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荒唐的交易(1 / 2)

加入书签

素来享有香港最贵楼盘之称的浅水湾某栋别墅里面,徐款款刚睡完午觉,缓慢的从睡梦中苏醒过来。

浅水湾在香港岛之南,依山傍海,海湾呈新月形,坡缓滩长,波平浪静,水清沙细,沙滩宽阔洁净而水浅,且冬暖夏凉,水温在十六摄氏度至二十七摄氏度之间,最适合度假游玩。

到了香港之后两天里,宋陪忙于和他的一群香港朋友叙旧,而徐款款因为晕机加上第一次长途旅行带来的不适便没有一并前去,在这栋奢靡的别墅里面休息了一天,外加第二天睡了一个冗长的午觉之后才恢复了精气神。

沿着绵长的海滩慢慢走,徐款款的心情好了许多。

“徐款款,豪华别墅住的可还顺心。”熟悉的声音从背后忽然想起,就算是化成灰烬也不会忘记的声音,徐款款的心跳突然停顿了一下,心底涌起的不知名的害怕。

转过身,那张阴魂不散的脸清晰无比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已经远远逃到十万八千里的地方,他居然还是要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你怎么会在这里?”巨大的震惊,透露着这个人亮相之后带来的冲击。

“嗯?看起来你并不希望见到我?”男子戏谑的,带着得意的笑,“自从你搬家之后我是没有办法来找你聊天了,不过你这一出来,我就又顺着你航班的登记信息找你来了,你说~我是不是对你很特别。”

“你跟踪我?”比起见到男子带来的震惊,他此刻嘴里说的话倒是让徐款款背后一阵发凉,他这样处心积虑的,到底是有什么目的。

没有错,那个之前悄无声息潜到徐款款的家里张可乐,此时忽然又出现在了徐款款的面前。他的两次出现,带给徐款款的都是挥之不去的梦魇。

“跟踪?你说的有点严重了。我只不过利用了一下单位的权利,拜托几位熟识的同事帮我注意一下你的行踪罢了。”张可乐说得轻松,他目的性明确的收买了几位在公安工作的民警,将徐款款的身份证号码递到他们手上,嘱咐他们但凡追查到了徐款款的去向便告诉自己。

所以徐款款和宋陪前脚刚预定了飞往香港的机票,他后脚也预定了同一个航班。

“我照你们说的,离开了上海,这还不够吗?”徐款款一字一顿,直觉告诉自己,这个人处处为那自己,并不单单是替蜜子小姐出头来得这样简单。若只是为了蜜子小姐,那么自己离开了上海市,他大可以收手,没必要这样大费周章的,缠着自己不放。

“见你识相本来是打算放你一马了,只不过那天晚上之后,我开始对你好奇起来了。心心念念的很想知道,你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女子。”张可乐的尾音拖得老长,听得徐款款有些厌烦。

她是很难理解这些有钱的公子哥,为什么总是活得这么闲。

“你不是很了解我吗?我长相平平,家世不显赫,也没有什么能力,爱钱,玩弄别人的感情…就是这样。”徐款款一字不落的将张可乐第一次见面时说的那么尖酸刻薄的话语说出,脸上是云淡风轻的平静。

“就这些…我还有点小看你了。我想…除了这些之外,你一定还有什么过人之处吧,不然也不至于宋陪被你迷得鬼迷心窍,就连香港的府邸都能带你过来,要知道这边可是老爷子亲自坐阵的,他这是要带你见家长的节奏啊。”张可乐的表情捉摸不透,当他说到过人之处四个字的时候,眼里闪过猥琐的眼神。

徐款款听着他的话中有话,觉得恶心。

得知自己现在住的别墅是宋陪家里的,宋爸爸也在这里的时候,心里涌起许多复杂的情绪。本以为这空寂没有人的别墅多半是他某个土豪朋友购置下来供度假时小住,自己和宋陪只是借住几日,却没有想到这里居然就是他的家。

怪不得他放心的留自己在这里,从未嘱咐自己半句。

“这些…好像都跟你没有什么关系吧。”徐款款收起了心中飘散的思绪,只是淡淡的带着一丝冷漠的回应着张可乐,想要尽快结束这段谈话。

“我们谈个交易怎么样?”张可乐的话锋一转,看起来终于要表明他不远千里赶到这里来的真正原因。

“什么交易。”虽然不屑于跟这种人多说一个字,但是徐款款知道自己摆脱不了他,索性听听他纠缠自己的原因也是好的。

“我给你一百万,你让我舒舒服服的。这件事情我会保密并且从此以后不再出现在你面前。”张可乐坦然的说着心底龌龊的念头,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好意思,想来他也是习惯了跟别人做这种皮肉生意的。

徐款款此刻才明白,他嘴里所说的“过人之处”,原来别有所指。

“看来,能让张少爷记住的,无非也就是功夫好的。活好不好应该就是张少爷对一个人最高的评价了吧。只不过,一百万……我想张少爷也太看得起我了吧。”徐款款心底的愤怒已经喷涌,表面却依旧淡然的应答。

“有句话叫做好奇害死猫你一定听过吧,我实在是很好奇你到底是凭的什么周旋于木元浩和宋陪之间,我也清楚得很,以你现在跟宋陪的关系,没有一百万你是不会放在眼里的,所以只要你能伺候得好我,这一百万我觉得还是值的。”张可乐那肮脏的脑袋里面充满了那啥,徐款款看着他眼底昭然若揭的那啥,觉得反胃得很。

跟这种下三滥的人,多说一个字都是对自己的侮辱。

“做你的春秋大梦。”徐款款毫不客气的撇下这一句,便匆匆的离开了海边,朝着宋家的别墅走去。

从别墅里面出来再回去,这栋陌生的别墅对于徐款款来说,忽然多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