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以爱之名0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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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rist不会杀蓝层,或许也不会杀她。但……他绝对会杀那些无辜的人。她不想再有人因她而死,而他的要求……

“蓝层……”白幽紫伸出按着伤口的手,上面血迹斑斑,她拉了拉他的衣袖,“我不要她死,对不起……她不能死。”

蓝层能傲然面对所有的威胁恐吓,唯独对于白幽紫的请求,他无法应对。他此时正在和Christ进行心里抗衡,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赢,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救那些无辜的人质。但只要白幽紫不松口,她不愿意,他绝对不会因为任何理由,任何人去让她付出。

只是,他知道白幽紫是不愿意的,这样逼着她做不愿意的事,他不想。

“小紫……我们……”或许还有办法的。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当他看见白幽紫那双溢满泪光的眸时他识趣地打住了。白幽紫不会愿意拿那个人的性命去做赌注。

她的双肩被长钉扎着,血流得并不多,但依然刺目骇人。红色的血在她雪白的肌肤上蜿蜒流下,触目惊心。

他心疼。不由得伸出手,想去抚慰她的伤口。

白幽紫慢慢向他靠近,一寸一寸,当看着她努力踮着脚,当感觉到她冰凉的呼吸时,蓝层猛然醒悟。他知道她要干什么,所以他愣住了,呆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

两片同样冰冷的红唇轻轻贴上。两人同样睁着眼,注视着近在咫尺的对方。

他没有吻过她。

不,他曾在梦中一遍又一遍地吻过她。

弗洛伊德对于梦的解释是,梦是愿望的满足。

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与她接触,那柔软的红唇,让他热血澎湃,尽管身处于危险之中,尽管他上一秒还在担忧白幽紫的处境,可现在……其实,他是承认那句话的。

最深的欲望总能引起最极端的仇恨。

在所有的动物中,只有人类是残忍的。他们是唯一将快乐建立在制造痛苦之上的动物,也只有人类不为了生存而去杀害。

人类就是一头最凶猛的野兽。

唇上的柔软刺激着蓝层最后的防线。

“我要你们热情一点,用力一点……像一对末世情侣。”不知在何时,Christ手中捧着一台DV,他正在录制井中略显青涩,随时可能火热起来的场景。

还没等到他话音落下。蓝层往前一步,贴近了她,垂下头,猛力含住她娇艳欲滴的红唇。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伸出,贴上她的后背,再慢慢收紧,用力……睁开的眼眸敛下,他吻得越来越动情。

终于,耳边的惨叫声慢慢变小了,世界恢复宁静。仿佛所有的人都停下了脚步,正欣赏他们这个“末世之吻”。

他既爱她。又怎么能抵住这致命的诱惑。将她温柔地抵在井壁,可吻却火热地不像他平时的温文儒雅。

随着越来越厚重的喘息,坐在井口的Christ满意地笑着。

但,这才刚刚开始,这没有结束,还有更火热的情节为他们预备着,等待这对末世情侣来好好演绎。

“蓝层……”Christ想,都到了这个地步,只需要他稍微添一点柴,那熊熊之火必定燎原。他认真拍着每一个细节,“嘿~我现在要你上她。”

随着Christ的这句话,两人都愣住了。

蓝层慢慢停止动作,喘息猛烈,头一低,额头碰在白幽紫的额头上,然后他闭着眼,深呼吸一口,伸手摘掉眼镜,放回兜里。

白幽紫静静地注视着蓝层。她越来越害怕了。因为她也意识到,在变态面前妥协是没有用的,他只会越来越放肆,提出更多他们难以完成的“任务”。

如果照此下去,要怎样才是尽头?

