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九章 宠妃之名(2 / 2)
“最近朕每次去凤慈殿给太后请安的时候,总看见一张便秘脸,你猜猜是谁的。”洛安卖起了关子,翘在空中的两只脚丫子来回晃动着。
“皇后?”男子被引了兴趣,停笔带着笑意望向女子,见她趴在榻上,随着玉足的动作,里面的裤脚滑落,露出两节纤细白嫩的小腿,这番光景对他而言全然是一种诱惑,忍不住眸光一深,想上前捧住女子的玉足对那附近的线条和色泽好好观摩一番,但心里也知这是无礼之举,女子不会喜欢,只好硬生生地克制住这份冲动。
洛安丝毫不察男子一瞬的失控,径自道:“朕觉得你忒不厚道,人家好歹对你一往情深,如今因为你跟朕之间的奸情,你终于恢复人事的事实已经披露,人家更是欲求不满至极,你总把人家晾着,万一人家把自己活活憋坏怎么办?”
男子听着她的话,差点喷出一口老血,十分郁闷她身为一个女人为何能说出如此不知羞耻的话来,可转念一想她是女尊之国凤天的女子,又不觉得奇怪了。撸清楚后,他大致能明白女子的话外之意,微恼,“难道你想推开孤让孤晚上抱个别的女人睡觉?”
“不然呢?难道你想让朕去陪睡?朕可不是弯的。”洛安要的就是这个目的,她现在每晚都得去沧澜瑾瑜的寝宫陪睡,虽然未跟他发生实质关系,只是同床共枕,但她真的快厌死了,因为这样的话,她都没时间去跟自家小瑞儿恩爱快活,也很是欲求不满!
男子猜出女子心中的小九九,反而淡定了,游刃有余地周旋,“不用你,也不用孤,皇后虽有手段,但她究竟几斤几两重孤心里有分寸,你不用放在心上。”
“无趣!”洛安嫌弃地翻了白眼,暗自哀悼自己跟娄瑞儿之间的性福生活。说着,她翻了个身,继续闭目养神,不再理睬男子。
男子无声笑了笑,庆祝着自己难得的胜利,低头继续批阅奏折。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声响,“属下参见皇后娘娘。”
“起来吧。陛下在里面吗?”那温婉的女子刻意压低了声音,似生怕打扰到屋内的男子。
“在,在的,秋昭仪娘娘也在里面。”侍卫支吾道,底气不足,“皇后娘娘,陛下说了,他处理政务的时候,谁都不见的,除了秋昭仪娘娘,所以您……”
接下来,良久的沉默,沉默过后,是温婉女子失落无力的声音,“本宫知道了,麻烦你将这碗什锦汤送进去,让陛下喝。这汤是本宫亲手熬的,里面放了几味补药,可以调理身体。”
“属下遵命。”那属下应道。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不过,曹操到了,怎能不热闹热闹?榻上的洛安躺不住了,未等外面的温婉女子转身,她就上前将门从里打开,对外面一脸惊讶似没料到她会在这时开门的女子和善一笑,“姐姐,既然来了,就到里面坐坐呗!怎能一声不吭就离开?”
说着,她看到一旁侍卫手中的食盒,故作惊讶,连忙伸手抢过,“哟!姐姐竟然还带了好吃的,那更应该留下了,不然陛下吃剩下的谁拿回去?姐姐您说是不是?”
不等女子回答,她就直接反身回了屋内,将手上拎着的食盒往男子书案上一放,打开,将里面的什锦汤端到男子面前,一边十分诚恳地说,“陛下,您看看,姐姐多贤惠,给您熬了补身子的汤,您要是不喝,实在可惜了。”
男子蹙了蹙眉,看向洛安身后的皇甫骊婉,语气冷淡,“皇后有心了。”
“只要是为陛下好,臣妾费点心思也是值当。”皇甫骊婉温婉一笑,谦虚道。她目光复杂地瞥了眼洛安的背影,心里一半疑惑,一半愤恨。
陛下为何偏偏对这么一个分文不值而且水性杨花的女子上心,却对她这个已经陪伴他多年即使知道他有隐疾也依旧对他忠贞不渝的糟糠之妻视而不见?
而那被她认为分文不值且水性杨花的女子突然回身走至她跟前,拉着她绕过书案将她往男子怀里一塞,一脸为她打抱不平,对男子怒目而视,“陛下,姐姐好歹是您的皇后,您怎能对她如此冷淡呢?你看看这碗什锦汤,里面这么丰富的食材,姐姐将它熬制出来,一定费了不少精力和时间,看在她对您这么上心的份上,您也该多陪陪她。对了,今晚您就让姐姐为您侍寝吧。”
说着,她揉了揉自己的腰肢,故作酸痛地倒吸了口气,“臣妾这阵子天天为您侍寝,身子都快被您折腾散架了,哎呦!不行,疼死了!臣妾该回去休息了,正好给您和姐姐留单独相处的空间,两位好好培养感情哈!”说罢,不顾男子铁青的脸色,她对两人福了福身子,转身就走,还顺道给两人关了门。
离开御书房后,她长长舒了口气,接着开开心心直奔冷宫的方向。
御书房里,空气仿若凝固住了,座上的男子一脸煞气,双目冷冷地盯着洛安离开的方向,气得不轻。他怀里的女子则一脸娇羞,因为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靠近男子,她甚至能闻到他身上特有的阳刚之气,小心脏顿时砰砰直跳,早忘了思量刚才的状况。
她悄悄抬眸,清晰地看到男子线条硬朗的下巴和发鬓间整齐的梳印,娇柔地唤出一声,“陛下~”
此声落,男子骤然醒悟,连忙一把推开怀里的女子,如沾秽物。
皇甫骊婉直接掀翻在地,幸好地上铺着地毯,才不至于蹭破她娇嫩如雪的肌肤。她未站起身,只回眸委屈地望向男子,带着哭腔,凄惨至极,“陛下,臣妾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您说出来便是,臣妾会改,可您为何这般对臣妾?难道臣妾就这么碰不得么?”
男子丝毫不领情,怒视着地上泫然若泣的女子,语气冷沉,“你就不该来!”他头一偏,看向别处,懊恼地低声嘀咕了一句,“若不来,她就不会有理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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