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沉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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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暖就那么怔怔地站在门口,对上左琛看过来的眼神。舒榒駑襻

从秦安森说的这些话可以知道,秦安森不知道这头接电话的是左琛,左琛不开口,继续任秦安森往下说,甚至他蹙起了眉头在接着工作,顾暖站在那,不能转身,也失去前进的勇气,开口制止秦安森,这会让左琛更误会。

秦安森又说,“在总工办,很多同事问我是不是惹你生气了。她们本就认为我们私下是情侣,这样……”话止于此,左琛伸手按了挂断。

秦安森没再打过来,估计是以为顾暖生气了。

“你在生他的气?”左琛抬头,问娉。

顾暖盯着他眼睛,“那天我心情不好,没什么事。”

“那晚,还有警局,这,我怎么不知道?”左琛双眉紧锁。

他向她走了过来,顾暖对他如实说,“前些天我妈让我去相亲,那个男的和我发生口角去了警局,秦安森他刚好在那个酒店吃饭,就把我从警局带出来。渖”

“相亲?”左琛伸手抚摸着她的脸。

“是!相亲。”顾暖抿唇,有些不服气他的质问。

左琛讽刺地笑,心痛的慌,“跟我在一起了,还相亲,遇见好的,怎么选?跟你相亲的男人知道你跟我睡在一起吗?不仅以前睡过,现在也睡!这些,相亲之前你告诉他们了吗?!”他可以想象,她被别的男人盯着,甚至那些男人看着她时,脑海里在想不好的事!

他说的很慢,顾暖从他一张口,这带着讥讽的话说出时,眼里就有了酸酸的湿意,盯着他的眼睛,在他话音落下之时,抬手,这一巴掌打的他一定是不痛,但她手痛,手指弯曲发抖的放下,垂下。

忍不下这口气,却忍住了眼泪,站在他面前她是弱小的,“我妈不知道我跟你一起,你能站在我妈面前说你要娶我吗?你可以见我的家人吗?左琛,这些我想都不敢想。我妈着急让我结婚,我给不出我妈一个不去相亲的理由我错了?我可以拿我有在相处的男朋友当借口骗我妈一时,可是能骗多久?到时候我抓一把空气说这是要娶我的男人?”

顾暖压低声音,怕吵到左左,“我跟你睡!这话真伤人,我得告诉全天下男人我被左琛睡了,我这辈子就只能被他睡!你们都滚的远远的是不是?!”

眼泪最终还是流出来,顾暖哀怨地看他。

左琛不知自己怎么了,秦安森的话明显,他吃这醋,他上前,她偏过头去,左琛深吸口气,“sorry,不该说什么睡不睡的。顾暖,未来不会只是一把空气,我就是我!不变。”

“谁知道呢?”顾暖说。

左琛扳过她的身子,手指拨开她的长发,摸着她脸上的泪水,“你可以对我说,警局出来后秦安森有什么让你跟他生气的举动?情侣,在总工办员工的眼中,你们很像私下里的情侣?平时怎么相处会让人误以为是情侣?我这个你真正的男人要学习学习。”

顾暖不想让误会更深,静静地看着他,他非常好奇又很怕知道的样子叫她心里一疼,说秦安森亲了她,会是狠狠的伤了他一下吧?她曾在街对面见过左琛微笑着把林唯唯送上车,那时已是心疼的瞬间麻木。

她强迫自己看着他眼睛,让自己看上去那么诚实可信,说,“那几天我心情不好,我以为我和你真的就那么完了。进警局我吓哭了,他伸手给我擦了一下眼泪,我就甩开他自己回家了。其实没什么,只是我因为你而心情不好,他以为我是跟他生气。至于我们在总工办,没有什么……不信你问美啬。”

似乎解释的很合理,顾暖跟他对视着,努力看清他阴霾的五官,就是这种要命的感觉,争吵的很激烈之后,还是很爱他,他商人的本性,多疑谨慎,顾暖怕他不信任,“左琛,不是你我犯了原则性错误时,分不出谁是谁非。你的一句话能让我疼死,是不是,我也该换一种方式爱你,跟你睡一起,其实都是错的吧?在你眼里,我其实是很随便的女人对不对!”她用手指点着自己的心口说。

从前挣扎的都要死了,艰难冲破的底线,却是被他嘲笑。

左琛的眼眸里有解不开的痛楚,变得很沉重。

顾暖转了身,左琛蹙眉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往怀里搂紧,在她身后抱紧,用力吻在她背上,闭着眼眸低语,“消气之前别转身,顾暖,原谅我不敢给你太多自由。”怕失去,怕今日这浓烈的爱变成日后回忆的往事,怕她的心一不小心被人夺走,只留他在原地用哀伤的眼神看着她与他无关的样子。

那时,做梦也会悲伤的惊醒吧?

