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终得郭嘉(1 / 2)
璀璨的星空是如此的美丽,广袤的大地是那么的豪迈,时间就好似那手中之沙,总是在你不经意间悄悄的从你手指缝边溜走。冬去春又来,可这冀州大地依然是一片死气沉沉,毫无生机可言,古道边,尸横遍野,密林中白骨森森,这些尸体多半成了野兽的美餐。怎一个惨字了得!
冀州常山赵县,风和日丽,别有洞天,这里的老百姓丰衣足食,每到做饭之时,炊烟袅袅,一副太平盛世的模样,可是这赵县有几个?在这灾荒之年,能被老天眷顾的地方实在是少之又少。
冀州巨鹿,一处隐蔽之所,一个黄面道人周围围绕着数十位青年,有高的有低的有胖的有瘦的有丑的有俊的,皆在这老道面前俯首而立,这道人身高七尺,二眸子炯炯,胡须飘飘,倒是有几分仙风道骨。
“志远,那赵县端的是铁板一块?”
“回师父,我太平道之法(民间普通医术加以符水、咒语,为人治病)在那赵县根本无法开展,那赵县有名医赵成,郑清儿夫妇,又乐善好施且此地不受干旱影响,徒弟无能...”
“师父,与弟子三千人马,踏平赵县便是。”虎背熊腰,面目丑陋之人道。
“还不到那个时候。”张角也不怪罪,淡淡道,“听闻蔡邕之女有倾国之容,尔等可有耳闻?”
“师父之意可是前去邺城,将此女画像带给辛家大公子辛评!我等观望之?”一个面色阴狠的白面男子道.
张角撵髯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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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在赵成的悉心调理之下加之正值气血生长之年,已经痊愈,可这其中小赵雨也居功至伟,郭嘉旬月没有喝酒,浑身难受,每每想要破戒偷偷喝上少学,可小赵雨每日对郭嘉是紧紧相随,虽然尚在黄口之年,赵雨已经是软硬不吃深受其兄赵风影响,死缠烂打,把个郭嘉闹得无可奈何,任你胸中怀有百万雄兵,可姑娘我就是牛皮糖。如此一来,郭嘉生是痊愈之前滴酒未沾唇。
赵县,赵家庄内,厅堂之上,座无虚席,赵成,蔡邕和张任之父张老三联袂而坐,张老三开始还有些推脱,可赵成道:“三哥何必如此?汝子乃为吾子兄长,切莫推辞。”那边,张任,太史慈,赵风,赵云,再加上一个郭嘉,五人谈的热火朝天,爆笑不断,原本平日里,总是赵风一个人在演独角戏,如今多了个郭嘉,这改双簧了。蔡琰安静的坐在蔡夫人旁边,美目在赵风脸上游走,而小赵雨则在郑清儿左右,眼神却锁定了郭嘉。郑清儿正和蔡夫人还有太史夫人唠着家常,三个女人一台戏,还真是精彩。
这太师椅,这八仙桌端的是气派,赵家所用更是精品之中的精品。觥筹交错之间,一轮弯月已经挂上了枝头。
这顿饭吃了很长时间,大人们不胜酒力都渐渐散去。厅中只剩下小哥五个,加上蔡琰,赵雨。赵成等人一走,这七个年轻人顿时觉得一阵轻松,莫说古代,就是如今在家里开个同学聚会(假如你家够大),如若有长辈在旁,定然大家也是放不开手脚,在无形之中总会有一种拘束。
郭嘉近日里和这兄弟四人是同吃同住同玩同乐,本都是年轻人,在这朝夕相处之中,郭嘉和这四人的关系是一日千里,尤以赵风赵云为最。
“久闻,风师兄除了武艺惊人之外,诗词歌赋也是才华横溢。那《满江红》《离别诗》还有那《任逍遥》如今在这赵县是脍炙人口。嘉甚喜欢,今日,你我兄弟相聚,不知师兄可否即兴做诗一首?”
“好你个郭嘉,我有多大本事你岂不知?”赵风笑骂道。心中却在思量,这郭嘉可是在考较自己?如是如此,我当选择哪位后世大家之作以回之呢?
“风,你是好久没作诗了,今天大家都兴致勃勃,你不要扫了人家的兴致呢。”蔡琰吐气如兰在赵风耳边细语。
众人纷纷起哄,赵雨更是拍着小手,跳到赵风身边,扮着鬼脸道:“叫你作你就作,扭扭捏捏不像样儿,像什么?像姑娘!”一语言罢,甚是得意。这本是赵风在训练白马义从让大家休息之时联想起前世自己军训时的拉歌比赛的热闹之情形,灵机一动将这套拉歌叫阵的套话教授给了他们,然后将八百白马义从分成两队,相互对唱任逍遥。不想今日竟然被这小丫头片子拿来奚落自己。
不由得嘴角弯起了一个弧度,赵风一把将那洋洋得意的赵雨抓了过来,然后乐呵呵看着郭嘉,在赵雨耳边道:“小妹如今心中可是已经有了人,却不知人家郭郎是否有意啊!”这一句话看起来是对赵雨耳语,可事实上在场之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赵雨大羞,满面通红,娇嗔道:“二哥,大哥欺负人,胡说八道。”言罢推开郭嘉,径直跑了。赵风眼光不错的盯着郭嘉悠悠道。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众人闻此作一出,无不动容,郭嘉也是一张白脸微红,却沉声道:“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师兄这可是在对蔡琰儿诉说衷肠?”
众人顿时哈哈大笑。赵风心道:这鬼才果然是不肯吃亏的主儿啊,这又把自己绕了进去。
蔡琰在众人的笑声中,逃跑似的便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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