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020割袍断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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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船载千斤重,掌舵的只有一个人,到了罗马尼亚德古拉城堡的第三天晚上,本来说好要有缘千里来相会的爸爸,果然是不出朱戈亮的所料没有出现。。。

在那个鹅神为所欲为的操作之下,这样的亲情或许只能是看到摸不到的昙花一现,片片如白云一样飘过、朱戈亮此情可待成追忆的心海。

名与身孰亲,身与货孰多,得与亡孰病,家书抵万金的字里行间浮动着泪水的倒影,在朱戈亮的眉宇之间填涂了一份悲伤。

老爸诸葛珪在从东平阳到德古拉城堡的路上,积劳成疾加上旧病复发已经是奄奄一息,朱戈亮带着悲痛欲绝生离死别的诸葛英,匆匆忙忙的踏上了要见父亲最后一面的凄苦路程。。。

有的人近在咫尺却好像是远隔天涯,有的人远在天边却仿佛是就在眼前,朱戈亮的提心吊胆最终还是成为了血淋淋的现实。

他根本就没有机会,再见到自己这一世未曾谋面的老爸。

父亲诸葛珪因病去世,在这个没有事就可以株连九族的封建时代,父亲是大海航行靠舵手的一家之长,家中顶梁柱的崩折给这个家带来了巨大的变化。

天下有始,以为天下母;既得其母,以知其子;既知其子,复守其母,没身不殆。。。

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大哥诸葛瑾,今年已经是十五岁了,手无缚鸡之力的他留在泰山郡继承了祖业。

依靠着那几十亩薄田面朝黄土背朝天,汗流浃背的手持弯锄入农田,义无反顾的承担起了奉养继母的义务,而这也是他们兄弟的永别。。。

八岁的诸葛亮和更加年幼的弟弟诸葛均,以及两个尚未出嫁的姐姐,大姐诸葛虹二姐诸葛英,急急忙忙如丧家之犬凄凄惨惨戚戚,栖栖遑遑的不远千里来到了豫章郡。。。

从此以后全部由叔父诸葛玄抚养长大,度过了流离失所寄人篱下的童年,把那世间的离愁,人生的苦难,慢慢的来体验。。。

192年,垂死挣扎的东汉朝廷已经是回光返照,偷偷摸摸的派了个不学无术的朱皓,取代了诸葛玄的豫章太守职务。

年仅11岁父母双亡的朱戈亮,花完了文曲星一百两银子的奖金,呜呼哀哉了那个世情已逐浮云散的蔡邕一番,随着诸葛玄慌不择路饥不择食的来到南阳,想要去荆州投奔多情总为无情伤的州长刘表。

这个时候也没有人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他们爷几个就在隆中卧龙岗开荒种地,正大光明的弄了块地结草庐而居。

朱戈亮躬耕苦读的随遇而安,蚂蚁嘎登的圣母玛利亚,噢玛尼呗咪哄的额滴个神呐,夏侯菲菲的空间戒指,竟然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坚强存在。。。

朱戈亮兴高采烈的挖出来了,夏侯菲菲在前世留下的两把气手枪,天天构思着怎么写‘隆中对’、‘出师表’,在厕所里修炼太乙真人传授的先天之气,泰拳跆拳道迷踪拳无影脚的瞎练一通。

忧伤如昨吹玉案,凝眸枉思量,素笺把心囚,彩色的巨笔挥动着,看纸间闪动的精灵像黑色的线条流动,寻觅着阴魂不散的踪影阅读着有缘的文章。

细细品味那曼妙的文字,如诗如画的意境,那就是前世的缘,化作了今生今世的相见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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