,又闭了嘴,冷着脸,大步的走向她。
莫含雅听到脚步声,转转身,扬头朝他看去,看到他那张冷酷的俊脸,想到他平时的暴戾行径,不仅感到身子发寒,还觉得头很晕,忽然不等他走到面前,就眼睛一黑,昏倒了过去。
那个刹那,多亏东方欲眼捷手快,箭步上前,一把将她抱住,她才没有倒在地上。
东方欲抱着她,看到她昏迷过去的模样,心里又是担心,又是生气,一只手握住她的肩膀微微用力的摇一摇,“喂,老女人,你给我醒醒。看到我就昏倒,我有那么可怕吗?”
就在这个时候,一身白衣的东方望也从楼上走了下来,看到他抱住莫含雅的亲密画面,心里暗觉不爽,加快步子走过去,二话不说的就要伸手从他的怀抱里抢人。
“东方望,你***给我滚远一点,别在这里添乱。”东方欲的心头本来就乱乱的,这会他来抢人,他自是气得想揍人,“你没看到她昏迷了吗?”
听到后面的那句话,东方望才仔细的看到莫含雅的那张苍白的、闭着眼睛陷入昏迷状态的鹅蛋脸,俊秀的眉,担心又疑惑的皱一皱,“她怎么了?”
“你问我,我问谁?”
东方望上下的打量一下莫含雅,发现这大热天的,她的身上竟然穿着密不透风的长衣长裤,很快找到症结所在,肯定的说:“她是中暑了。”
闻言,东方欲恍然大悟,将莫含雅缓缓的平放在地,快速的伸手解开她身上的衣服,没想刚解开两颗扣子,就清晰的看到她颈部,以及锁骨上的吻痕。
这些吻痕,让他觉得刺目至极,头一扭,恨恨的看向身旁的东方望。
东方望也看到了莫含雅身上明晰的吻痕,猜测到什么,立即气恼的与他对视。
两人的目光越发的充满敌意,对视数秒,默契十足的同时出手,在昏迷的莫含雅面前,不遗余力的上演一场兄弟相残的画面。
“东方望,她要是有什么事,我饶不了你。”东方欲一边与他对打,一边恶狠狠的说道。
“东方欲,你本末倒置了吧。”东方望全力以赴的对应,不论是身手,还是嘴上的功夫,都和他不相上下,“这句话,应该由我说,丑八怪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你就等着被我收拾吧。”
“呃,你个不男不女的混蛋,我警告过你多少次了,不许叫她丑八怪。”东方欲气得狂发飙,两手的铁拳轮番上阵,狠劲十足的打向他的头部。
“呃7e”他的拳头又狠又快,东方望挨了一拳,所有的怒气和怨气都被激发了出来,邪戾的眯眯眼睛,侧身出一记摆拳,随即跳起身,灵敏的来一记高鞭腿。
“啊7e”他的这一招,出得奇绝,东方欲自是没能躲过,头部吃痛,身子向一边倒了倒,“东方望,你死定了。”
“哼,死定的,是你吧。”
“呀7e”
两兄弟谁也不让谁,在豪华的大厅里,打得天翻地覆。
大厅的周边有几位做清洁的阿姨,看到这样的场景,担忧的互看几眼,立即一起跑出大厅,去找吴总管来。
没过多久,吴浩大步的走进大厅,率先看到昏迷在地的莫含雅,心脏顿时担忧得停跳一拍,沉下儒雅的脸,严厉的看向依旧打得难分难舍的两个人,“都住手,别打了。”
这一次,这两兄弟似乎是不打个你死我活就不会罢休,不仅对他的话置若罔闻,还看都不看他一眼,丝毫不受影响的继续拳脚相向。
吴浩看看昏迷在地的莫含雅,阴沉的想了数秒,决定不再管他们了,快速抱起地上的莫含雅,疾步的走出大厅,径直的朝着山庄的医院走去。
…
医院……
“她怎么样?”吴浩等在病房的门外,看到中年女医生从病房里出来,立即沉声的询问。
“吴总管,你放心,她没有什么大碍了,她是因为饥饿和**疲劳而昏倒的,我给她注册了xx营养液,她马上就会醒的。”
听到那句‘她是因为饥饿和**疲劳而昏倒’的话,吴浩一向泰然自若的儒雅面庞,浮出了疑惑,忽然想起东方欲和东方望狠劲厮打的情景,快步走进病房,站在床边目不转睛的看着还没有醒过来的莫含雅,缓缓的伸出手来,慢慢的掀开她的衣服……
掀开她的衣服看到她身上醒目的吻痕,他的胸口顿时闷了一下,迅速盖上,快步的走出病房。
…
东方欲和东方望在豪华的大厅里打得热火朝天,将近一个小时,他们才注意到地上的莫含雅不见了。
“莫含雅呢?”发现莫含雅不见了,东方欲立即停手,一脸急躁的疾走到方才莫含雅躺过的地方,“她人去哪里了?刚才不是还躺在这里吗?”