蓝层的手慢慢上升,轻轻贴在她的脸颊,温柔地抚摸着,“小紫……”这声呼唤里包含了他太多无法吐露的话语。

再然后,他往后一退,双手插入裤兜,仰头看着井口的Christ,笑了笑,充满着让人难懂的自信。

“这已经是我的底线。”

“我不信,你不想。”

“我想,但不是在你眼下,也不是在她没爱上我之前。”

“你若放弃今天的机会……”

“说吧,谁指使你把我们绑架过来的。”

Christ猛然一愣,旋即大笑,“为了毁了这场婚礼,为了让芊芊感受到我的热情……为了今天,我准备了这么久,你竟然问我是谁……”

“是的。”蓝层打断他的话,“我问的,是谁指使你把我们绑架过来的?”他眼中闪烁着精明的光芒,让Christ无处遁形,“爆炸

形,“爆炸一定是你所想,但根据你往常的作案手法,在你欣赏完爆炸现场后一定会撤得干干净净,因为你是懦夫。”

“我不是!我不是……”

“更何况,按照你以往的作案手法,你的爆炸案怎么会没死人呢?”据他观察,发生爆炸的时期正好是婚礼举行得格外热闹的时候,所有宾客都聚集在婚礼现场,而爆炸是在远处的蓝宅,和另一边的草坪上。

“很简单,有人不想害死太多的人。因为这些人中,可能有他的朋友或亲人。而作为你,Christ,只不过会制造一点炸弹,你是怎么通过严防的安保,在短短的时间内把炸弹埋放在蓝家,以及草坪下的?你离开中国二十多年,不久前才回来……又是如何把这一切操控得如此周详?”顿了顿,“还有,最重要的一条。你Christ制造的爆炸案从不会运用同谋。可你若把这么多人绑架到这个地方来……一个人能行吗?”

“这一次,你有同谋。这个人帮助你破坏婚礼,或许还答应了你其他什么条件,而把我们绑架过来这一系列的事……是他让你这么做的。”蓝层指着Christ手中的DV,“在我的调查里,你是一个连手机都不用的人,又怎么可能用DV呢?”还有谁,最喜欢拍摄这种场景,以留作把柄以备不时之需?

Christ一顿,往后退了退。

“还有,在我的调查里,你对收集头发及其狂热。”他洞悉一切的双眸,死死盯着崩溃边缘的Christ,“查尔斯,你记住……不论你杀了多少人,制造了多么恐怖的案件,你永远都是一个懦夫;我猜……我妈妈当初拒绝你,也是看清了这一点。”顿了顿,他狠狠强调,“不折不扣的……懦夫。”

经过蓝层这一系列的推敲揣测,白幽紫的脑海中立即浮现出一个人的面容,和……那一头金光璀璨无比耀眼的长发。

不会吧……

不会的。

“蓝层!”Christ怒了,一把提起射钉器,对准他的头,恶狠狠地说,“他只让我别杀她……可没让我不碰你!”长钉的头已经露了出来,他的手在颤抖,看不出是因为激动愤怒还是害怕。

“不要不要!”白幽紫被这个阵仗吓到了,连忙起身想冲过去,蓝层伸出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让她别乱动。

而他,就一直一直仰头盯着井口处的Christ,毫不畏惧。

就这样,他们整整僵持了一分钟。最终,Christ书中的射钉器掉落在地,他缓缓从兜里掏出一个盒子,是那个装着刑立芊白玉手镯的盒子。

那对玉镯依然透亮晶莹,他抱着它,死死的。

“蓝层,我要你记住……今日让你赢的,并不是我的懦弱……而是,我……”他哽咽了。没有再继续下去,紧紧抱着玉镯,转身离开,他那如同吟诗一般的语调随着微风飘了进来——

“The—bitterest—tears—shed—over—graves—are—for—words—left—unsaid—and—deeds—left—undone”(最痛苦的泪水从坟墓里流出,为了还没有说出口的话和还没有做过的事)

其实,早在白幽紫那句话时,他就已经被打动了。

蓝层,毕竟是刑立芊,最爱的人。曾经是蓝起,所以他放过他,今天是蓝层。

“Evil—is—unspectacular—and—always—human。And—shares—our—bed…and—eats—at—our—table。”(恶魔通常只是凡人并且毫不起眼,他们与我们同床,与我们同桌共餐)

所以哪怕是恶魔,也有眼泪,和爱人。

------题外话------

原谅我,不仅两日没放赤西,还让白被…

不过,赤西会有更好的福利,就在明天。

昨天电脑硬盘挂了,彻底挂了。很多东西没有了,什么各种岛国动作大片儿啊,各种照片啊,文档啊,稿件啊…。

本来今天想哪拿去恢复数据,但那个小哥告诉我要一千一,还要让我把硬盘给他。

开玩笑,前方有冠希哥作为教材,我能随便交出硬盘?

突然被自己的智慧给折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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