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1 / 2)
第二十章
这是一间豪华套房,里面的设施很不错。( aoye。com纯文字)
关上房门后章诗语看着我在笑,“冯笑哥哥。。。。。。”
我禁不住打了个寒噤,“诗语,你别这样叫我。”
她大笑,“好吧,那你想我怎么叫你?” 医道官途:妇产科20
“就叫我的名字吧。”我说,看着她那迷人的面容,顿时心旌摇曳起来。
“那多没情趣?这样吧,我叫你darling吧。蒋介石不是这样叫他老婆的吗?达令!多好听!”她朝我媚笑道,同时过来将我抱住,她的脸在我的面颊上轻轻摩挲,“达令,我想要你了。我们一起去洗澡吧?ok?”
不知道是怎么的,本来我激动不已的情绪顿时被她的话制造出了一背的鸡皮疙瘩。我连声答应着,急忙去到洗漱间打开热水,随即将浴缸放得满满的,心里想着即将与她一起沐浴在里面的情景,身体顿时就有了反应。
房间的空调被她打开了,我从洗漱间里面出去的时候顿时感受到一片温暖,而让我心颤不已的是,她竟然已经脱得只剩下一条窄窄的内裤了。
她的身材高挑而白皙,曲线玲珑,双腿修长匀称,前胸饱满有型。我心里不禁暗赞:上帝是如此的不公平,竟然把一切美好都给了她一个人!
她发现我痴呆的样子后顿时笑了起来,“我终于明白你那同学为什么说你很老实的模样了。看你这副傻样!”
我看着她喃喃地道:“诗语,你真美!”
她很高兴,“是吗?水放好没有?”
我点头,“好了。”
她笑着问我道:“那你怎么还不脱衣服?”
我顿时不好意思起来,“你先进去,我马上就来。”
她即刻褪下了她身上的那条窄窄的内裤,同时大笑道:“真是奇怪了,你这个大男人反倒害羞起来了,还是妇产科医生呢,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啊?”
昨天晚上我没有完全看清楚她身体的模样,但是现在却已经看得清清楚楚的了,她的身体是如此的姣好,没有女人的那丛黑色的她显得更加的迷人。我情不自禁地问她道:“你下面是被你剃掉的吗?”
“什么?”她似乎没有明白。
我指了指她的胯间,“那里。”
她摇头道:“不是,我天生就是这样。不过国外的女人都喜欢把自己这地方刮得干干净净的。”
我顿时吓了一跳,禁不住失声地叫了出来:“原来你是**?”
她大笑,“你的胸毛那么多,这说明你是青龙了。我们正好是一对呢。”
我不禁瞠目结舌起来,“这你也知道?” 医道官途:妇产科20
第二天早上我感到精疲力竭,不由得有些相信起庄晴的话来:这小丫头真是太厉害了,她可不是一般的疯狂。
当然,我不可能真的相信庄晴的那个怀疑的,因为狐狸精的事情太过匪夷所思。而且我也暗暗地嗅过她的腋下,根本就没有什么狐臭之类的气味!
康德茂这家伙很懂事,他一直到早上九点钟才打来了电话,“怎么样?还好吧?我担心你太辛苦了,所以不忍心一大早叫你起来吃早餐。现在可以了吗?我们去吃这里的特色,肉丝面。”
我忽然想起还要去医院的事情,急忙地道:“算了,你别管了。我马上要回去了。”
“那怎么行?你到我这里来了,早饭还是要吃了走的。”他说。
“你真的别管了,我还睡一会儿就走。”我有气无力地说道。
他大笑,“好吧,看来你真的是太辛苦了。”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德茂,你别告诉任何人我到这里来过。好吗?任何人。”
“我明白。我们是哥们,我当然知道了,你放心好了。好吧,你继续睡觉,我不管你了,你离开的时候把房卡放到总台就是了。”他的语气很认真。
我忽然感觉到自己这次带着章诗语到这里来有些孟浪了,心里开始后悔起来,不过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所以一会儿后也就觉得无所谓了。
章诗语雪白的双臂露在被子外面,她翻了个身,“冯笑,你怎么这么大声音啊?我还想睡会儿。”
“快起来,我要回去了。”我说。
她却翻过身来将我紧紧抱住,“不,我还想和你做一次。”
我不禁胆寒,“改天吧,昨天晚上做了那么久你还没有够啊?”
她顿时笑了起来,“冯笑哥哥,你真厉害,我永远都不觉得够。”
我苦笑,“你更厉害。我不行了。”
“别说不行。你是男人,怎么能够不行呢?”她笑着匍匐到了我的身上来,嘴唇在我的胸上亲吻。
我急忙推开了她,“改天吧,你要弄死我啊?”