没有看到莫含雅,东方望也没了打架的兴致,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过去,想起吴浩,看看门的方向,阴郁的猜测道:“可能是吴总管把她抱走了。”
“他把她抱走了?”闻言,东方欲的脸色更加的铁青,“她是我的女人,凭什么要他抱走?哼。”愤愤说着,冷哼一声,大步的朝外走,一把拽过旁边的一个男员工,“说,吴总管抱着莫含雅去哪里了?”
“吴总管好、好像是抱着她去、去医院了。”被拽住的男员工面如土色的回答道。
听清楚回答,东方欲立即推开他,绷着俊酷的脸,径直的朝着医院的方向疾走。
东方望在后犹豫数秒,想到莫含雅昏迷的状态,也快步的跟了上去。
没想到他们刚走到半路,吴浩就从另一头向着他们迎面的走来了。
吴浩看到他俩,定是知道他们两个要去找莫含雅,想到莫含雅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绝对是他们两兄弟所为,拦住他们的去路,不卑不亢的严肃道:“两位少爷,她需要好好休息,你们今天就不要去打扰她了。”
东方欲浓眉一扬,“她是我的女人,我去不去看她,去不去打扰她,你可管不着。”霸道的冷声说完,绕过他挡在前的身体,大步朝前走。
这个时候,东方望当然是站在东方欲的那一边,不悦的看一眼吴浩,便欲紧跟而上,但快速的迈出一步,又倒退回来,紧紧的盯着吴浩与以往大不相同的严肃面孔,“莫含雅怎么了?你知道她为什么会昏倒,是吗?”后面的一句话,他似乎是话里有话,问得十分阴邪。
吴浩沉默两秒,淡笑道:“她为什么会昏倒,想必,你和你哥哥最清楚吧。”
“……”东方望顿时语塞,回想莫含雅身上的吻痕,挂了彩的俊美脸庞轰然的暗黑下来,一边步伐飞快的追上东方欲,一边在心头愤恨的腹诽……东方欲,你都已经把她送给我当我的成人礼物了,还会对她下手,你还有没有一点道德心了?
吴浩回头看看他们两兄弟急切赶往医院的高大背影,皱皱眉,在原地若有所思的站了好一会,才朝着一个方向正步的走去。
…
其实,当吴浩刚走出病房不久,莫含雅就醒了过来。
她睁开眼睛,看看周围的清冷环境,忍着浑身的疲惫感,费力的起身下床,穿着鞋子,立即往外走。
东方欲和东方望两兄弟赶来的时候,正好与她错过,走进病房,就看到一张空空的病床。
看不到她的人,不知道她的身体是否有恙,东方欲顿时心急如焚了起来,迅速转身,欲抓来一个医生问个清楚,但没想一转身就看到东方望。
这个时候,他一想到莫含雅身上的吻痕百分百是东方望制造出来的,就觉得东方望尤其的欠揍,二话不说,上前一步,抓住他纯白色的衣领子就是一拳,“东方望,你***不是有该死的洁癖吗?她都被我吻过无数次了,还被人上过,早就不是处女了,你还有心情吻她,要她?”
