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怪事连连(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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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凡岂会不知这老头的意思,只是那股精神力刚刚进入他的脑海里,立马就被血色莲花吞噬,所以才没有对他造成任何伤害,不仅如此,血色莲花还好像很喜欢这股力量,短短几分钟的时间,第二片花瓣已经有了要打开的迹象。

欣喜之余,落凡上前一步,深施一礼:“学生见过国师。”

“不错,真的不错,这些年圣师会的学生都资质平庸,看来今年不一样了。”

段雪峰呵呵的笑了笑,接着看了林世堂一眼:“世堂,往后你可要用心了。”

“谨遵国师教诲,属下记住了。”林世堂毕恭毕敬,不敢造次。

一场风波就此落幕,落凡正式成为了圣师会的一名学生,而段雪峰,这个平时深居简出,就连国君要见他一面,都要提前预约的大人物,对于落凡的特别深感好奇。

因为他很清楚,由神界神木打造的众生门是不会轻易损坏的,也不可能出错,出现这样结果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因为落凡。

接下来的事情就比较繁琐,分班,分宿舍,这有点像刚刚步入大学生活的学子们,圣师会这里有很多的学科,当然又会有很多的班级。

不过每一个学科都只有一个班级,大概三到四十人左右,而且圣师会的学制也很特别,招收了新学生以后,一直到这些人毕业之后才会招收下一批,换句话说,在这五年的时间里,这些人是圣师会唯一的学生,所以这里招收学生是没有年龄限制的,只要你能通过考试,三岁也可以到这里上学,八十岁也可以。

至于像落凡他们这样的修真者,是不用参加考试的,圣师会会将他们编排在一个班,然后精心栽培,以后好为神界,为大汉古国效力,所以能到这个班上的学生都是佼佼者,将来的前途也不可限量,封侯拜相,一切皆有可能。

前途如此光明,待遇自然也是在众多班级最好的,而且学生人数也是最少的,毕竟没有深厚的底蕴,一个家族想培养出一位修真者,这基本是不可能的。

不过今年有点特殊,这个令世人瞩目,甚至是眼红的加强班,居然招收到了二十名学生,这令段海峰有了一点想法,想着在明年的三界盛会上,定能一发头筹,一雪多年来的耻辱。

加强班的学生宿舍很不一样,并不在宿舍楼,而是在校园湖边的一座座独门独院,由于今年的学生多了不少,所以四人一间。

院子占地很大,后院还种着一片片的竹子,那是给他们每天晚上修炼的地方。说起来也巧了,落凡与当今七皇子,还有晨暮和暮晨是室友,也不知道是不是特意安排的。

落凡和寂然是亲戚,所以住在一间房,暮晨和晨暮住在另一间房,大家都是年轻人,又是第一次脱离了家族的管教,终于可以为所欲为,所以很快的打成一片,早将各家老头子临走时的叮咛抛之脑后。

四个人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又到后院转了转,他们宿舍的位置是最好的,距离湖边很近,出门口就是,大家还算满意,于是来到前院的亭子里坐下,寂然看了其余三人一眼,率先开了口。

“大家已是同窗,更巧的又是室友,家族之间又多有联系,往后我们可要相互照应,不能让其他人看笑话才是啊。”

四人之中,寂然的年纪稍大一些,刚刚十七岁,而晨暮和暮晨虽同为十七岁,但要比他小几个月,至于落凡的年纪最小,也是今年圣师会招收的学生中年纪最小的,刚满十五岁。

“你看你这话说的,见外了不是?大家都是大汉古国的人,当然要守望相助,彼此照应,绝对不能让琉倭那帮混蛋,还有其他的人看笑话。”

说着,暮晨看了落凡一眼:“老弟啊,虽然你们落家和我们两家平时多有摩擦,但那是上一辈的事,与我们没什么关系,这里你的年纪最小,往后就跟着我们哥仨混吧。”

落凡点了点头,其实他今天已经看出了些端倪。

这胖子在礼堂上演的一出闹剧,晨家和皇子都帮腔说情,唯独落永生无动于衷,估计平时的关系不咋地,否则以这老头仗义的性子,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落老弟,别听这胖子胡说八道,整的我们三家像不共戴天的仇人似的,只是平时因为生意的缘故,有点小摩擦而已,老弟不用放在心上。”

晨暮顿了顿,还煞有介事的四下看了一眼,像是怕有人偷听,接着压低了声音:“落老弟,你能不能跟我们说说,今天在礼堂的时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瞒你们说,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估计是那玩意儿年头久了,所以到了我这里就坏了。”看着其余两人那好奇的目光,落凡只有苦笑的份儿。

“切,还坏了,这多年都没事,怎么到你这就坏了,你这话谁信啊。”

暮晨撇了撇嘴大嘴,接着说道:“落老弟你知不知道,那扇门叫众生门,是神界的东西,就算是三界的杂种也不会不亮灯,可你小子倒好,要么就一盏灯都不亮,要亮就一起亮,最后还把门弄散架了,你会不知道原因?”

“是啊落老弟,我们大家已经是室友,难道你还信不过我们吗?”

两人这一唱一和的,彻底将落凡问住了,其实他真的不知道原因,自己为什么如此特殊,不过有一点他可以肯定,这一切都是血色莲花搞的鬼。

“算了算了,你们也真是的,还没完没了了。”见到落凡为难的样子,寂然解围道:“神界的东西怎么了,说不定还真是众生门坏了,和落老弟没关系。”

话都已经说到这份儿上了,两人也不好再问,谁都有自己的秘密,不想被别人知道。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四个人坐在亭子里相谈甚欢,大有相见恨晚的意思,可就在这时,院子的竹门被推开,四个年轻人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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