“哈哈!你是男人呢。好吧,今天放过你,不过我还是那句话,今后我随时叫你你都必须马上来。”她大笑着说。
“怎么可能?万一我夜班呢?万一我在做手术呢?”我说。
“好,只要不是那样的情况你就必须来。”她笑道。
“我也不敢保证,万一我还有其它的事情呢?”我苦笑道。 医道官途:妇产科20
“那我不管,不然的话我就告诉我爸爸说你非礼我。”她的唇来到我的耳畔轻声地说道,猛然地,我感到自己的耳垂处传来一阵剧痛,禁不住大叫了起来。
她大笑,“这下你记住了吧?”
“你这丫头,真是疯了!”我气急败坏地道。
“你别生气好不好?现在你是不是觉得有精神多了?”她却轻笑道。
我很诧异,“真的也。这是为什么?”
“亏你还是学医的!我告诉你吧,人的耳垂上有很多穴位,这些穴位分别与你的各个脏器相通。我刺激了你的那些穴位,就让你身体的那些器官顿时处于兴奋状态了。明白了吗?”她说。
“有道理。”我恍然大悟地道,同时很诧异,“诗语,怎么这样的东西你也知道?”
“我懂的东西多了。今后你慢慢地就知道了。”她得意地说道。
我不由得苦笑,“你这小丫头,真是古灵精怪!”
虽然很累,但是我还是去到了医院。
“冯主任,你真是个好男人啊,肯定是你妻子的事情让你这么劳累吧?你看你,眼圈都黑了。”值班护士怜惜地看着我说道。
我不禁汗颜,“是啊,没办法的事情。”
“现在像你这样的男人哪里去找啊?我不知道要是我那样了我那男人会怎么样呢,他肯定会马上去找小情人!”护士笑着说。
虽然明明知道她说的不是我,但是我听起来觉得很刺耳,于是急忙去到病房看了一圈后就离开了医院回家。在车上的时候我吃下了一大把汇仁肾宝。
我实在没有精神去与孙露露见面了。
“冯笑,昨天晚上你到什么地方鬼混去了?你看你,还要不要命啊?”苏华一见到我就这样说道。
我很尴尬,“什么啊?我喝醉了。”
她瘪嘴道:“我可是医生,还是女人,比骗别人可以,可是骗不了我。”
“真的。我喝酒去了,和我同学。”我坚持道。
“这样啊。”她狐疑地看着我。
我顿时明白了:原来她是诈我的。
“苏华,对不起,我太疲倦了,想休息一下。我刚刚去了一趟医院。”我说道。
“你什么时候开始上班?”她问道。
“后天。”我说。
“哦。那你先吃点东西吧,然后再去睡。”她说道。
我点头,随即去热了些冷饭冷菜吃了。
“你去睡阿珠睡过的那个房间吧,那个房间僻静一些。下午宫一朗要来弹琴,我又要随时进你的卧室查看陈圆的情况,免得影响到了你。”苏华对我说道。
“嗯。”我觉得她考虑得很周到,“孩子怎么样?”
“很好,就是太喜欢睡觉了。今后肯定是个大懒鬼。”她笑道。
“新生儿都这样。每天得保证十六到十八个小时的睡觉时间。《 纯文字》现在正是他神经发育的期间。你知道的啊。”我说。
“开玩笑的。你快去睡吧。真是的,你太亡命了,这样的情况就不应该去医院啊?”她说。
我不说话,因为我太累了。
结果这一觉一直睡到晚上十一点过才醒过来。不过醒来后顿时感觉到全身通泰了,身心都很痛快的感觉。
苏华给我熬好了稀饭,菜也做得很清淡。我很感动,顿时感觉到了一种温暖。
“你气色好多了。冯笑,别喝那么多酒好吗?”苏华坐到了我对面,她匍匐在饭桌上对我说道。
“嗯。”我说,心里很惭愧。
“你老婆这样子,孩子也还很小,而且你还有你自己的事业,身体对你来讲很重要的,你千万不能倒下。虽然我在替你做事,但是不可能一直在这里啊。这你是知道的。平常都是你劝我,现在你可要听我的劝才是。”她又说道。
“谢谢你。我知道了。”我说,用柔和的目光去看她。我的感动和感激发自我的内心。
吃完东西后我去到了卧室里面,我站在陈圆的面前,她依然如故。我忽然有了一种想要痛哭的冲动。不仅仅是因为内疚,而且还有一种悲凉的情绪。我发现自己真的已经堕落了,心里非常害怕自己不能再坚持下去,不能把对陈圆能够醒来的信念坚持下去。
现在我有些明白自己堕落的原因了。在以前,当我和赵梦蕾结婚之后,我的背叛和堕落是因为心有不甘,那种心有不甘的原因却是因为她曾经结过婚,再后来,也就是在我与陈圆有了婚姻之后的堕落是出于我对这场婚姻的轻视,而现在,我的堕落完全是一种失望。在我的骨子里面,一方面我后悔、内疚,而另外一方面却对自己的婚姻及未来感到迷茫和失望。一个人在这样的状况下往往容易走向极端,因为我已经从自己的骨子里面有了一种渴望和需求,这种渴望和需求就是:试图通过肉体的刺激去麻痹自己。不,还有折磨,我是在折磨自己。今朝有酒今朝醉,今日有美女今日就享受。这或许就是我目前的心态。
