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1 / 2)
第一百零九章
“七爷还在休息中。 ”退开半步的司马溪,迟疑了片刻,还是实话实说。
七爷自昨天抱着李家小姐回来后,便吩咐不许人靠近,一直到现在都不见两人出来,但这近一天一夜的时间里,七爷在做什么,他心里明镜儿似的,毕竟,那偶尔传出来的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太清晰,身为男人的他,不是傻子,自然明白所代表的意义。
身为护卫的他,不敢过问七爷的行为,更不敢阻拦七少夫人的脚步,自然选择明报事实,后面的事,那就不是他可以猜测的了。
“我明白了,你们退下去吧!”李媚点头,双手一使劲,门“吱呀”一声往两边缓缓退却。
司马溪一听,如赦大令,身形如飞般隐入树木,又悄悄的带着人后退了一段距离。
“司马芳,这里不需要你们服侍了,你领着大家先去梳洗歇歇。”进了大厅,李媚并不停歇,将众人扔下,直接转向主房卧室。
这么晚了夫君还未起身,想必是因数月劳累所致,自己的到来,一定可以给他一个惊喜。
李媚含笑疾行,越过小花厅,一瞬间便到了主房外,刚想伸手推门,却倏的停住,脸'色'刹那间一片青铁。
一阵娇喘轻呤,极度**的声音,从房内传来,那是什么,她太明白了!
“嘭!”,被浅绿光芒包裹住的双手狠狠击上的石门,在发出一声大响后应声而开,李媚闪身入内,无视弥漫了整间屋子的靡烂气息,径自奔向屏风后的地方。
俊面'潮'红,一身汗迹,刚刚激情过的司马秩,听到那声门响,伸手抓过一边的薄被一裹,紧紧的怀里的人包裹住,一边抬头厉声斥喝:“没长眼的东西,滚出去,没见爷忙着么!”
夫君竟然背着她养妾!
踩着一地凌'乱'的衣服,李媚面若白纸。
“夫君,你确定要让我滚出去吗?”奔到床前,双目喷火,伸手抓向司马秩包裹住的人,牙齿咬的格格作响的怒骂:“小贱人,竟敢引诱主子,本夫人剥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媚儿?”看着站在床边的人,司马秩双眼爆睁,一见那浅绿的双手伸来,抱着怀里的人一跃而起,又飞快的捡了自己的外袍,闪过一边套上,连带的拾起了一套浅绿外衣。
“你还敢护那小贱人!”李媚一声怒喝,不要命的扑向司马秩:“将人放下来!”
“媚儿,你不可以伤她!”司马秩抱着怀中的人在房间内狂转圈。
“司马秩,我跟你没玩!”李媚怒火中烧,“唰”的一下,手中多出一柄蓝汪汪的长剑,直刺司马秩:“有我没她,有她没我!”
“你疯了!”司马秩喘着粗气,飞快的蹿向房外,一路向大厅逃去。
“司马秩,你给我站住!”李媚大喝着,发疯狂追。
“七爷!”
“七少夫人!”
被声音吸引过来的司马溪、司马芳带着一众护卫,刚涌到大厅,便看见飞奔而来一前一后的两人,不禁惶惶急叫。
“你们给我拦住七少夫人!”司马秩闪过一干人,跃出大厅,躲入院子内。
“滚开!”李媚对着围上来的人一路狂刺:“谁敢拦本夫人,本夫人砍了谁!”
“七少夫人,您息怒!”司马芳侧身闪过,却不敢再拦,其他人一见,更是飞快的闪开两边去,任由李媚追击而出。
“司马秩,你哪逃!”一身爆戾的李媚,举着蓝剑,越过花圃,直袭一株香桂树后,“唰”,树后人影一闪,改向另一处而去。
一追一逃,院内花木横飞,怒喝声阵阵,院外,一位护卫飞快的向着内院的方疾跑而去。
而离了院落的鬼脸与司马江,到达内院院门后,仍然由罗列引去了'药'痴的内院,司马江将司马相知、司马相欢置于青石地面晒着阳光沐,等候接受一天一次凌割似的治疗。
“魂巡长老,时间快到了,怎么还不见那位小小姐?”司马江看着已经被晒得渗出汗珠的自家小小姐、小少爷,轻声问一旁的鬼脸。
“'药'长老,魂希望亲身去请请小小姐,有事详谈,不知可否给个薄面?”鬼脸并未回应司马江,而是转身了一直监督般的坐在跟以往同一个位置喝茶的'药'痴。
“跟我来!”'药'痴将鬼脸打量一翻后,停了片刻,走向屋内。
鬼脸随身跟上。
到了相思所住的闺房后,'药'痴只让鬼脸在外间等着,自己入了内间隔,抱出了从昨天躺下后就一直没醒过的相思。
“小丫头,有人要见你!”'药'痴拍了拍小徒儿的脸,将相思给捏醒。
“唔!'药'老头,我还想睡!”相思嘟了一声,不情愿的睁开了眼。
事实上,她早醒了,就是不愿起床而已。
“小千雪,你昨儿又研究'药'剂去了么?”鬼脸浅笑,满眼的宠溺之'色'。
“没有,从昨天下午一直在睡觉,”相思'揉'眼,赶跑瞌睡虫:“对了,司马秩与李娜娜如何?还有,你有查到线索没有?”
“那两人如你所愿,至今还没出房门半步,”鬼脸一低眸,低低叹息:“线索还不太明,能确定的是,李家也是主谋者。”
“我知道了,你慢慢查,”晃晃头,松松骨,相思向外走去:“又到了我行刑的时候了吧,我还是再去练练靶子。回去记得让司马秩送'药'草来,我配'药'剂需要用。”
她将来需要的'药'草全是海量的,她现在能打劫谁就尽量打劫谁,司马秩当然是绝对不能落掉,找机会说不得还得再榨出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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