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九章 两只木箱(1 / 2)
蒋瑾怡将蒋纯先扶起来道:“现在知道疼了吧,活该,我要是早些就这么对你话,你早就改了这赌博的臭毛病了。”
蒋纯先闭着双眼,两手四下摸索道:“蒋瑾怡,你好狠,原来你是故意的。好,从今天开始,我们两个恩断义绝,我就当从来没有你这个姐姐。”
蒋瑾怡轻叹一声,向他解释道:“傻弟弟,你怎么永远都长不大呢,我怎么会舍得故意这么对你。跟姐说,哪里疼,我帮你揉揉便是。”
一边的许成重被蒋纯先的呼号声惊醒了过来,他的脸上此时被撞得一块青,疼痛劲道缓过去了,这就要跟蒋纯先继续赌了起来。
蒋纯先试着睁开眼睛,也顾不得这些疼痛,已经再次开赌摇起了骰子。
蒋纯先一把骰子摇完后,突然趁韩真不注意,一下子又将蒋瑾怡猛推向了他。
韩真这次早有防备,这蒋瑾怡在他眼里早已经不是一个正常人了,而是一个会移动伤人的大型暗器。蒋瑾怡被扑了过来时,韩真反客为主,主动出击,将她给抱了起来,这样才免过再次被她给撞到。
见韩真将蒋瑾怡抱了起来,一边的许沉重开始有些躁动不安了。他之前一直没有这赌钱的嗜好,最近却拼命赌博,就是因为看上了蒋瑾怡,想要将蒋纯先的家产赢光,然后再将蒋瑾怡给赢了过来。
轮到许沉重摇骰子了,本来以他的手法及蒋纯先事先做好的手脚,他这一下子多半是要输了。但是由于他见蒋瑾怡被抱,心中愤怒,情绪过于激动,这手上胡乱一抖,这把竟然是赢了。
没有什么事情能让蒋纯先比赌输了钱更加沮丧了。他一时急得抓耳挠腮,向外面召唤着仆人。
一喊之下,唐甜跟吴三爷从外面进了来。
蒋纯先扯扯吴三爷骂道:“姓吴的,知道刚才那把我为什么输吗,就是因为你,人家说丧门星丧门星,你正好站在门外……”说着他就要一巴掌扇向吴三爷,吴三爷本能的一个低头,“啪”这巴掌结结实实打在了唐甜脸上。
韩真见这蒋纯先简直是丧心病狂,不仅是赌博成性,而且还迷信的不得了,他自己输钱关着吴三爷什么事。这吴三爷也是赌徒,能落到今天这个下场算是咎由自取。不过这唐甜就有些惨了,她痴情一片有何错。
蒋纯先只是胡乱打了过去,至于打到的是唐甜还是吴三爷,他根本无暇顾及,这就又开始赌下一把了。
这时许成重时不时偷偷瞧瞧韩真跟蒋瑾怡,见他们两个有说有笑,这心更是不能静下来了。
本来这把他的骰子都已经摇完了,也是输钱的点数了,由于这一时情急,吃蒋瑾怡的醋,一脚剁到地上,用力较猛,骰子的点数又发生了改变,他这一把又是赢了。
蒋纯先对许成重很是了解,知道他根本没有太过高明的赌术,随便用一些小把戏就可以赢了他的钱,说到手抖跺脚,要是别人的话,他肯定会怀疑,但是许沉重这里他就没有疑心了。
蒋纯先这把又输了钱,简直沮丧到了极点,抓过吴三爷的头,“通通通”撞在桌角上。
韩真看得开心,这次吴三爷算是躲不开了,不能再让他的媳妇替他受过了。
吴三爷本来不善言辞,但是被这么给狠揍了一通,确实有些难以忍受,只得向蒋纯先大声求饶了起来。
蒋纯先根本不听他在说什么,还是抓着他暴打个没完。
吴三爷终于忍不住了,向他大声喊道:“蒋老爷,你要打就打唐甜吧,是她站在这里挡住了你的财运,这与我无关啊。”
蒋纯先依然不停手道:“你们都是我的狗奴才,我想打谁便打谁,用得着你来多嘴吗。再要废话,我就把你舌头给割了下来。”
吴三爷见跟蒋纯先说话没有用,这就只得向唐甜斥责道:“贱人,还愣在哪里做什么,还不快过来替我受死。”
唐甜急忙前来,猛地抓着蒋纯先的胳膊劝道:“蒋老爷,你不要打三爷了,要打就打我吧,是我不好。”
蒋纯先正在气头上,将唐甜猛地推了开,偏偏不听他的,就在这里猛揍吴三爷。
唐甜再次扑了上来,也不知道在哪里喝了一口茶水,“噗”一口喷在蒋纯先的脸上。她接着又拍拍蒋纯先的脑袋道:“你这个丧心病狂的废物,输了银子就怨三哥,有本事就打我,把我打死了算是你的本事,否则你这辈子不要想赢钱了。”
蒋纯先这下被彻底激怒,他将吴三爷推到一边,抓住唐甜的脖子,一下子将她甩在了地上,一脚狠狠踩向了她。
他嘴里还咬牙切齿的说道:“今天我要是不杀了你这狗奴才,我颜面何存。”他踩了唐甜几脚,吴三爷一直都无动于衷,连求情的话都没有说一句。
韩真赶快向蒋瑾怡劝着,希望她可以管管自己的弟弟,蒋瑾怡倒是连连跟蒋纯先说情,但是他哪里听得进去。
唐甜这时内心也很是苦楚,虽然她宁愿为吴三爷去死,但依然还是希望在这个时候吴三爷也能舍生忘死的为自己求情,这样的话,两人即便是做一对苦命鸳鸯也是幸福的。
唐甜忍着疼,虽然被蒋纯先狠狠揍着,但是却未有一句喊叫之声。
蒋纯先更是生气,向吴三爷说道:“这是怎么回事,你这媳妇怎么不怕疼,这皮有这么厚吗。你给我出去拿根棍子进来,我不信今天打不死她。”
吴三爷终于鼓足勇气替唐甜求情道:“蒋老爷,其实打这个贱人根本用不着拿武器的,看她现在的样子多半已经被你打了个半死了,不如就先留她一条狗命,日后也许还对你有些用处。您现在要是打死了她,免不了还得多花些银子给她买棺材,这多不划算啊。”
即便吴三爷是这样说,唐甜也感觉自己对他的付出得到回报了,马上就已经哭得稀里哗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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