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8她给我的感觉就像是我女儿一般亲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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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奶奶抬眸看着他的高大的背影:“唐先生,这钱我不能收。你拿走吧。”

唐勋的脚步微顿,然后缓缓地转身,目光落在了秦奶奶那张长满了皱纹的脸上:“那你的意思是你要告诉云儿她曾经有过一个女儿?让她回忆起曾经那份痛苦?我说过我不会再让任何人去伤害她。以前没有做到,现在绝对不允许!你应该感到幸运,至少我让她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并没有让她消失。如果你若是犯蠢,我不介意手染鲜血,你听明白了吗?”

他本人是斯文而温和的,可说这话的时候分明没有用力,却让人感到了一种深入骨髓的冷意。

“你就不怕叶小姐哪天想起来,她知道了全部真相而恨你吗?”秦奶奶咬着牙。

“只要你们不刺激她,她永远都不会想起来。”唐勋说得肯定,但又有一丝的忧伤,“如果是她自己想起来,我只能接受,如果是外界刺激,我绝对不会原谅。你应该知道我也是当时的受害者!”

秦奶奶抿着唇,没有说话。她的确很纠结,他们那一辈的事情,真的是很复杂。

“这一百万我送出去就没有打算要收回来,所以拿着吧。也感谢你当年说到做到。”他又放软了语调,恢复了他惯有的温和。

“唐先生,你是在恨叶小姐的这个女儿吗?她和别人生的女儿……”秦奶奶也不笨,也感觉到了唐勋对秦语岑的排斥。

唐勋的脸色微变:“也许是恨的,也许更恨那个男人!不过已经我没有必要争了。”

他说完,再也没有停留片刻便离开了这里,留下秦奶奶坐在原位,目光落在了那张银行卡上。

唐勋走出茶水室,站在外面,深吸了一口,让自己不去想曾经发生过的一切。他调整着情绪,然后云花店买了一束玫瑰花,然后往医院大步而去。因为蓝斯已经对他报了叶绮云的病房号,所以他很轻松就找到了病房。

唐勋出现在病房里,蓝斯笑道:“唐叔叔,你终于来了。”

“蓝斯,多亏了你。”他俊雅的脸上带着柔柔的笑意,然后大步走向了叶绮云,“我听蓝斯说你犯病了,真的吓死我了。现在怎么样,好些了吗?”

他言语间都是温柔,眼底的温和也融化成了浓浓的疼溺,对于叶绮云,他是非常在乎的。

“嗯,好多了。这是老毛病了,你工作那么忙,其实不必跑来看我的,我好些后,就能回去的。”叶绮云并不想耽误他的工作。

“说到这里我就生气。说好早些回来,却又不乖的跑到了上海来。如果早些回来,有我在,也许就没有这回事了。”他微微有些责备,但更多的是心疼。

“我听说蓝斯在上海这边有工作,我也许久没见他了,既然是他旗下的人开画展,我自然也该来站台嘛。哪里会知道……反正死--”叶绮云后面的“不了的”三个字还没说出口,唐勋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了,伸手捂住了她的嘴,“我不许你这样胡说!”

叶绮云微笑着把风她他的手拉下:“我也舍不得你啊。”

唐勋这才满意一笑。

蓝斯这才插了一句话:“唐叔,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好云姨,你要生气的话骂我好了。”

“这不关你的事。”叶绮云立即道,不想唐勋把怒气牵到了蓝斯身上。

“我怎么能骂你,你云绮的性格我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和你父母又是很好的朋友,你就像我们的儿子一样。”唐勋这一点还是很分明的,“你爸妈还在首都,我丢下他们就过来了。”然后对叶绮云道,“都是你太性了。你说让我说你什么好?以后没有我陪着不许离开家。”

“你怎么能这么霸道。”叶绮云有些不满的抗议。

“我是关心你。”唐勋道,耳边传来了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接着他视线一转,看到了从洗手间里走出来一名女子。

秦语岑刚把装水果的盘子清洗干净出来,就发现多了一个人。

她是清纯而又艳丽的,明眸如水,微微浅笑,涟漪阵阵。他就这么看着秦语岑,有半刻的失神。

秦语岑自然也发现了唐勋的存在,目光抬起刚好就对上了他的目光,两人视线相接,她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了。那种目光不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专注。他的目光竟然有些冷,让她觉得这夏天瞬间就进入了冬天。

叶绮云和蓝斯也感到了一丝的不对劲。叶绮云拉了一下坐在床边的唐勋的衣袖,压低着声音:“你干嘛盯着语岑这么看,小心把人家小姑娘吓到了。”

她也不会认为唐勋对年轻貌美的秦语岑会有什么特别的想法,他们叶唐两家是世交,从小青梅竹马,他们感情深厚,她从小到大都是唐勋心里的公主,从不会去多看别的女人一眼。倒是唐勋一表人材,又是归国的高材生,倒追他的女人太多,而他却直白的拒绝那些求爱的女子,说他今生已经打上了叶绮云的标签,谁都撕不掉。这到好,把把她推到了风口浪兴,让她承受着那些女人的妒嫉羡慕。他们结婚快三十年了,直到如今的年岁,他依然很疼爱她。她相信他对她的感情,只是唐勋这样看着秦语岑,却让人觉得似乎太唐突了。

“我长得有那么可怕吗?”唐勋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我觉得还好。”

蓝斯虚扶着秦语岑的腰,让她挨着他站,并介绍着:“语岑,这是云姨的老公唐叔叔。唐叔,这是秦语岑。我公司里最年轻有为的画家。这一次在这里就是为她开国内的第一次画展。”

“唐叔叔,您好。”秦语岑礼貌地招呼着。

“秦语岑……”唐勋在齿间咀嚼着这个名字,刚才他好像也听秦老太太说过语岑,难道这就是当年那个女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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