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不自量力(一)(2 / 2)
愤怒的杨洋差点没把手机砸掉,脸色铁青,站在那里一时没了方向,不知该从何下手。
杨海见状,也拿出手机,拨打给他的一位官场中朋友,希望能帮到忙。“韦区长,不好意思,冒味打扰你。”
电话中,韦区长的声音传来,“杨海,你打电话来是想了解有关于杨付伟的事情吧?如果是,这事我帮不上忙。”
杨海嘴角微微抽搐起来,对方如此直接干脆,让杨海心里很不是滋味,难怪有人说跟官场中人帮朋友根本没保障性。
“韦区长,我们知道这事会让你很为难,这样吧,韦区长,你就当是帮我一把,给我指条明路吧,我会感激不尽。”杨海如此拉下脸皮去求人也是迫于无奈,他膝下无子,只有杨莎一个女儿,所以,他心中已经不知不觉的将杨付伟当成是他儿子。
“杨海,朋友一场,我只能告诉你,解铃还需系铃人,你们可以从伤者身上下手。”
“谢谢韦区长,改天我亲自摆上一席,以感谢韦区长的指点。”一言惊醒梦中人,韦区长的话让杨海如梦初醒,他怎就没想到呢?只要能求得伤者的原谅,什么事都好解决。
挂断与韦区长的电话,杨海说道:“三弟,我们现在去医院,跟伤者谈谈,希望能求得伤者原谅。”
在很多穷人眼中,杨氏兄弟算是个事业有成,可在某些人眼中,他们那么钱根本不够看,区区几百万,能算得了什么?
兄弟二人费了好一番力气方才打听到伤者所在的医院,去到伤者贵宾病房前,杨海兄弟二人被两个黑衣大汉给拦住,不让他们去见伤者。
看到眼前的黑衣大汉,再看到大汉腰间的凸起,杨海兄弟二人意识到对方不简单,那凸起的东西应该是枪吧。
“我们是杨付伟的家人,求你们让我们进去,我们只是想亲自来道个歉。”杨洋说道,为了儿子,他不得不低下头。
“我们少爷不想见人,你们请回吧,别让我们难做。”其中一个黑衣大汉冷冷说道。
杨洋苦笑,眼前这一幕让他心里害怕,对方是什么人?非但有保镖,并且连枪都有,这回,儿子算是踢到铁板了,跟这种强势的人争一个女人?不自量力,至少杨洋是这样认为。
华夏可不是美国,人人都可以拥有枪支,在华夏,私自拥有枪支可是犯法的,而眼前两个黑衣大汉的枪支不管是非法拥有还是合法拥有,都不是他们能惹得起。
杨海兄弟二人觉得挺憋屈的,两方争一个女人,为什么输的一方就不能太度点?输了就动用家中力量去对付另外一方?
好不容易辛苦找到伤者所在的医院,这样就转身离去,杨洋不甘心,时间宝贵,不能再这样拖下去,天知道儿子被带到什么地方?又会面对什么样的折磨?
“二位大哥,行行好,替我进去通报一声,这是一点小小意思,还请二位大哥笑纳。”杨海从包里拿出两万现金,分别塞到两个黑衣大汉手上。
两名黑衣大汉瞥了瞥手中的一万元现金,眼中满是不屑,“对不起,请拿回去吧。”
杨海咬了咬牙,又再次从包里拿出四万现金,一人三万,分别递过去,“二位大哥,行行好。”
这次,两名黑衣大汉终于动容,不行不响的将三万元放进口袋中,“我只能帮你通报一声,少爷见不见你们,我不能保证。”
“是是是,辛苦两位大哥了。”杨海点头哈腰道,这样就不见了六万,心都在滴血。
很快,那名进去通报的黑衣大汉走出来,“少爷让你们进去。”
杨海兄弟二人顿时心一松,六万块总算没白花,只要对方愿意见他们,就代表有机会。
“少爷,他们就是杨付伟家人。”刚才报通的那名黑衣大汉也跟着进去,怕杨海二人会对少爷下手。
病床上,躺着一个年轻人,看上去人并无大碍,只是鼻梁上贴着一块创可贴。
“这就是所说的重伤?”杨洋脑子有些拐不过弯来,以为对方被儿子打成重伤,可眼前这人怎么看也不像是受重伤的样子。
“你们就是杨付伟的家人?”床上那位年轻人问道,看向杨海二人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戏谑之意。
“是,我是付伟爸爸,他是我大哥,请问你是?”目前为止,杨洋连对方叫什么名都不知道,只是知道对方很牛叉。
“我叫文家仁。”
杨海兄弟二人愣了愣,文家仁?他们没什么印象,不知对方是何方神圣。”
杨海兄弟二人的表情尽数落入文家仁眼中,让他心中涌出一股恼怒。“我爸叫文厉江,你们应该有印象吧?”
杨氏兄弟听闻对方父亲竟是文厉江时,吓得两腿一软,差点就没能站稳,乖乖,文厉江是谁,恐怕没几个人会不认识,人家可是东省的省委书记,有几个人不认识他?一个权力通天的人物。
“文……文公子,没想到是你,请原谅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杨洋额头直冒汗,现在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他那些朋友无能为力。
“不用跟我来这套,你们今天来意是什么?”文家仁很享受这一套,很享受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文公子,我们是来向你道歉的,还望文公子能给我们一个机会,当然,对文公子的损失,我们一定会赔偿。”杨洋内心早就将儿子骂了几百遍,哪个不惹偏去惹文家?找死。
“道歉?不用了,我不喜欢这套,你们用不着道歉了。”文家仁不耐烦的挥挥手。
“那文公子的意思?”杨海小声问,在文家仁面前,他半点也拽不起来。
“很简单,杨付伟将我打成重伤,我要他付出惨重代价,这就是我的目的。”文家仁虽是个省委书记公子,但这家伙根本就是个纨绔子弟,并且还是毫无本事的草包,做事一向嚣张,目中无人,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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