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雨夜惊魂 第二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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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黑暗的屋檐下,一个男人静静地看着雨夜。天太黑,看不清他的脸,只是他的眼神十分犀利,身上也散发着一种可怕的寒气。一个人这时来到他身后,犹豫了一下,说道:“园主,入侵者已经被全部消灭,不过……”

园主发出了一声疑问,那个人见状解释道:“途中出现了一点意外,那份情报现在有可能落在了一个孩子身上。”

园主听后没有说话,他沉重的呼吸声却令身后那个人感到窒息。良久,他毫无感情的声音终于响了起来:“杀了那个孩子,夺回情报。记住,绝不能让情报落入秘灵组之手,否则,我们的一切计划都会落空。”

临玉区,火之楼。

火之楼是火族的行政中心,是整个火族的象征。火之楼族长室里,族长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眼中充满了叹息。他是位年过七旬的老人,身后同样坐着和他年纪差不多的两位老人和一位老妇人。其中老妇人雷月茹和她旁边的老人梁杰分别是火族东、西部秘灵组的领导,另外一位戴眼镜的老人余成泰则是外交部的领导。他们和管理火族正常事务的族长一起,共同构成了火族的首脑团体。

和其他灵异城市一样,“火族”既是族群的名称,又是城市的名称。灵界善于将族群的名称作为城市的名称,这种作法产生于第一次灵界大战期间,并且从那一直延续到了现在。火之楼便是火族这个城市的首脑机构,是整个城市的中枢。

族长室里弥漫着一股沉闷的气息,过了好久,雷月茹终于叹道:“这股潜入势力真是猖狂。”

雷月茹口中的潜入势力已经在火族隐藏了好几个月,他们一直都在执行一个秘密计划。为了查出这个计划究竟是什么,火族东、西部秘灵组不知道已经损失了多少战斗人员,然而还是没有一点线索,所以这一次,东部秘灵组才会派出直属指挥官的秘密组织——“蟋蟀”的成员前去探查。蟋蟀是东部秘灵组最厉害的战斗部队,谁知这次被派的人员却全部遇难,包括周晓天在外郊区遇到的那个御雷者。因此梁杰一脸遗憾地说道:“只可惜情报丢失,得不偿失啊。”

“现在说什么也晚了。”余成泰拿下眼镜擦了起来,声音也充满了遗憾,“人已死,一切线索全都断了。现在能做的就是加强防备与侦查,及早查出这股势力的目的是什么。”

“还有一件事。”族长这时忽然转头说道。其他三人看向他时,只见他眉头微皱,沧桑的面容似乎又老了许多:“那个班。”

一听这话,其他三人顿时开始了沉默。族长口中所说的班是指在整个城市十分有名的风系七班,当年在灵界赫赫有名的火族七子便毕业于这个班,而这一点,又在一定意义上赋予了这个班神奇的se彩。所以能成为这个班的学生,对新生来说意味着莫大的荣耀,这也是每个新生都梦寐以求的事情。然而和其他班不同的是,风系七班的班主任即墨黎文在新生入学时设置了一项考核,只有通过他考核的人才能成为风系七班的学生。可是他的考核十分严格,十年来从来没有一个学生通过过,因此风系七班十年来都是一个空班。也正由此,风系七班才会被称为“死亡之班。”

第一次灵界大战后,灵异人的成长便形成了一种规则。灵异人的等级有新灵界、中灵界和上灵界之分,每一个灵界层又有下层、中层和上层之分,总共分为九层。灵异人的生活和普通人不同,灵异人是去普通城市完成普通人无法完成的任务,以此来得到相应的报酬。灵异人分为九个等级,一般执行任务的都是中灵界之上的人,而灵异人的等级越高,执行的任务会越困难,得到的报酬也会越多。像上灵界等级灵异人的报酬是中灵界等级灵异人报酬的好几倍,有的甚至是几十倍,最重要的是,等级越高,不止在灵界,就在普通世界也会倍受尊敬。如最高层上灵界上层灵异人执行任务时的报酬有时会达到中灵界下层灵异人的几百倍,所以上灵界上层灵异人是整个灵界最富有的人,而且最受人尊敬。因此,突破上灵界上层这最高一层,自然是每个灵异人做梦都想达到的目标。

从进入大学开始,一个灵异人便步入了新灵界下层。学校的四年时间里,学生会从第一层的新灵界下层到达第四层的中灵界下层,毕业后再向更高层的等级奋斗。九个等级之中,中灵界上层是最难突破的两个阶段之一,有的人可以在十年之内突破,由此进入上灵界,但大部分人都要经历十几年才能突破这第六层,更有甚者,需要二十多年的时间才能完成。上灵界上层是最高层,也是最难突破的第二个阶段,要突破这一层,大部分人又需要十几年的时间,而很多人就是毕其一生,也无法完成这一梦想。

进入上灵界下层后,每个灵异人会教导一届大学学生,等学生们毕业时,他们也由上灵界下层进入了上灵界中层。可是令族长烦恼的是,那个即墨黎文极其古怪,从来没有一个报风系七班的学生入得了他的眼。尽管十年来无数人劝说过他,可他对此根本不听,依旧我行我素。他十年前便已进入了上灵界下层,却由于风系七班一直招不到学生,或者说一直没有他中意的学生,所以他一直都停留在第七层,至今也没有突破第八层。哪知他对此毫不在意,只按自己的想法行事,因此令族长担心的是,今年的风系七班又会和往年一样,再次成为一个空班。

“焱,你打算怎么办?”雷月茹抬头问道。族长明白即使是他的话,即墨黎文也依旧不听,于是苦笑一声,看着窗外感叹道:“顺其自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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