东方望被他揍了一拳,本就怒火重重,这会还听到他貌似在承认他自己在莫含雅身上犯下的罪行,简直震怒连连,迅速抹抹鼻子上的血迹,立即毫不手软的抬腿还击,并怒不可遏的大声道:“东方欲,别以为你在她的身上印上了你的标签,她就是你的女人……我告诉你,我喜欢上她了,我会因为她而忘记我的洁癖的,她莫含雅我是要定了,我会让她成为我的女人。”
“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蛋,她是我的,你要不起。”东方欲听到他如此霸道又自信的话,心头更气,一边不服气的大喝,一边拳拳生风的下狠招,“世界上那么多女人,你***干嘛非要和我抢?呃,你不是说她是丑八怪,嫌她丑嘛?”
“人是会改变审美观的,我现在觉得她很漂亮。”东方望一边敏捷的应对他的拳头,一边理所当然的、有些气喘的回应,和他一样,打架和说话,均是两不误,“你呢?你以前不是一直叫她老女人?嫌她老吗?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她的?”
“我没必要回答你,看招。”
“哼,有什么招,你就尽管使出来吧。”
“……”
两兄弟谁也不服谁,从病房打到走廊,再从走廊打到病房,把安安静静的医院弄得是兵兵乓乓、叮叮当当,外加乌烟瘴气。
…
自从**的那夜起,莫含雅的心情就一直很低沉,冒着大雨在草丛里蹲守东方迷的那一天,她一整天都没有吃过饭,那夜在自己的寝室又发生那样的事件,她是更加的吃不下东西了,所以,一向健康的身体才会撑不住,在东方欲的面前如秋叶落地般的虚弱昏倒。
通过这次事件,她清楚,人是铁饭是钢,几天不吃,肯定会见阎王的。
凡事,得从长计议,俗话说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自己的生命若是出了什么状况,怎对得起家里的妈妈,和家里想念自己的宝贝弟弟,以及还等着自己提供破案线索的令狐学长呢?
想透了这些事,离开医院后,她第一时间的去了食堂,把肚子喂得饱饱的,然后才回到自己的寝室。
呆在了寝室里,时不时的面对着那张自己每天都会睡的小床,她总会不可避免的想起昨夜莫名**的过程。
在寝室里多呆一秒,多看一眼那张床,她的脑海就会自动的、越发清晰的回想起那个神秘男人当时与自己所发生的浪荡又火热的情事,每每想到后半段,自己竟会因为他狂野又缠绵的占有,而产生一种她从未体会过的舒服的**感,而发出羞人的shen吟时,她的脸,会羞红得火辣辣的,心,也会羞红得火辣辣的疼。
这些难堪的心事,她不知道该对谁说,更不知道该怎样做才能忘掉这些羞耻的情节,头,又开始昏沉了,心里,沉闷得难受,一遍遍的责备自己,微微的湿着一双发红的眼睛,步伐飘摇的跑出寝室……
要跑到哪里,自己的心里,才可以好受一点呢?
哪里,才是自己的避风港,可以让自己忘掉难以启齿的忧伤呢?
这个时候,她迷茫了,真的不知道要跑到什么地方,才能重拾自己曾经的美丽憧憬和幸福向往。
曾何几时,她最喜欢的海边,也成了她的忧伤之地。
她转身,再转身,模糊着眼睛,忧忧伤伤的朝着不曾去过的地方坚定的走去。
她脚下所走的,是一条杂草丛生的蜿蜒小路。
这是一条她自己选择的路,不管路途中有多少艰辛,会遇到多少故事,她知道,她都必须要去勇敢的面对,即使跪着,也要把自己选择的这条路,走完。
这时正是下午三四点,火红的太阳高高的挂在天空里,周边的野草都在酷热中昏昏欲睡。
天上没有一丝云彩,空间没有一丝微风,空气仿佛凝滞了,风不吹,鸟不叫,好一个极其闷热又极其沉寂的时刻。
太热了,莫含雅的身上,全是汗,脸蛋,被晒得红红的。
她坚忍着这样的考验,拉起长衣袖,擦擦脸上的汗水,加快脚步继续往前走,希望能找到一处水源,喝点水解解渴,或者,洗洗澡。
忽然,她看到附近的一处草丛在动,发出沙沙的声音。
这个时候的空气里没有一丝风啊,那处草,怎会左右摇摆的动来动去?难道,那里有蛇?还是……蟒蛇?
她开始害怕了,立即停下步子,站在**辣的太阳下,眨也不眨的看着那处可疑的草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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