顾暖眉心很疼,计较的不是吵架,计较的是他那句话,她挣了挣,左琛就搂的更紧,一条手臂圈在她腰间,一条手臂横在她胸前,垂首,额紧抵着她后颈,他的呼吸很乱,很重,“你说过吵架时这样抱着你不放,你就走不了,所以别挣了。”

他的声音沙哑,若不是心疼他,她何苦这样苦着也一往情深?

他吻她后颈,伸手拉开她裙子后背隐形拉锁,直接脱到她的腰际,把她身子扳过来,一手从她的裙下伸到她的臀部,顾暖选择在心里数六十个数,如果一分钟后气消……

星期六,乐乐找顾暖和左左出去玩儿,看完电影,顺便在游戏大厅打游戏,都是初高中的时候玩过的,左左不会玩,就噼里啪啦的乱打,也能乐的翻天覆地。顾暖听着乐乐大声喊,哪个游戏机吞了她的币!顾暖给她们两个用钱换游戏币,自己丝毫提不起玩的兴致。

想起昨晚左琛要提起的,是把左左送走这件事吧。

玩完去了一家火锅店,外面阴,十月中旬天气有一点凉爽了,乐乐在和左左点菜,顾暖望向小店外,思考,有些事无解,越思越乱。

吴哥打来电话,问她左琛有八百万入账是怎么回事?

顾暖看着上来的菌类拼盘,跟吴哥说,“吴哥,你都来问我了,就已经知道了这笔钱是我转账的,也就知道这笔钱中间是怎么回事。其实,我干什么也用不了那些钱。”吴哥在那头说,“顾小姐,这是左总的一片心意,左总刚才知道后……”

非常生气?顾暖打断吴哥的话,“当我这人不识抬举吧。”顾暖知道,钱让很多人笑口常开,可是她呢,心口裂开,疼痛无比。

“等等,左总出来了。”吴哥说,顾暖听见那边好像是在酒店里吃饭喝酒,而吴哥可能在远离酒桌之地。

左琛接过电话,声音醇厚,“我以为你已经忘了我昨晚说的胡话。”

他有许多自责,顾暖压下眼窝一湿的感觉,“忘了,你也别再给我大笔的钱,这让我觉得名不正言不顺。”还给他,只是不想下次吵架时有更难听的话被他冲口而出,知道无心,但也伤啊。

“好,玩完了吗?我让吴哥去接你。”他说。

“还没呢,今晚左左非要去乐乐家住,没我儿子不干。”顾暖不是跟他闹,不是他做的不够好,是自己的心里有点疙瘩磨不平,在那住,从昨晚开始,有一种羞耻感,多少是因为他的话吧。

“顾暖!”他生气了。

乐乐带左左从洗手间回来了,顾暖挂断电话,搁在一边,给左左擦手,吃饭时,乐乐试探着问,“干儿子,如果有逼不得已的事情让你和妈妈爸爸暂时分开,你会很想很想她们吗?”

顾暖闭上眼睛,转过头去,就听左左想了想低头说,“爸爸说,要坚强。可是我不明白爸爸说的是什么意思哦。”

“你爸爸逗你玩呢,甭理会。”乐乐笑着说,看了眼顾暖。

整个星期日顾暖没有和左琛通过电话,果果一口一个左哥哥,两个孩子在一起玩的欢,星期一早上顾暖来早了,吴哥早上送的左左上学,非常时期吴哥送才放心,进入公司,一楼右侧电梯前,站着的人是左琛和一个男的,左琛蹙眉在听那男人说什么。

说完那男人转身走了,左琛站在原地,不经意侧头时看到顾暖站在大厅中央,他蹙起眉头,电梯来了,他还是望着她,电梯关上了,他还是望着她。

小楠兴奋的跑进来,戳了一下顾暖的后背,“傻站着干嘛呢?”

顾暖吓了一跳,“呃没有,走吧。”

秦安森上来时直接就进了顾暖的办公室,关上了门,顾暖抬眼,无名火又上来,秦安森问她,“真的还在生气?我错了!我该死行不行?”

顾暖舔了下嘴唇,皱眉,“秦安森,下午我就换楼层了,我谢谢你一直以来的帮助,可是下次不要在晚上给我打电话,说工作的事情我耐心听着,认真执行,私事,我看就算了吧。”

“可是你一句话不说,知不知道我一晚上没睡着?”秦安森仿佛走到了一个风起的秋季,满地的落叶就是他支离破碎的感觉,却找不到一个答案,谁能告诉他,他怎么了?

他的控诉有她的怨气大吗?!“那你知不知道,那天晚上我一样一晚上没睡!以前不提是我认为事情就那么过去吧!那晚一句话不说是因为接电话的不是我,是他!你回忆一下你说的那些话,你和我怎么了?我要说你莫名其妙的亲我吗!我很抓狂!”顾暖压低声音,外面已经有同事伸着脖子往里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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