可是,即使我已经明白了自己又能怎么样?难道我能够克制住自己的这种潜意识的想法不成?不能,我做不到,因为我自己知道:在我心灵的深处,在我的骨髓里面,我需要这样的堕落。这就如同孤独寂寞的人对毒品的需求一样,他们不是不想戒掉,而是已经不能。
所以,我心里忽然涌起了一种悲哀的情绪。
苏华在忙活着,洗衣机正发出轰鸣声,那是她正在洗衣服。她在客厅里面不时地走动,一会儿给孩子喂奶粉,一会儿给他换尿不湿,最后,她打了一盆热水去给陈圆揩拭身体。我就坐在沙发处默默地看着她,忽然地让我有了一种幻觉:我觉得她,苏华似乎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午夜的电视节目是一天当中最垃圾的,我看着电视上的画面,心里却在飘忽着胡乱在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许久之后清醒过来,这才发现自己根本就记不起来刚才自己究竟思考了些什么问题。不禁苦笑:冯笑,你已经着魔了。
去到卧室里面,苏华刚刚给陈圆揩拭身体完毕,正在给她扣上衣服的衣扣。苏华看着我笑了笑。
我看见孩子正醒着,他那两只漂亮的眼睛正在骨碌碌地看着我,小手小脚在那里乱动。我发现孩子真的长大了不少,似乎已经和正常的孩子差不多大小了,很明显,他的反应也很正常。我用手指去轻轻点了点孩子的嘴角,他的脸即刻朝着我手指的方向转动了过来。觅食反射,这是我最喜欢和孩子玩的游戏。
“儿子。”我轻声地叫了他一声。孩子似乎听懂了,他的手在朝我颤动着,似乎想要我去抱他。我顿时激动起来,即刻俯身去将他从小床里面抱起来,猛然地在孩子的小脸上亲了一口。让我想不到的是,孩子却在这一刻猛然地大哭了起来。
“去去!你满脸的胡子,看你!把孩子给扎痛了。”苏华在旁边笑骂道。我尴尬地将孩子放回到了小床上,孩子依然在大哭。苏华去把孩子抱了起来,轻轻地抖动,嘴里低声在念唱道:“乖宝宝,别哭了,爸爸这是喜欢你。乖宝宝,别哭了,妈妈在睡觉。”
我看着苏华,忽然发现她的脸上正涌现出一种母性的光辉。我顿时痴了。
“你傻了?”她看着我笑道。孩子已经睡着了,她轻轻将孩子放回到小床上。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瞌睡又来了。你也辛苦了,早点睡吧。”
她看着我,半晌后才说道:“冯笑,你到我房间来一下,我想和你说点事情。”
我点头,跟着她出了卧室。
她的房间里面开着灯,床头柜上面有一好几本专业书籍,其中的一本书是翻开的,还有笔记本。
我笑道:“终于开始?”
“不看书还能干什么?我发现自己差点成老寡妇了。”她说,声音里面带着一种落寞与哀怨。
我不知道该如何说下面的话了,只好淡淡地笑道:“别这样说,你还这么年轻,什么老寡妇啊?”
她叹息道:“以前听人讲过以故事,说一个老妇被当地人赞为节妇。有人问她这么些年是怎么度过来的,老妇回答说,我每天晚上将一大碗黄豆洒落在地上,然后一颗颗去捡拾起来,黄豆捡完了,天也就亮了。冯笑,你知道我们女人寂寞的滋味吗?”
她所说的那个故事我曾经也听说过,别人是当成笑话讲的,但是我听了之后只有一种悲怆的感受。现在听苏华这么说,我心里的悲怆情绪顿时被她撩拨了出来,“苏华,看书也是一种打发时光的好办法,这不是一举两得吗?不是我唠叨,你还是趁年轻尽快找一个男朋友吧。”
“可是,我到什么地方去找呢?”她幽幽地道,“这个世界这么大,谁才是我真正的爱人呢?”
我心里猛然地一动,“江真仁现在结婚了没有?”
“不知道。你以为真的能够破镜重圆吗?泼出去的水,要想收回来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吗?”她叹息着说。
我似乎明白了,“苏华,你在心里一直还是在爱着他是不是?”
她苦笑,“对于我来讲,现在哪里还有资格去说那个‘爱’字?”
“要不我去找他谈谈?”我问道。
“有用吗?我苏华还不至于如此低声下气去求他吧?”她愤愤地摇头道。
我心里暗笑:原来她还是在记挂着江真仁的,只不过是觉得面子上拿不下罢了。
“苏华,你不是说要对我说什么事情吗?你讲吧。”我随即问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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